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那群年轻人

标签:
情感人生回忆往日如风快乐的年轻人 |
分类: 我的随笔 |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我十五六岁,在甘井子东山一带我们一般大的发小有二三十人,绝对是我的虎兄豹弟,比我们小一点的孩子要想混到我们的“革命”队伍中来,不知要具备多么深邃的家庭背景和超凡的特长,要不我们会把这些小屁孩折腾地惟命是从。
记得我们成群结队的到日本人修得碉堡山的暗道里探秘寻踪,到苏联人占领的打靶山逮乖子(蝈蝈)抓长虫,到南关岭、泉水子、牧城驿揽地瓜搂花生,到老甘井子码头的大坝底下捞海红碰蟹子,到花园山舞池恶作剧似的戏弄双棒大绿豆(搞对象的),当然我们还会在体育场跟本校的、圈里的、石矿的摆下擂台打一场决定“老大”的足球比赛,至于给鳏寡孤独“五保户”拉焦子粉拖煤坯那是我们的传统,给四合院的老房东倒笼换瓦那是我们的长项,就是给喜龙五哥结婚糊棚刷墙,给发顺大哥盖偏厦子,闹梁希全的洞房(别看不挣钱,还都随礼了呢。)
到大山里插队落户,自然我接触的都是共和国前后出生的少男少女,后来念书、工作也不过如此,都是一路青春畅想。
小曲一直被叫到接近五十,身边还是年轻人簇拥,不是说年轻人有颗火热的心吗?
九十年代初期,我们学校扩大了,是年轻人扎堆的地方,我的身边全是血气方刚意气风发的年轻朋友,大多喊我老曲大叔,还真惹得我同龄人的妒忌,其实那是羡慕。
想起来还是满嘴的笑,这群年轻人无聊的时候总惦记我这个“老家伙”,打麻将行个礼,打滚子贴个纸条,周末搞个Payty有时候还把我背回来。我家就是这群年轻人的联络点,就是到外地旅游,我家也是“饯行”的集合地,为此家里的陈酿也“损失”不少。
我愿意和年轻人出行,别看这群年轻人口必称大叔,有时也不太尊敬我“老人家”,尤其是体育比赛文体娱乐还真较真,打麻将贴纸条从不温良恭俭让,有次我耍老千被逮个正着,谁也没有“松老年严青年”的宽容,都施重典欲杀无赦呢?
岁月荏苒,就这群年轻人也大多越过四十不惑有的也直奔天命了,我都到站了吗?最近跟这些侄小子们接触少了,但还是很怀恋过去的美好时光,这不,翻开一叠叠老照片,我又阳光了不少。
哎呀!回忆也是一种快乐,怎么瞬时很多照片找不到了呢?我周围的年轻人老鼻子了,侄小子曲禄俊、王东,本溪小老乡徐征、烟酒不奢的陈宏、豪爽朴实的姜元民、打乒乓的故交王维义、本份谦让的侯智卿、庄河小顽童孙林、我插队的大山之子任春东、电脑师傅于洪弋、快活可掬的蔡本有,还有小王鹏、蔡树文以及电大和我分不清辈分的刘宁、程志丹,和这些年轻人曾经在一起,那是我的财富,我的积蓄。
珍惜光阴吧,我的朋友,愿以此篇我的留存,献给未来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