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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哀』《爱情的天空里没有流星》5

(2007-08-01 15:18:19)
 

东京羽田机场


    “儿子...”一个留有小胡子的英俊中年男子缓缓开口,语气似有些沉重。“凡事小心,切忌不可逞强。”
    “好的,我记住了。”
    “优作,我先去帮新一把行李托运了,一会儿就回来。”他身旁美丽优雅的妻子说道。一向活泼外相的性格此时也收敛了许多。有希子从儿子手中接过并不算太大的旅行箱,径直向托运处走去。望着妻子慢慢走远,那个叫工藤优作的男人拍了拍儿子的头,露出了慈爱温柔的微笑。
    “爸,经历了那么多事,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爱出风头的高中生侦探,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当然,我更会竭尽全力保护她...”男孩的眼中射出坚毅而自信的光芒,他几乎是平视着自己的父亲,郑重地说道,“放心!”
    “嗯,”工藤优作含笑迎视儿子目光,“我相信你。”
    大约半小时后,有希子从托运处回来了,经过一番痛并快乐着的“诀别”,男孩与父母挥手道别,转身走进了海关,没有回头。
    身后,有希子收敛了神色,望向旁边的优作:“你说,他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
    “也许吧!不过,他是我们的儿子,无论如何,我们都该相信他,是不是?”
    “你说得对...他一定可以的...”
    海关前人来人往,或忙着办理登机手续,或静静凝视着将要分开的心中所爱。没有人看见,一个帅气的男孩,对着自己绿色护照上填着姓名的那一栏,微笑。
    随即,他在入关的手续处龙飞凤舞地签下了四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工藤新一。

    此时,同为名侦探却身在大阪的服部平次,正望着空中掠过云梢的飞机,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在今天早上,柯南,不,是工藤给他挂了电话。只匆匆说自己这边猝然生变,要去一趟中国。至于黑羽的事,暂时就全权交给平次了。坐在自家的院子里,这个名动关西的侦探不禁为好友担心起来。他是何等聪明之人,早知工藤迟早会变回去,也自然明白这次的中国之行定与那个女子有关。而她,且不说一直扮演着一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单是身边的凶险,就比旁人不下十倍百倍,虽然自己也深深希望这两人能走到一起,但此时此刻,他要到她的身边去,却是再危险不过的...
    如果新一能听到他们心中默默的祈祷,一定会微笑吧...毕竟,被那么多人关心、深爱着,死亦无憾。

    一架洁白的飞机轰然降落,顺着长长的停机坪向前急速滑动着,随着“班机已到港...”的广播,缓缓停在了土耳其第一大城市--伊斯坦布尔的土地上。舱门慢慢打开,继而,神色略有疲惫的乘客有秩序地走了出来。一个清丽女子向回头招呼自己的同伴点了点头,大步跟在他身后。
    虽然马不停蹄地忙着办理出关手续,但她看起来却在神游。不错,一切只因那一条短短的信息。之所以说它短,是因为这条如施了夺魂咒般,令她心神旌摇的信息,实际上只有几个字。就是这几个字,几乎让她深陷情海,万劫不复。那是怎样的话语啊!若果没有往事牵连,没有痴情纠葛,没有梦回肠断,其实也不过是情人间的蜜语,抑或是好友间的诺言。而此刻说出,就像在最危急的时刻,毅然与自己比肩的那个坚定身形,就像在坠入悬崖的一刹,紧紧拉出自己的那只有力手臂,就像在最孤独无助,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的静夜,仍痴痴望着自己的那双温柔眼眸...在一片黑暗中,手机亮白的屏幕上现出了那句回荡在心中不曾忘记的字:我会保护你的。

    “什么?新一去中国了?”博士又惊又喜地摸了摸谢顶的秃头,一脸的难以置信。“小哀...我是说志保还在中国吗?”
    “呵呵,他并没问她,估计不在了吧!”话筒中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新一这次去中国也是有目的的,我想他是想要在见到她之前就先调查出她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不然即使见了面,恐怕以那女孩的性格,也是不会对他说的。”
    “嗯,说的也是!真是知子莫若父啊!呵呵呵~”博士开心地笑着,闲聊几句后,挂断了电话。如此一来,柯南也从世界上消失了,恐怕少年侦探团的那三个小鬼,又要难过好一阵子了吧?尤其是步美,那个曾说过喜欢他的小女孩...

