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家卫的《花样年华》,看见了会说话的旗袍,和她的主人。之后的关锦鹏的《长恨歌》,美指找来了30年代的古董衣裳,硬生生把现代的SAMMI变成了风华佳人郑秀文,《色戒》这样的上海戏,又如何少得了旗袍喃。
第一场戏王佳芝在上海“重逢”易太太,麻将桌档着她大半个身体,深色的有些发暗的旗袍,和她的眼神一样,不声张。接着是大段的回忆,逃亡香港的学生王佳芝穿的夹袄式的粗布旗袍,藏青色,没有腰身,白布袜衬出一身学生气。
再后来当她决意要做麦太太的时候,来自上海的老裁缝,给她缝制了合身的旗袍,炎热的南方气候,旗袍都有着薄纱的面子,丝质的底子,腰身细了,但也不致于太服贴。这就是香港小开的太太,有着上海身世,能讲广东粤语,南洋世面见惯,自然的气度大方。淡黄色横条纹的南洋纱就透着和上海不同的风情。
当3年后,她再出现在上海的易家,有备而来的她,心里和明镜一样,“再打电话来,就是认真了,我就是答应要做他的情妇。----三年前的话”。再见易先生,她一身宝蓝色的无袖旗袍,把周围的易太太。马太太和麻姑的素色旗袍压得个严实,那鲜的宝兰色跳跃着硬生生的跌在易的眼睛里。到了两人色欲交欢的时光,她的旗袍时深绿色的温文的花样,内衬着轻柔的白色丝衬,旗袍的盘扣从小腿处蜿蜒到腰间,在她低头俯身,那婉约的S就要了人命。
没有女人不爱旗袍,旗袍她就是像女主人的皮肤,感受女主人的温度感受她的情绪,王佳芝的旗袍,和她的命运一样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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