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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今天周一,俺刚下了早自习,准备吃点东西去参加一周一次的升旗仪式,儿子老师的信息就到了,说儿子还没到学校。俺赶紧赶回家,不出所料,儿子又睡过了。明晃晃的太阳快爬进窗子了,他还在抱着枕头心无旁骛地苦睡。
俺早晨临走前按他的要求喊过他,当时六点五十,他也嗯了一声,可能是没打过强大的瞌睡虫,转头又着了。
昨天和闺女儿子在德州动植物园转了半天,儿子荣任观光车专职司机,服务态度相当好,随叫随停,就一样,别动他方向盘,一动他就呲牙咧嘴皱眉瞪眼,一副恶狗护食的模样。他是死活不撒手,闺女是让开都不碰,怎么撺掇也不上档,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差异。
儿子一门心用玩车,闺女专注拍照,俺一边拍动植拍他俩一边跟他俩说话,人家有口无心的应着,有一句没一句,俺有了一张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怅然。外面比他们老爹就鲜的东西太多了,渐行渐远还不是迟早的事,单向的留恋就是自作多情么。俺焉嗒嗒七也瞅着玻璃圈墙内的焉嗒嗒的猛兽们,老虎狮子金钱豹大灰狼,都是一副体制内的慵懒闲散和无所谓,还不如那些吃草的骆驼矮马精神,几只少翎无毛的孔雀,还有卖弄的心思,就像穷人请客,开屏后更显寒酸了。
又看到了那个四角的小亭子,那个暗红漆的长木椅,恍惚又是那个春末夏初,去年今日就像昨天,一样的躁热,丁香花还在云朵一样绽放,小小的翠绿青稚的梨子,一簇簇紫红的楸子和层层叠叠的线绣菊,浇水的工人拽着胶皮管子,水呲出来,鲜灵灵的三叶草,湿漉漉的石板甬路,路旁是一丛高大而孤单的的酸模,正得抽出花苞。时光如流,浪花一样的回忆都是片刻和瞬间,而瞬间也是永恒。世事就这样,做了也许终成伤痛,但不做永远后悔,花红无百日,永葆美好唯一方法就是曾经拥有,所谓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痴人痴梦而矣,何如此时留得春一枝?!
儿子玩痛快了,周日的作业也拉了秧了,晚上吃过饭,他一直忙活到十一点多,才算勉强完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就是代价,包括今早的迟到。但也值了,有得就有失嘛,你总选择,不可能面面俱到,能偶尔在现代教育的数罟中遛出来走走看看,一定是件好事,也是必需必要的放风。
把儿子去学校,他连红领巾也忘了戴,好在也没赶上升旗。跟他老师打了电话就往回翻,结果,俺也没赶上升旗。
刚坐下,群里来了消息,耿姐父亲去世。老爷子肺癌晚期肝癌,俺们还去医院探望过。他从发现到去世两个月,也算没怎么受罪。下了第一节课,组团去吊唁,不远,来回一个多小时,正好没耽误上第四节。
一上午也没喘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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