伊斯坦布尔

 
    志保和赤井正式进入土耳其的国门后,就赶去Ceylan InterContinental酒店落脚,这是建于1969年的一座18层五星级酒店,距机场约一刻钟的车程。
    “按你所说,伊斯坦布尔拥有两座横亘博斯普鲁斯海峡的亚欧大陆桥,对应碧蓝的腰带切割为三,而土耳其的国旗星月旗又正好对应了星月交辉环抱,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可是下一步...”
    “我也没有明确的地点,虽然心中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猜测,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身处险境,实在不宜招摇过市。出现的几率越高,我们就越危险。”志保冷静地对答,一颗心却还系在大陆的另一头。
    “是啊!”低低的声音轻叹道,“可惜我只空有好枪法,这些倒是帮不上忙。”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侧脸,好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说话一般,赤井便知此时面前这个女子又在记挂那个人,心中猛地一痛,他走向窗边,燃亮手中香烟。


    悲伤可以用泪水冲刷,愤怒能够被表情释放,绝望也会随言语滤清。而我此刻的想念,却是冲破泪水上限的泪水,是失去表情的表情,是无言的言语——节记


    夜风下,一个孑然的身影当风而立。
    如雪衣裙猎猎起舞,在皎洁月色中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蝶儿,却显得那么孤单,那么无助。
    脚下霓虹低低呻吟着,与天上星辰交映,将世界也浸润得一片纸醉金迷,可独立天台之上的这张容颜啊!竟如九天仙子般,清冷得不沾染一丝凡尘烟火。
    惟有双眸,还缠绕着无限牵挂,停在苍凉未知的远方。
    月光,盛载着遥远的思念,斜斜照上了眉尖。
    是谁说的,退一步海阔天空?谁又能说,什么是进,什么又是退?是谁说的,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永远的遗憾?谁又能说,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是谁说的,为爱人死是爱的最高境界?谁又能说,什么是死?什么又是生?可知道,人最背负不起的,便是另一个人的生命和情感--尤其,是深爱之人。或许我只知,最无奈的,莫过于以进为退,以错为对,以死为生...
    宫野志保,这个随风颤抖的女子,将影子永远刻在了月的眼瞳中。

中国 长白山大瀑布


    工藤新一站在巍峨的群山之中,望着袅袅腾起的清雾,沉思着。
    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来这里?还有刚才地上已经变黑的血迹,分明是有什么人受伤的痕迹,是刀伤吗?还是枪伤?难道说她在医院出现真的如之前担心的那样,是有人负伤?如此说来,又是什么人下手的呢?还有距离血迹不远的那棵树,树皮有一块地方翘起,微现淡红色,好像原来曾藏过什么。他们在找什么吗?为什么又会在途中遭袭?到底是什么这么重要?那一块如此之小的空间,恐怕只能藏些诸如纸条一类的东西吧!是信么?假如是的话,又是什么人写的,有什么用意呢?在中国这里出现的东西怎么会跟宫野扯上关系的?而且竟然连FBI也惊动了,该是十分棘手的事情吧!
    他沉吟半晌,决定先去找到他们再说,毕竟光靠推理,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清楚的。

土耳其 伊斯坦布尔


    “昨晚没睡吧?”赤井秀一叼着香烟靠在吧台上,带着一丝微笑看着眼前这个茶色头发的女子,“我以为你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真没想到啊!”
    “我是在为线索的事着急。”说谎都能脸不红眼不眨,不知是否可以作为评定人才的标准之一。
    “呵呵,看来还是我错怪你了?”狡黠的目光扫过她的容颜,“那真是麻烦你了,要这么努力地工作,看看,都有黑眼圈了。我说,你...”
    “你没完了么?”不礼貌地截住赤井的话头,宫野志保轻轻打着哈欠,摆明了一副不想再谈下去的样子。就这样,两人陷入了沉默。时间悄悄流逝而去,忽然,一阵如梵音般庄重的钟声从四面八方几乎同时响起,撞破了宁静。这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城市独有的特色--教堂的晨钟。
    “好美妙的声音...”志保站在窗口,窗外的晨曦缓缓爬上她的额头,将她整个人都染成金红色。山脚下的海面上闪耀着同色的碎鳞,像是与晨钟共舞。这一刻,仿佛世界上一切征战,一切痛苦,一切饥荒全都不存在了,只有安宁与和平,美满和富足。这就是只属于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日出。
    “怎么?难道你也想入伊斯兰教?我可是劝你要三思,信这个教的女人要成天把自己裹在黑纱里,脸都不许露出来的。那你多亏啊!”
    “很亏吗?我倒是觉得挺好。”志保耸耸肩,“如果日本也是伊斯兰教国家的话,那我基本上就不用那么担心会被组织找到了,也省得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更不用去投靠他...”发出的声音渐渐小了,然而心中的那个声音却愈大了起来,像是在呼喊着什么。
    “喂你又在想什么,不要说还是线索的事啊,这回我可坚决不信。”调侃的表情被她看在眼里,志保心里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把注意力尽量放在解密上,她却感到脑袋空空,似乎先前读到过看到过听到过的知识全在瞬间被掏空了。线索...碧蓝的腰带切割为三,星月交辉环抱,F,七彩阳光照耀。现在前两句已经解决,后面的呢?七彩阳光...F...七...对了,钟声!难道、难道是...终于,水落石出了!如醍醐灌顶,一切困难迎刃而解。是啊,在伊斯兰教的国度里,怎么能把那个忘了呢?
   “走吧,”茶色的刘海遮住了湖蓝的眼眸,却掩不住那骄傲而又坚定的目光,“去取下一个线索。”

