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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肉糖饼干烧酒 |
分类: 散文 |
回两个白面馍,先喂我一个吃饱后,他准备吃另一个时,我哭了,抢过爸爸手里的白馍,抱在怀里不放,爸爸只好买玉米馍吃了。那个白馍成了我下一顿饭的美餐。当然,这些我已不记得了。
吃。每次做肉,我是最等不急的人,爬在炕围子上一眼盯着锅里的肉,越闻香味就越着急,“外婆!外婆!锦娃要吃肉肉”叫个不停。外婆心里有数,肉是按大小不等切成的。肉一下锅,我就要吃,嘴张的老大老大的等着。外婆捡一块最小的,吹一吹,又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感觉一下是否烫嘴,我的小嘴早就咂吧咂吧的响了起来,外婆把肉塞进我的嘴里,我高兴的一边吃一边在炕上扇纸宝玩。吃玩了又爬在炕围子上张口再接住下一块肉,如此一直要从肉下锅吃到肉做熟。
做了鸡蛋西红柿揪面片子,等外爷吃抱走后,把我叫醒,把剩下的一点点给我吃了,再让我去睡觉。吃着这个甜蜜蜜后,每到那个钟点我自己就醒了,不要外婆叫,爬在被筒里等着外爷出门。外爷一走,我一咕噜钻出被窝,光着屁股香香地吃上几口,又去睡了。
来,芝麻捻碎后有粘劲到瓶口就堵住了,出不来,急的我直哭。外婆乖哄我说:“家里就这么一点点糖了,你两口吃完,明天可就没有了,想吃也没办法。所以,你就这么慢慢的吃,天天都能吃到糖”。我还是能听话的,只好用筷子吃芝麻糖了。
次,有一邻居小朋友拿着饼干爱我,说一毛钱一片,现在没钱可以欠着以后还。如今想来也实在太贵了,可当时还是没管住嘴,吃了一片。没两天那小子上门要钱了,妈妈觉得太丢人,给了人家一毛钱,扇了我两嘴巴。一天,爸爸单位灶上做了红烧肉,一片一两,爸爸买了十片,就是一斤肉。不一会儿,就让我吃了九片,急的叔叔们说:“老白,不敢让娃娃这么吃,吃伤了以后就吃不成肉了”。这才爸爸把剩下的那片肉给吃了,也是我直勾勾地看着爸爸吃下去的,那时,我的嘴不停的在动,口水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
头肉是不让切开的,害怕切开后用调料一拌太好吃,自己又没有再多的钱,吃不够会后悔。所以就用筷子插在整块的肉上,一口米饭、一口肉的吃下去,我是美滋滋的,可吓坏了其他食客。在机关工作时,每逢植树等劳动,单位都要送饭给大家吃,有女同志不吃肉,端着碗喊:“谁吃我的肉”?我就第一个抢着说:“我吃你的肉”!把大家逗的大笑起来。还有一次到油矿参加组织活动,吃饭时有酒招待,六七两下肚后,觉得不能再喝了,就把酒杯收了起来。大家不让,无奈之下我提出以肉代酒,他们同意了,一片肉顶一杯酒。我心想,你们上当了。划拳行令几个回合,我吃了两盘子红烧肉没事,他们都醉了。为此,
也“惹”了不少人,有好多朋友后来找我拼酒,我想麻烦了,拿什么招对付呢?大家坐在一块,我突发奇想,要每人倒一大茶杯酒估计有四两,每人发一根吸管,要像喝饮料那样一口气吸完,然后再说怎么拼酒的事,我带头了,他们吓住了,就不可能有拼酒的事发生了,名声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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