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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就一个字,我在加拿大看急诊

(2008-10-07 16: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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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慢就一个字,我在加拿大看急诊

等了4个小时后,终于叫了我的名字,我跟着护士进了急诊室,然后脱成光猪换上一个愚蠢的大围兜,坐着继续等。当我望了天花板再望地板,数了桌子上的木签数目以及墙上海报每一行有多少字,百无聊赖开始数腿毛的时候,终于一个老医生闪了进来。

文/夕 

早就听说加国医院有几大特色:见医生比见皇帝都难;等待的时间比诺曼底登陆都长,我相信很多朋友也跟夕子一样,对于这个传说中的加拿大看急诊有点儿好奇,想知道怎么回事儿。恰好这个月我的一个朋友出了点意外,结果我们就跟随他的伤腿一路瞧瞧,惊心动魄,想起来不禁唏嘘(注:文章由第一人称改写)。

皇家山惊魂,意外事故惹来救护车

7月好容易有了个悠长假期,我跑到北部的蒙特利尔,好好过了把单车瘾。因为我在国内本身就是户外徒步暴走俱乐部的,大大小小的徒步登山、暴走参加了不少,自认为经验丰富足可以应付各类路况了。没想到一世英名就此栽到风景旖旎的皇家山了。
那天早晨出来,骑到皇家山上,看着歪歪扭扭又高陡的山路,本来想把单车锁在路边的树上;后来仔细找了一圈发现可以锁车的树都被占满了,一念之差就骑车上山了。在下山的过程中因为路非常陡峭而险峻,开始顺着山路往下冲,那叫一个爽啊,看着码表时速超过50公里(对于一个自行车来说能飙到这个速度已经很极限了),我的灵魂都飞了起来。突然,单车后轮飘移,撞到了中线隔离墩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人立刻就飞了出去。然后就发现自己趴在远处公路的另一侧地上。
我整个左手鲜血淋漓,四个手指重度受伤,左腿大腿大片擦伤。幸好有头盔和背包保护,脑袋脊背无事,可以行走。一辆车正好路过,驾车的白老太目睹了我高空滑翔、漂移然后坠落的全过程。当时她的双目圆睁嘴里不停地说“OH, MY GOD”,一边拨了急救电话911。
15分钟后,救护车到达。一个女司机、一个男护工。男护工让我站起来,用大厚手指依次捏了头、脖颈、脊柱、腰,问我是否痛,本来不痛的地方反而被他捏得生痛。
他用纱布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问我是否要去医院。废话,不去医院打911干嘛?上了救护车,躺床上,量了血压。然后,他掏出一张表,问身份,有没有在服药等等。给他看了枫叶卡(永久居民才拥有这个卡),然后我问去医院要不要收费,他瞪着蓝眼睛微笑着说:YES。
最愚蠢的是,这个蓝眼护工男还问我出生年月,去过哪些国家,他把自己当成了特务,后来还与我就收费问题展开了讨论,车子就是不开。又15分钟后,终于出发了。上帝啊。

