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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分类: 影评 |
上网翻看5月份的南方周末电子版。上有一篇说到赛珍珠和她的父亲,心震动了一下,在她1961年出版的《过路的桥》的扉页上,引用了瓦莱里的诗:我只想躲避在自己的心灵中在那里我可以尽情享受对他的爱。那是一个女儿对父亲说的爱么,是我多心了么,是我对禁忌的迷恋使得我触角从生?
许多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结”与“爱列屈拉情结”,也许也都因为害怕道德的谴责而抑制着。
大学的时候搜集了一批违反道德的乱伦祸端的电影,拍得悲凉而震撼,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抗拒过,并且根本就是在期待地啃噬着导演的语言,我喜欢那种绝望却柔软的悲怆,充满力量又那么无奈的哀伤,就像是千年一瞬看到恶魔在哭泣一样,我喜欢他们,也感谢他们。
隐讳的亲情,潮湿阴暗却温暖的字眼,这样的爱是不能用赤裸的性欲画面的,也不能用香艳的辞藻,那会扼杀这份震撼。
很欣赏陈英雄拍《夏天的滋味》的状态,克制,舒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时间流逝得像花香,馥郁芬芳。克制,就是这个词语,让一切变得无法超脱,越克制就证明坠入得越深,并且是至死也不能解脱的桎梏。
想起很久以前写的故事,一个关于克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