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的李世民第十八代和十九代子孙——两代三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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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我们全家开车去九龙山竹林寺丞相湾祭拜我的祖宗——两代三丞相:李焘、李植 李既。



和爸爸合影,看他一脸威严的样子,莫名的感动与敬畏。爸爸的那份郑重与严谨让我深深的震撼。身后就是丞相的墓碑,在黄昏里,现出一派恢弘的气势。它们沉默在大山里面,那里隐隐有光射出,仿佛昭示和启示。下山的时候,多少有了点慰籍。

爸爸的一个背影,承担了多少坎坷和岁月的洗刷。有太多的话,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墓碑上能够记刻下的,只是整个家族史中的九牛一毛。抚摸墓碑,冰冷而坚硬,那是李氏的铮铮铁骨。有太多类似的墓地没有受到保护,正面临风雨的损噬和人为的破坏。需要我去申请,去保护。去赶往第一线。

香客络绎不绝。一人多高的红香,在尘世的天色下,显得醒目而独立。香火袅袅,直冲云霄,很有种仙风道骨的飘渺。在恍惚的烟色中,作为嫡系后裔的我,感到厚重的历史文物和文化的重担深深的落在了自己的肩上。这种沉甸甸的使命感,催促着我在每一天,写好每一篇清真而亮丽的序言。

寺院的和尚告诉我,是为了保护丞相湾丞相墓而修建了竹林寺。县令拨款而修建的。丞相湾——两代三丞相。竹林寺修建于清朝道光年间。

通天坡,说的其实就是一条比较陡峭的石阶,角度大概在75度左右,节日里,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父母在丞相墓前合影,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合影中的一张。他们低调,不喜照相。

爸的眼神旷远和深邃,仿佛穿透了历史的痕迹,在悠悠的唐宋前徘徊,那是怎样的寂寥和落寞。

野草凄凄,枯黄一片,山峦兀自巍峨。祖宗就掩映在高山黄土下,所有的历史都如这墓碑般,在岁月的磨合下变得模糊,而又模糊。仿佛时间是最大的暴力。

竹林寺,依山而建。丞相墓有48座。历尽沧桑,真假难辨。除了我们家族多处祭拜,少有人去。这处是政府修庙保护了下来的其中一处。

九龙山、龙鸪山和龙鸪庙及未恢复的大雅堂一样都是我的骄傲和痛,都是为我们祖宗修建而成的。整个丹棱县的人民都在朝拜,以保佑人民风调雨顺。

背后是裸露的岩石,上千年的风吹雨打之后,依然巍峨永驻。上面是新生的苔藓和蕨类。一方面感叹这些顽强的生命力,一方面倾听石头里的话语,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花园,悄无声息的诉说着似水流年。

曲径通幽处,这亘古的青石路,不仅通向了大山深处,也通向了我们整个家族的历史中。走在其中,仿佛听到了那滚滚铁骑的嘶叫声。竹林里清冷,不适合久呆,邃离去。

这艘进山的汽艇在水面上飞速前进,把水面割开了。荡起阵阵涟漪。我的心仿佛也随它一起,在时间的静默中,在历史的渊源中,渐行渐远。一抬头,日色西沉。
雪瑶七绝三首:
丹棱九龙山中寺,匿伏武诛李氏源。
两代一朝三丞相,回唐又见坡通天。
龙鸪山顶明珠烁,祭拜清明燕子同,
看护观音岩田地,杨刘将士又长工。
李唐曹明王后裔,百万长江令子孙,
神道碑原由镌刻,新唐李氏网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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