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传书几经变迁

标签:
国庆60年往日情怀人生苦短我的昨天鸟瞰人生百姓生活休闲 |
分类: 我的随笔 |
叹为仰止的现代通讯早已走进寻常百姓家了,谁还能记得“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远古邮驿,就是捎口信报平安的通俗也已远去。
我和共和国同年月华诞,没有历经战乱飘摇之苦,却有国泰民安祥和安宁之乐。
记得第一次动笔写信的情景也很激动,那是在1959年的春节,我刚上小学二年级,父亲让我给远在湖北鄂城的四叔拜个年,我照着父亲的口吻给四叔写了封不到二十来个字的拜年话。从此,父亲再也不用请戴着眼镜的孙秀才代笔了,节省了一大盘花生米、一盘猪头肉和半斤白酒的花销。
以后鸿雁传书伴随着我走到今天。
在大山里插队的时候,一个月要给父母写一封信,免得父母成天整日的挂念,写信让我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的精髓。那时的邮票是八分钱,最多的时候,我一个月要写十几封信,同学和朋友都是靠书信联络感情。
一直到1987年,我辗转多年回到大连以后,才靠电话联系了。
说起电话,我真的很自闭,对电话的膜拜一点也不亚于今天对航天飞机的神往。记得1966年的夏天,我读初三的时候,有一次到校长室开班长会,邻班的同学笑话我说,国胜,你会打电话吗?我趾高气昂地说,怎么不会。可给谁打往哪打啊?谁家有电话啊?我灵机一动,看到电话上写着“44880”的号码,随手就拨了过去,没想到听到的是悦耳的报时声音,我特兴奋,同学们听到准确的报时,都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
后来下乡插队,大队部有个手摇的磁式电话。有一次在“整党”休息期间,我给远在别的公社的同学挂了个电话,也不知经过多少人的“传递”,也可能等待有二十多分钟吧?才找到我的同学,把他惊讶坏了。现在回想一下,要是论分钟算钱,还不是天文数字啊!再说从公社到县里再到另一个公社再到另一个大队,得需要多少人忙活啊。
1971年,我在本溪工作。
有一次和同学遛弯走在北地的大街上,同学笑着说,以后我们有楼了有家了,我住在西面,你住在东面,我给你打电话,哥啊!过来哈酒。哈哈!笑言成为现实。
1991年,我搬到开发区的新居,第一件事就是花了4800元的初装费按了一部电话。
有电话了,信就写的少了,不管是新疆、沈阳、本溪、烟台、北京、大连的亲戚朋友同学,都在电话里“见面”了。
还有一件事应该提及,打电报,这可是应急的措施,不过尽是些报忧的信使,免提了吧。
后来有传呼了,赶时髦的我还是落下大半拍,一直到1996年才购买第一部传呼,还是数字的,这个数字不是现在的“数字”,就是个数字!也就是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而已。转过年,我又买了部摩托罗拉双频传呼,还没用多长时间,传呼公司纷纷倒闭,改“移动”“联通”了。
“大哥大”没玩过,手机没少玩,太方便了。山南海北游山逛水,过年过节手机拜年,手机作用大了。
可就像买电器要功能全的一样,手机咱会什么呢?“炫铃”不会,“3G”不懂,就是发个短信,拼音、数字、大写、小写都搞不明白。就说电脑吧,信箱用的不多,QQ不闻不问,也就是查个资料写个文章看个新闻,要不,女儿要给我换个电脑还要加速,我高低不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