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MBA期间发生了非典,北京和深圳都是重灾区,国外的老师也不肯这时候来北京和深圳授课,所以学校只好停课了。我们的小公司本来业务就不忙,正好在做ERP监理的项目,客户是JU的一个老朋友,对我们很客气。但我们看到在那给他们做实施的ERP顾问以及他们公司的供应商都被要求进入公司办公区就必须戴口罩,我们虽然没被要求戴口罩,心里也知道客户其实这时候是很不愿意接待从外面来的人的。所以我们就改成远程监理,通过邮件和电话来看和评审文档,不到迫不得以必须对面开会,就不去客户那了。
课业停了,本来就半忙半闲的公司业务一下子就是更低速运作,我跟JU也决定不常见面了,我们俩人家里都有老有小,减少一些外出,也就是减少接触病毒的机会,也给自己和家人多一份安全吧。所以非典时期我只好变成了网虫,每天大量的时间都是通过网络和客户、朋友联系,网络真是个足不出户随着网络畅游各地好工具。GOOGLE更是个好东西,随便想查什么都可以GOOGLE一下。我那时候才开始GOOGLE一些我认识人的名字,从搜到的条目来看看他们都在忙活些什么。很意外发现CHINAREN竞然有一个我的高中班级,已经有两三个同学在里面发贴子。我跟大学的同学联系还比较多,小学初中的同学我当年上的是子弟学校,我们同学的父母大都是一个厂的,同学大部分也在那个大厂子里工作生活,大家的情况都知道。就是我高中这班的同学,我们当时全班都上了大学,高中一毕业就天南地北地散开了,原来上大学还通信的同学,毕业后更是分到了全国各地的都有,就大部分失去了联系。找到了CHINAREN上的我的高中班级,我就跟挖到了宝一样的兴奋。我马上加入班级,并发了贴子,告诉大家我的联系方式和我期待与大家的联系,结果没有响应,我再仔细一看那个班级已经休眠了很长时间了,没有人光顾过。我开始自已铺天盖地的寻找我的这些高中老同学,就从班级里留有姓名的这位开始,很巧联系上了一位在南京工作的同学,我们大学也是一个学校的,知道他当时分配去了南京,更巧的是他一直没有换过工作。通过他拿到了几个我没有联系的同学的信息,我也把跟我有联系的同学告诉了他。就这样找到联系上一个同学,再通过他找其他的,当然我把网络、电话、邮件、MSN全用上了,开动了一切可以想到的渠道。当然这种间我也弄出过笑话,我在GOOGLE上查一位我印象是我们班读统计的同学,查到了一位同名同姓,也在上海一家公司专职从事审计工作的人,恰巧网页上也留了他的工作电话。我兴冲冲地按电话打过去找XXX,结果对面接电话的人说的确有这人,不过上午外出公干了,让我留下电话,下午这人回来后会帮我转给他。结果下午电话打到我手机上,对面自称自己就是XXX,可却是一我根本不认识的中年老头。
整整两周的时间找到了我们班快四分之三的同学,每次找到一个人,电话打通后我们都很意外的激动。没想到就在深圳周边,就有我好几位同学,近在咫尺却不知道,所以也没有见过面。我整理了一份级的联络表,一看大部分的同学还是读完大学又回到西宁工作了。我妈正好被非典闹得郁闷,老是跟我唠叨就青海好,一例非典都没有,并归其原因是青海气候冷、紫外线强,所以病菌难以存活。我知道我母新是又想带我儿子回我姐姐家过暑假,这是她每年暑假的向往的节目。往年我们都在忙着工作,乐于她把孩子在假期带走,我们也落得一个假期轻松一下。去年暑假我由于辞职在家,加上我早早就答应暑假带我老妈和儿子去北京,再去我母亲的河北老家去玩儿,他们没有回青海。今年我妈怕我又安排其他的旅游计划,加上非典,早早就念叨上了暑假回青海的事儿,而且有趣的是平时青海的缺点此刻也成了我妈妈眼里的优点。我正好顺了我妈妈的意,答应一放假我们就回青海,而且我会跟他一起回,正好去见见我费劲辛苦找到的这些同学。我姐听了我的打算,给我泼冷水,说他们现在同学聚会都是班里混得好的人张罗组织,还说我你现在混得工作都没了,自己开的那小公司也就那样,张罗什么聚会呀。说实话,我只是想见见分别十八年的同学,根本没往这层去想。也许现在的同聚会都是混得好的找个让大家欣赏和羡慕自己的机会,所以张罗组织着能显摆出自己气势和能力同学聚会,但我只想见见这些同学,久别的同学聚在一起吃顿饭,聊一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