    还有五六个小时才会到啊!工藤新一第二十七次抬手看了看表,现在是土耳其时间早上八点四十三分,她会在干什么呢?下了飞机就给她打电话吧!不然还真不好找他们住的酒店...一想到“他们”,名侦探胸中一股无名业火迅速腾起,真是...搞什么嘛!竟然两个人东跑西跑,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蹊跷...
   “飞机遇到气流,请乘客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飞机遇到气流...”响起的广播唤回了他的思绪,他靠在椅背上,随着轻微的颠簸进入了梦乡。

   “嘿,美女,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要去哪儿?”身为FBI,却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实在是有损形象。
   “教堂。”
   “教堂?为什么?下一个线索在教堂里?”
   “嗯。”
   “你的回答是否太过简洁了呢?”赤井不满地紧蹙眉头,“至少该给个说法吧!”
   “阳光是什么颜色的?”
   “白色的...”
   “怎么才能让它变成七彩的?”
   “用三棱镜或者...你、你是说彩色玻璃?教堂的彩绘玻璃!”
   “答对了。我再问你,七种颜色分别是什么?”
   “赤橙黄绿青蓝紫啊!你问这个干嘛!?”他疑惑地看着身边的女子,剑眉微挑。
   “不,那只是人们习惯的认为。其实应该是红橙黄绿蓝靛紫,我们手里的纸条是绿色的,那么下一张就应该是蓝色的,所以...”笑意浮上嘴角,“这就指出了我们的目的地。”
   “蓝色?是指某个教堂吗?”赤井向车窗外望去,“看你走的这条路,好像是往圣索菲娅大教堂去的...”
   “是啊,没错。我要去的正是圣索菲娅正对着的苏丹艾哈迈的清真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蓝色清真寺!”
   “原来是这样...呵...那么‘F’又是怎么解释的呢?”
   “上午。”
   “上、上午?你是说forenoon?可是以F开头的单词数以万计,为什么就一定是表时间的呢?这样是不是太牵强了...”
    宫野志保掉转车头,熟练地把车停在一个空着的车位上,随后熄了火。“那不是forenoon,你不会不知道举世闻名的牛顿第二定律吧?F=ma--A.M.我想,蓝色的纸条也许就藏身在上午的阳光下,七彩阳光下。”回眸一笑,她踏上了通向苏丹艾哈迈的清真寺的台阶。

    也许,某天,当我们转过头,发现一切已在手里。也许,某天,当我们偶一回眸,看到那人还在灯火阑珊中——节记


    蓝色清真寺庄严肃穆,刻着浮雕的弧形穹顶天空般罩在上方,散发出古朴气息的墙壁上镂着彩绘玻璃窗,上午温暖和煦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丝丝缕缕铺成七彩神圣的光幔。这里共分两层,里面的一层用围栏围起,男士要脱去鞋子才能进去膜拜,而女子则是不允许进入的。此时,善男信女们正安静地匍匐在神祗的脚下,忏悔着,祈祷着。
    “好宏伟...”赤井秀一环视着这座伟大的清真寺,“我们在外圈找就好了,你和你姐姐都是不可能进到里面去的,我想你父亲他应该会想到这一点吧!”
    “你说得没错,不过...”志保故意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你怎么就知道爸爸他不会想到也许我们做这些事时已经有男朋友了呢?”
    “呃?”他用食指拨动着额前的头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宫野小姐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在哪儿啊?不引见一下吗?还是...你默认我做你的boyfriend了呢?”
    “呵,赤井先生多虑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喂...就算没有也不用否定的那么快吧?好歹给我个面子...”望着自顾自往前走去的女孩,他低低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总是我看你的背影呢...”

