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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有病城市人

(2007-07-08 03: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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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城市

病人

城市病人

                1

亨利在57分钟哪个3米处的垫射,让我预感到30多钟以后,我将获得一笔10万元的意外之财。这跟2个小时前的一个决定有关。

2006年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巴西对法国,地下赌博场所显然没有闲着,开赛前四个小时,庄家早早开出盘口:90分钟赛,买巴西赢1赔2.2,买平1赔1.8,买法国赢1赔3。奇怪的是,这个盘口一直未动。

足球是圆的,每一个看似可靠的信息都指向许多个不可靠的结果。我最后相信了爱,因为喜欢亨利,把5万块压在了法国,我告诉自己:赢则用钱去漂流一年,花光;输则努力工作一年,补上。

年轻的时候,做出决定总是很草率,因为草率我最终赢得了10万,坐我旁边看球的那位私企老板+巴西球迷则输了80万,我看见他40岁的皱纹在10分钟的僵持中,冷汗湿透。这个老男人颤抖的脚步让我明白: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在错的时光爱错了巴西;我在对的时光,爱对了法国。如此而已。

没有狂欢,关掉手机,大睡10个小时,再然后,我已经在长沙上空的飞机上了。在八千米的云层中,我想象得出,我的老板王大雷正在为我手中的哪个CASE焦虑不已,他甚至还在自言自语,这个家伙死那里去了,哪个广告项目的所有资料都在他那里呢。而且我知道,他会习惯性地不断地搓他双肥胖而细滑的大手。

当然,哪个跟我同住了23天而从没有问过我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的女人,还要在很多天以后才想起我,因为我们都已经互相习惯了,彼此不在的看似寂寞而独自寻欢的热闹时光。

                  

   2

告别:2年零3个月的工作、总是有脾气的老板、陈旧的饭局、麻将桌上永远都不更换的三位常客、熟悉的床、永远都有理由不按时回家而且我似乎没有权利追问的女人,以及------

我还沉醉在这个不辞而别的恶作剧里所带来的假想式欢乐里,飞机已经穿越云层,平稳地坠落,坠落。

下一站,重庆。

除了莫名其妙的40多度的高温外,7月的重庆似乎天气还可以,最主要是闪过我身旁的女子,名不虚传地明摆着招摇,让我有着想去拥抱这座火热城市的青春冲动。

出租司机习惯性地在迷一样的山城弯道多绕了几十公里路后,停在印象公司的门口,有一个已经约好了的女人在那里等我,她是我在重庆读大学时的女朋友陈小珊,我决定跟她先感慨一下过去,在叹息一下变迁。说不定也会发生点什么其它的事情,很显然,我已经提前想过某方面的问题。

“你丫,给我站住”这个性格不同其貌的女人,大声呵斥。我转过头,假装一脸惊讶,在长达一分钟的沉默后,一脸坏笑,扑过去,没有得逞,陈小珊已经非常熟悉的避开了这个“饿狼扑羊”的经典性动作。

 “你丫,还是那么喜欢占便宜”陈小珊拿温软的玉手,在我背膀上暧昧地轻划了一下,笑着说。我嬉笑了一下,回本正经,一时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没话找话回应道,你倒是变了不少。

 没想到,陈小珊来劲了,非得让我讲清楚她到底那里变了。有了她的这个问题,我倒有了仔细打量她的理由。这才总算看清楚,这小妮子的皮肤越发地白了,好看的巴掌脸有了以前不曾有的光洁白细;头发是自然的卷曲,风过后,一池微澜;身材是该丰富的丰富,该节约的节约,在薄纱裙子的欲盖弥彰里,曲线流动。

  我边走边观察她,却未作评价,脑海里盘旋着大学时的那些故事。“你怎么不评价呢?”她微微仰头,问我,一脸灿烂,仿佛是对分手的报复性微笑。我强作幽默,答道,观察家只负责满足自己的眼睛,不负责贡献自己的口水。“哦,你还是个只看帖不回帖的潜水者呢”她笑着说。

                 3

一路自然和不自然的玩笑中,以及中途不时的沉默后,我们拐过几个路口,爬几段台阶,坐5层电梯,她的家到了。

 陈小珊的家安置得还算整齐,看得出来这小妮子越来越会过日子,我笑言:看来你还惦记着我这个不成器的男人呢,家里还闻不到任何男人的痕迹。

“你肯定是想的,只可惜,这个家也不会为你打开的,个人赶快去找个房子住起” 陈小珊很认真的说。

我揣摩了一下她的语气,看来想住在她的房子里是没辙了,也就不再争辩和玩笑。

“过来塞,吃起,喝起,麻将搓起” 尴尬的沉默中,陆俊很合时宜的打来救场电话,我征求小珊的意见,她沉默了一下,说,你去吧,我还得在家里赶点东西。

在齐齐火锅门口见着陆俊时,这个据说已经混得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边嬉笑,一边呵欠,然后重重在我胸前给了一拳,顺便抱怨我的身板尽是骨头,打起来痛。

火锅桌上,酒友陆续到齐,半打老同学,包括宾仔、小逸、川林几个老家伙;半打道上混的新朋友,有喜欢请客的累弟,乐意借钱的晶晶姑娘,性息渠道通畅的骚棒。

我对陆俊的这个安排比较满意,这个小圈子让我仓皇的重庆之行显得有准备起来。于是,当晚,我被彻底弄醉。

重回山城第一夜,在呕吐和呼噜中,没有计划和安排地混睡过去。(持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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