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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朴、真实的记忆

(2011-07-19 13:09:32)
标签: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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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涉及一个有关原二轻系统的员工社保一事,久违的“二轻”两字,三十年后再次听到这些名词时,还是感觉那么熟悉。

我在小镇上住过一段时间,那时虽然还不明白“二轻”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一些,大概就是包含着设在镇里的一些企业,譬如说木器社、铁器社、缝纫社、单车店,还有农机厂什么的。当然,主宰镇里的商业及百姓生活的还是那些不属于二轻系统的供销社和饮食店以及食品站,对那时物质匮乏的年代来说,从事这些行业的人就是上帝,尤其是饮食店和食品站员工的家属子女,个个都长得肥肥白白的,还有布匹商店职工的孩子,他们穿的衣服几乎很少是破旧的。

当时还听说过有一段笑话,有一位食品站的员工,把一块猪肉塞进自己的裤裆里,出门碰到同事时,同事一阵惊呼:“哇塞,今天你的家伙怎么这么厉害?”,那员工一听满脸通红,转头时不甚那块肉从裤裆上掉了下来。也不知这笑话是否当真,但真有此事也属正常,毕竟那时穷啊!现在啊,就是给你吃还担心自己“三高”呢。

说回“二轻”就先说说铁器社,铁器社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每天都能清晰地听见打铁的声音,还记得天特冷的时候,最喜欢到打铁铺前去烤火,那些铁匠我都很熟悉,也不会像现在那样讲究安全,不会刻意让我们离开,铁匠师傅把炉子里烧得通红通红的铁器用铁钳夹出来,然后两人轮番的有节奏的一锤一击,还不时溅出火花,经过他们的一锤一击那些锄头啊铁锹啊很快就成了型,再经过铁桶里的冷水冷却就变成一套工具了。我还经常光着小脚丫的在车间来回走动,也不怕铁屑伤了脚。每当傍晚收工时,铁匠们都要把车间里的铁屑进行清理,倒在一个废墟堆里,我们就会把那些铁屑一个个捡起来,然后去卖给收购站,能卖到几分钱也是很高兴的事情。

最熟悉的就是单车店了,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单车,学单车还得去单车店租,我记得一个小时要一毛五的租金,也够贵的了。那时自己还没单车高,就叫了一个小伙伴扶着我学,很快就学会了。我记得家里买的第一辆单车是五羊牌,后来才换了一辆凤凰牌,在那时来说是够威的了。

缝纫社离我家也不算远,我家邻居是个潮汕老太太,气质很好,邻里人都暗地里称她“老鹁妈”,据说解放前是专门做这个的,那时我还小,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知道她当时每天就是到缝纫社领回一大堆服装回来,干针线活,锁扣眼和钉纽扣,按件算,做得越多收入就越多,几乎每天都在干这个活。她教会了我钉纽扣,还学会锁裤脚边,你别说后来去当兵还真管用,破的衣服都是靠自己缝补,直到现在仍不觉得生疏。看来童子功很重要,凡是童年所掌握的技巧都不会轻易忘记,动起来仍然觉得熟手。

还有木器社,我记得木器社门口常年都会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木材,在木器车间,工人们有的在锯,有的在刨,有的在钉,响声一片,最终就会制造各式各样的桌子凳子,还有各式各样的床,我记得小时候睡的床特别大,边是有沿的,无论你在床上怎么翻滚都不用担心从床上掉下来,夏天是硬硬的木板,冬天时在席子底下添上一些稻草,很有弹性,舒服,且觉得特别暖和。

在这里就要特别说说搬运站了,虽然搬运站不属于“二轻系统”,但搬运站对我来说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搬运站的搬运工们每天都拖着板车载着沉重的货物穿梭在大街小巷,男人们大多都光着膀子,在脖子上挂上一条檫汗的毛巾,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女搬运工,常年的体力劳动及体力透支,使她原本就有麻班的容颜刻下了历经饱经风霜的痕迹,这种痕迹是刚毅的,是一般女人不具备有的,也是常人无法想象到的。正是这个女人,在我苏醒时的那一刻,那面孔不再是刚毅,更多的是慈祥。好在镇子不大,她知道我是谁家的孩子,当我淘气在大树上摘野果不慎坠落地昏迷不醒时,正是她发现了我,并用板车把我拉回家的。

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年,但她特有的面孔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值得回忆的东西太多,小时候生活的点滴记忆依然深刻,别看它平凡,但淳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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