    From ocean to ocean.尼德兰的风车暂歇,亚欧之旅也已完结,加上悉尼歌剧院不朽的乐章,拉丁美洲的雨下的急切(中文)
    “这、这是什么啊?”FBI看着刚刚找到的蓝色纸条上那一个个方方正正的字,不禁滴汗,“后面这些都是中文...我只认识前面的From ocean to ocean而已。”
    “嗯,看来,我们需要一个翻译呢。”
    “先、先生,小姐,请等一等!”一个亚洲人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请问,你们知不知道地下水宫怎么走啊?”
    “Sorry.We couldn't speak Chinese.”志保抱歉地笑笑。
    “那个...我是说,二位是否知道地下水宫在哪儿?”那人换成了略带关东腔的日本话,原来他也会说日语的。
    “我们可真好运...”

    “好了,就是这么解释的!”圣索菲娅教堂旁的一件咖啡馆里,志保和赤井同刚才在街上遇见的那个亚洲人坐在最里面的角落中,请他帮忙解释着纸条上的话。
    “嗯...那谢谢你了--如果有人问你,就当作从没见过我们吧!”赤井将一叠面值一百的美钞塞到那人的衣袋里,起身与志保走出了咖啡馆。
    渐渐走远,志保突然轻笑出声来。
    “FBI果然出手阔绰,那一叠起码有几十张吧?”她挑了挑眉,“虽说你是为我们宫野家破费的,但我可报销不起啊...”
    “哼,你当我很好骗么?英国科研院的首席科学家连这点儿钱都没有?再说你放心好啦,回去会有人给我报销的。”
    “原来是挪用公款...怪不得那么大方...”
    “喂你这叫什么话,我还不是因为你才...”

    “你现在完全没问题了吧?纱布已经都拆了?”志保一边舔着美味的圆筒冰淇淋,一边漫步在伊斯坦布尔宁静的街道上。正午的阳光从碧蓝的空中洒下,几条纤如玻璃丝的光线从叶缝间斜斜地射过来,如刻花般印上志保淡蓝的裙裾。
    “放心,我很好。”赤井的白衬衫干净得有些耀眼。“下面要去哪儿呢?--这好像是我这段日子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吧?”
    “嗯...下面是...枫之国加拿大。”
    “那快走吧!我知道三个小时后就有一半飞往加国的飞机哦,我们要尽快才行!” 

一个半小时后 伊斯坦布尔机场海关前


    “行李都带齐了吧?”赤井环顾四周,然后把行李箱交给志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洗手间。”
    “快去快回。”志保将箱子拉到墙边,倚在了光滑的墙壁上。
    机场的另一端,一个日本男孩从飞机上走了下来,随即掏出了手机,按下开机键。
    赤井怎么还没回来?马上要上飞机了,该把手机关掉才对...她从包里掏出了手机,翻开盖子,拇指覆在了关机键上...

    “志保!”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抬起头,看到赤井正向这边跑过来。

   “嗯?你可终于回来了...”就在这分心的一瞬,还停留在关机键上的拇指,没有来得及按下。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有什么事?”冷冷地开头,她真不明白那个白痴侦探怎么还会给自己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急切的语气,不容不回答的坚定。
    “与你何干?”
    此时,机场大厅开始了广播:“请乘坐飞往加拿大的CKLS504次班机的乘客抓紧时间...”
    “你、你在机场?”冷汗涔涔流下。
    “是又怎么样?你管的着...”她拉着旅行箱向海关走去。
    “在哪儿?!快说!”
    话筒中一阵沉默,她感觉到电话那头的男孩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似乎在飞奔。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吧...你...难道...”秀眉微蹙。他...不会的吧?不可能...他怎么会来呢,这里离东京那么远,况且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儿啊,最重要的...他不是已经决定永远都不要变回去了么?怎么可能还来找我呢?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志保自嘲地笑笑,却没有结束通话。
    那边的呼吸声愈来愈重。
    “呼、呼、呼...呵...总算赶上了啊!”电话突然被挂断了,一个满含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次可由不得你说或不说了...”
    猛回头,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惊诧声。随即,如梦呓般念出了那个名字:“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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