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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插队喝酒 |
分类: 散文 |
员。早上还没有起床的时候,请客家的掌柜的就来到我们门前,敲敲门,听见里面有了动静便说:“你们不要做饭了,我婆姨把饭都做上了,上午在我家吃饭”。他不需要报上名来,因为我们能听来他是谁。饭时,请客家的小孩就上门来了,催促我们快点过去。小孩办事很认真,一定要我们锁上门,一路跟着,快到他家的时侯才放开腿跑进院子,高声喊:“来了”!
后一个喝完的,先是小小的喝了一点点,在大家的吆喝下,一狠心,闭上眼,憋住气,呱呱两口就下肚了。“咳!没味”。大家笑了:“这家伙厉害的很么,敢说没味”。的确,当时是没感觉到什么味,可一会儿就不行了,
发现窑顶转的很厉害,也不知吃了几个饺子。回去的路上,大家相互搀扶着,有反应的不只是我一人。接下来是生产大队书记、大队长、会计、生产队小队长、社员家挨着个儿的请,那个月是在晕晕乎乎、摇摇晃晃中度过的。也就是这个月的集中培训,一起插队的男生酒量大了起来,人人喝一斤白酒不在话下。
折成“宝”在炕上扇着玩。过年回家,把钱交给父母,他们不要。虽说这已是当时不小的数目,但母亲说:“你一人在农村太苦,钱留着你自己用,想吃点什么就去买的吃”。硬是在我回村时把钱塞给了我,这钱就成了我买手表和烟酒开支的资金来源。
一人只能是半斤,不能用杯子喝,要等大伙铺好床,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坐在被窝里,一齐用牙齿咬开铁酒瓶盖,嘴对着酒瓶口,一口气喝完。然后,顺手把空酒瓶倒扔出去,地上早已放了筐子,扔进去的睡觉,扔不进去
的要光着身子下地检起自己扔的瓶子,连同筐子送出门外才能上炕睡觉。这个乐子很有趣,也蛮有男子汉味道的,所以,我们一直坚持到离开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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