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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钟玉玲
2007年5月,一份匿名传真抵达《中东日报》伦敦办事处,其作者就是埃及“基地”组织前领导人法德勒。拉丹、扎瓦希里与法德勒,都是“基地”组织最高会议的最早成员。早在20年前,法德勒所写论述——《现代伊斯兰主义的重要》,就是“基地”组织的“新兵必读”,可现在,法德勒准备出版一本新书,全盘否定“基地”组织的暴力行径。他为何会“叛变革命”?
“基地”领导人物的“叛徒出身”
法德勒的传真证实了谣言:被抓的圣战领导人已经成了“放弃暴力”的义务宣传员。
法德勒的传真出现两个月后,扎瓦希里代表“基地”组织发布了一盘录影带,说道:“难道现在的埃及监狱里有传真机?我怀疑它是和电刑发动机连在一起的。”他的这番讽刺,也恰恰证明了他对法德勒“动摇军心”的焦虑。正如一位伊斯兰作家和出版商所言,法德勒是“没有人可以挑战的”。
是什么让“基地”组织的“军师”走向背叛的呢?恐怕是法德勒对扎瓦希里的不满和愤恨。在法德勒眼里,他和扎瓦希里的矛盾是客观的,“扎瓦希里忘恩负义,我对他的所有情谊最终只是换来欺骗、谎言、背叛,甚至是无情的暗杀”,法德勒说。法德勒和扎瓦希里之间的矛盾,成了上天赐给美国的“大礼包”。
1968年,两名早熟的青少年在开罗大学医学院相遇。其中一名是17岁的扎瓦希里,他已经参与了伊斯兰组织的秘密活动。虽然他不具有领导天赋,但他雄心勃勃。扎瓦希里和一名高大而孤僻的同班同学伊玛目·谢里夫走在了一起。头脑聪明、意志坚强的伊玛目梦想成为一名伟大的外科医生或高级神职人员,他后来在开罗注册为一名整形外科医生。
扎瓦希里和伊玛目都很虔诚且自负,甚至有点冥顽不灵。他们喜欢以一种一成不变的自然法则来看问题。这种心态在工程师和技术人员中很典型,并散布在极端的伊斯兰组织中。1977年,扎瓦希里要求伊玛目加入“基地”组织,伊玛目答应了,不过条件是,要见扎瓦希里口中声称的伊斯兰学者。然而,他却最终发现,这些所谓的学者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扎瓦希里自编自演的“双簧戏”。
1981年,“基地”组织士兵策动暗杀埃及总统,但最终未能夺取政权。继任的穆巴拉克总统围捕了数千名伊斯兰分子,其中包括扎瓦希里,并控以走私武器的罪名。扎瓦希里说自己曾前往伊玛目家劝他逃跑。可是伊玛目的儿子却说没这好事,因为事实上,扎瓦希里在后来的审讯中,反而供出了伊玛目。
此后,昔日的同窗开始决裂。艰苦的监狱生活,惨酷的刑罚激发了扎瓦希里的报复心,他放弃了青年时代的理想。但伊玛目却坚持信念,他逃出埃及,到达巴基斯坦白沙瓦,那里曾经是阿富汗反抗苏联占领的“基地”。伊玛目从战士变身为外科医生法德勒,为受伤的战士疗伤和做精神指导。
1984年,扎瓦希里出狱后在白沙瓦与法德勒会面。然而,后者已成为红新月医院的领导者。他们的关系充满火药味。法德勒只给了扎瓦希里一个外科医生的职位。
“他要求我教他具体的外科操作,”法德勒说,“我一直手把手地教他,直到他能独立操作为止。否则,他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实际上他并不是一名合格的外科医生。”
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期,法德勒成为“基地”圣战组织的核心领导。而扎瓦希里早期在监狱里的出卖行为已经让他声名狼藉,他只能留下来充当战术指导的“虚职”。他不肯向法德勒学习,法德勒感到被侮辱。而且在一部分青年的组织成员眼里,虽然法德勒是精神指导的核心,但是扎瓦希里才是真正的领导者。
法德勒对扎瓦希里所获得的公信力非常反感。扎瓦希里所有公开的言论和理论都来源于法德勒。在白沙瓦,法德勒致力于编订“圣战守则”,以此来训练新兵,不仅是为了打败苏联。1988年反苏战争接近尾声,这个文本成为“基地”组织的重要战斗指引。
拉丹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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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详情,请留意《看世界》2008年9月(上)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