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总统18日率大规模访问团对中国展开国事访问。

行前他有两次讲话——

16日他说：“我们会坚持我们的主权，不会进行任何的交易…我会小心避免做任何交易，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给，我没有权利这么做。”

这是他会坚持原则的意思。

17日又说他有一种“好的预感”，感觉菲律宾和中国将会“处得不错”。因为中国人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是邻居。

这是他会“有话好好说”的意思。

18日凤凰卫视《时事辩论会》的辩题是：《杜特尔特会以南海问题妥协，换取中国巨额经援？》

程老汉认为，事实是杜特尔特已经在南海问题上妥协了。

妥协的证据至少有两个：一是他明确表示会以和平方式解决南海问题；二是他明确宣布不再与美军巡航南海，不再跟美军举行联合军演，因为中国不高兴。

10月13日，在接受凤凰卫视记者朱艳芳独家专访时杜特尔特明确表示，南海问题必须以和平方式去解决，他有信心就相关问题跟中方达成共识。

杜特尔特说：“目前有两个选项，诉诸战争要回声索或进行对话。你可以完全消除战争的念头，我们会对话。到什么时候？直到我们决定结束它，因为战争不是选项。”

朱艳芳问：“所以你的南海政策是通过双边交往？”

杜特尔特回答说：“对，以和平方式进行谈判，避免战争，避免强加于人，避免令他人受伤，应以兄弟情谊为基础。我只想说，你们会如何帮助我？你们如何帮我解决我们之间的争议？请告诉我该怎么做？因为法律规定我们必须和平解决，但不仅因为这是法律，也是因为我们珍视与中国的友谊，这是我说我们必须对话的另一个根本原因。因为中国人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是邻居。”

杜特尔特13日接受凤凰卫视记者朱艳芳独家专访时再次证实，10月11日提前一天结束的美菲两栖登陆演习，将是他任内的最后一场美菲联合军演。

为什么不再跟美国联合军演呢？

杜特尔特对朱艳芳说：“你知道美国只给了我们两架飞机，没有武器。他们给了我们飞机，但机翼下未装导弹和火箭。而在我们面前有3000架解放军的战机。你认为爆发战争时我会站在哪一边？在我的沿岸沿有3000架喷气机，而我只有两架没有武器的飞机。你还要我参加战争吗？跟美国一起练习会使我们合作更完美？ 什么更完美？这是送死的完美机会。”

实际上，9月底他访问越南时曾对在越南的菲律宾侨胞说，不再跟美军联合军演的原因是“中国不高兴”。

杜特尔特又说：“请不要指望菲方和美国船只一起巡逻南海，我不会允许的。如果这些小冲突发生，而你只想引发一场战争，请别指望我（参与）。我承受不起，我没有钱，没有武力，也不能接受我的士兵失去生命。我不会浪费我们士兵的生命，只为这些对我们完全无益的冲突。”

杜特尔特看透了美国：“我也确信，一旦发生战争，美国也不会为我们牺牲，所以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战争。”

不跟美国玩还不够，杜特尔特要跟中俄玩。在接受朱艳芳独家专访时，杜特尔特主动提到，“未来不排除会举行菲中或菲俄军演”。杜特尔特又透露，希望中国能够以贷款或援助形式向菲律宾提供武器，以便菲律宾应付安全和反恐问题。

朱艳芳问：“所以您计划向中方购买武器一事也将成为此次访华议程之一？”

杜特尔特明确表示：“是的。 但不会大量（购买）。 但我们必须添购以及必须重新调整军备计划。我的意思是，完全淘汰（现有旧武器），添购新枪管，因为它们已老旧。还有船舰，我们需要小型快速船，可用以打击恐怖主义。如果中国不支持我们，我们将很难与恐怖主义作斗争。 没有设备，没有监控能力，拦截武器，这将是……不说是失败的战斗吧，但将会是一个极高难度的任务，也无法及时完成。”

中国驻菲律宾大使赵建华9月27日说了一句很有诗意的话：中菲关系“乌云正散开。旭阳正准备从地平线冉冉上升，将照耀在中菲双边关系的新章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