
周日清晨,雨停了,天还阴沉沉的。上午与朋友们打球,看着满地的乒乓球,突发感想,出联:乒乓重叠当兵。
午饭比往常打球时提前了一个多小时,中午一点多离开球场,在酒店点菜、等人,估计开吃是两点多。请吃的朋友拿了好酒,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大家不亦乐乎,又措手不及,再弄礼物已晚了点,也就没劲了。举杯庆祝少了些俗套,图个高兴。当时的情景用许护林先生的诗代言吧:
搬开雨水
让胸前的玫瑰说话
那火红的语言
该赠何人?
一个像机疯了
不由分说
抢去所有镜头
藏在心里
举杯 举杯 再举杯
雨天没有泪水
只有一个个快乐
举过了头顶
仰起头
十分干脆地喝下去
今天的记忆
席间,大家说起了对联,我便说了打球时出的联:乒乓重叠当兵。我没有讲对这个联的要求,那就是:前后两字是词,前两字本身和最后一字在笔划上要一致,而且字型极为相像。但终因相互敬酒祝福冲淡了对对联的兴致。
下午,有同学请吃。他老母“乘鹤仙游”,要酬谢吊唁的朋友,一帮同学去了。苦酒愁酒也得喝。那么熟悉的大娘走了,谁说这酒不是苦的喝着不愁呢?天越来越沉了。
脑子里空空的,几杯酒下肚不是个滋味。窗外传来震耳的歌声,不知谁家的老人去世了,他们大唱特唱。我想不通,唱个什么劲!老人再老,作为儿女不应该以为老,老人活着多好啊。“白事当红事过”本身就是错误的,除非你高兴的想“咋死了,不要再伺候了”。否则,真是不该唱的呀!酒,我再也喝不下去了,干坐着看朋友们海喝。
此刻,能想的就是上午的对联了。苦酒上头,悄悄地撕开了大脑一条小小的缝隙,推敲了很久,有了:“旮旯挪日朝旭”的句子以应付上午的联。
再也不愿听那强行钻入耳朵歌曲了,硬是提前告退离席,回到办公室记录了今天的心情。
天还阴着,没有放晴的消息。

2008、4、20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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