终于到了急诊室,我等等等

大概10分钟的行程,到了皇家维多利亚医院,护工把我从车上推下来,直接进了急诊室。然后我们就等在这里,无所事事,大家谈笑风生,完全忘掉了还在汩汩流血的手指头。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等我和司机学会了用法语说BONJOUR(你好)、MERCI(谢谢)之后,终于被推到一个柜台前。一个护士给我量了血压,问了几个简单问题,然后护工把我推到一个单间病房里,让我穿上一件大围裙,腕上套着一个纸环,坐在那里等医生。至此,护工的工作完成。
心想效率还不错啊,比传说中的排队几个小时好多了。但是,真正的等待才刚开始。过了一个小时,一个护士来简单看了下我,然后又消失了。你就那么孤零零坐在那里,穿着愚蠢的大围裙,百无聊赖。忽然看见诊疗室的墙上贴着告示:“我们反对任何形式的暴力。”看来在漫长的等待中肯定发生过病人的骚动和殴斗之类的暴力行为。
又过了50分钟左右,有个兄弟忍不住了,跑到外面问护士啥时候医生才能来。护士回答:“这一层楼就一个医生,前面还有一个病人。”我们只好继续等,无聊中我和朋友讨论了从加拿大经济形势到面向对象编程的优势(我俩都是计算机工程师),所有的话题聊完以后,终于一个女医生进来了,问我是否打过破伤风针、是否对药物过敏、有没有在使用其他药物云云。她给我打一阵破伤风针后,就开始输液。
接着让我依次活动伤指,其中食指无法上挑,她让我去拍一个X光片。拍片很快。但拍完片,输液瓶空了。路上竟然没有护士愿意帮我换第二瓶。他们说:“这个是**的病人,我们没有权限碰。”于是,我的胳膊上插着针头吊着一个空瓶被推来推去。
回到诊室,又等了一会,主治医生终于正式登场,是一个年轻的沙特见习医生,他详细检查了伤口内部(期间他进出诊室无数次),确定食指第一节韧带断了,其他都是皮肉伤,骨头未断。清洗了伤口,把我的手放在小台子上,说这个食指情况比较严重,他要等一个高级医生来。就那么摊着手又等了20分钟,高级医生来了,竟然穿着T恤和牛仔裤。他熟练地从裤兜里掏出几个小东西,然后就戴上手套动工,一边耐心地讲解给沙特医生讲解。3分钟,缝好食指,高级医生迅速消失了。沙特医生接着缝难度比较低的无名指。包扎并没有花很长时间。
我告诉他我要回多伦多,他给我写了一个很详细的转接单。让我两天换一次包扎。告诉我回去后立刻找一个多伦多的外科医生报告。给了药单和注意事项说明(竟然没有任何饮食禁忌,也可以喝酒)。包扎结束,也没有什么出院手续,手术床上下来直接走人。
晚上11:00 左右,距出事6个半小时后,我们终于走出了急诊室。最令人感到便利的是,急诊室出口的地方都有一门直线电话可以叫出租车。不用投币,也不用拨号,更不用说跑出去。

填字游戏与我的第一次换药

在多伦多只要你坐过地铁拿过一份叫《Metro》的免费英文报纸,你就一定玩过上面的填字游戏。时常看到男女老幼坐在座位上神情紧张严肃,手里握着一个圆珠笔,绞尽脑汁在跟填字游戏斗争着。
可是,这家喻户晓的填字游戏跟急诊室有什么关系?跟我看看就知道了。
由于受伤后行动困难,我暂时呆在蒙特利尔。两天后,准备去换药,不知道到哪里去换,只好又回到了皇家维多利亚医院。下午4点半,到普通门诊这里,护士问有没有预约过,回答没有。立刻又被指到急诊部,当然这次没有救护车送了。首先到分流护士这里预检、拿号。护士听说我只是来换药,一脸不高兴:“我们今天很忙的。你应该去普通诊所。”不过还是大发善心给我一个号,顺便量了血压,然后就开始等。
排队的人大概有20几个,有人在玩电脑,有人在看电视,有人在看大部头小说,还有拿着厚厚一本填字游戏来填字的,都是有备而来啊。等了4个小时后,终于叫了我的名字,我跟着护士进了急诊室。跟上次一样,又进了一个小单间,脱成光猪然后又换上一个愚蠢的大围兜,坐着继续等,同时心底万分羡慕那些带着填字游戏来等候的人们。当我望了天花板再望地板,数了桌子上的木签数目以及墙上海报每一行有多少字,百无聊赖开始数腿毛的时候,终于一个老医生闪了进来。
“哇,你居然还在这里?”这老医生怎么说话的,似乎他早就想用“拖”字诀让我不战而逃。没那么容易!
打开伤口包扎,老医生看了10秒钟,“挺好的,没感染,让护士换包扎吧,以后每天换一次。”然后他迅速消失了,留下了一脸愕然的我。换药只花了30分钟,但我出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2点。满天星光。

跨省转院到多伦多

……
(欲知详情,请留意《看世界》2008年10月(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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