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以来:
第一次:参加某个田径比赛,教练的威逼利诱下,在酒店里被可怜的挂了瓶葡萄糖什么的营养液。很是记得那个给我扎针的老阿婆,颤抖的手,给我扎里两针才顺利挂进。我手上的血管还是很明显的,那次算吃苦头的。
第二次:去江苏参加什么第二届全民运动会,领队兼队员,为了高尔夫又开会,又打球,又淋雨,5场球,把我打趴下了。
在某个简陋的卫生院挂了氨基酸。。。。
同去的队员很是关心我,那次去的队员都是球会的工作人员,也是第一次跟那帮人混熟。
第三次:今天去医院,原来领导给安排的主任休息,另一大夫给号的脉,大夫听我说了几句话,说嗓子已经发炎非常严重了,稍作检查,什么淋巴发炎、咽喉发炎一串专用术语。
庆幸还没有化脓。。。。。
小时候一亲戚家的小妹妹,在农忙时分,去某个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医疗点,因小感冒挂点滴,把小命给搭上了,参加完小妹妹的葬礼回来,自那以后,对挂滴点心里一直有点忌讳。
生病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挂点滴。。。。。
这次又是因为高尔夫,让我再次去医院,郁闷。。。。。
以前谁说的,打过劳打球也顶不过,肌肉受个伤,人疲劳点罢了,我可好,这次是达到极限了,竟然把本来就沙哑的嗓子折磨成这样了。
哎。。。。。。
阿Q下下吧,小病是福。。。。。
检讨再次检讨,以后再也不打过劳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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