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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欣赏       以“司马迁  屈原  苏武  庄子等人物”为话题的文章

(2008-01-07 19: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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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司马迁与屈原

    同样文采非凡,一个“史家绝唱”,一个“瑰丽奇幻”;一个遭刑受辱,一个流浪他乡;一个忍辱苟活,一个舍生取义。司马迁与屈原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中千回百转地纠结与一个殊途同归的问题:到底生更伟大,还是死更高尚?

    对于两位伟大人物的取舍,我常常深思,我终于深深明白这一点。当文人的操守和最宝贵的理想无力地从指尖滑落,苍白的指尖再也抓不到的那一声叹息中,他们的心,早已经死了千万遍。假设我们也置身其中,谁又能有勇气说我敢忍辱而活或是毅然赴死?

    我们唯一明白的是,这都需要绝对的勇气。或许生命就是荆棘,只有风穿过的密林中,留下呼啸而过的壮观痕迹。可谁又知道,风的心,其实也已经伤痕累累?

    所以,如果我们不曾穿过,那我们就无权评说到底是穿过的人伟大,还是穿不过的人高尚。中西方的观点在这方面确实不同。二战时,面对侵略者,我们抗争、奋斗,永不言败,即使血流成河也誓死捍卫家园,气节是如此可贵;可西方的一些国家只被空袭不到半年就举手投降法西斯,问及原因,他们的人民只是说:“战争在继续,生活也要继续。”

    我们同样无权评说,因为文化不同,我们无权断定谁对谁错。

司马迁活着,毋宁说他早已死了,活着的是《史记》;屈原死了,勿宁说他还活着,活着的是精神。生命像一柄剑,闪着凛冽的寒光,如今剑早已失落,只有寒光依旧。今日的我们再也看不到他们在风中飞舞的长发和佩于腰中的宝剑,我们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他们仍在温暖地注视着我们,那眼神中带着一点迷惘,含着一点感伤,可更多的,还是那坚定不移的明亮。

    司马迁在等待,他等待着《史记》擦亮他浑浊了多年的眼睛的一刻,灵魂在那一刻受到的荡涤,有婴孩新生般的感觉;屈原也在等待,他等待死亡照亮他的灵魂,让其得以涅盘 ,虽然是在水中,却仍有浴火重生的温暖。我相信,他们都在向死而生。

    人在出生时和死亡时都最大限度地接近灵魂的家园,不同的只是死亡时我们已领略了在社会上漂泊一生所带来的种种眼光。泰戈尔说:“生如夏花般绚烂,逝如秋叶般静美。”当秋叶从高高的枝头寂寞而惆怅地落下,它们应该会留在泥土里吧!来年,又有夏花,如今年一般绚烂    

               读《史记》感司马迁

    重又拿起《史记》,静下心来一个一个人物读下去。在凝固的文字中,我感受着史马迁流淌的血泪悲歌。苦难造就了这个男人,对人生而言,腐刑比受死更难忍受。风雨如晦中的他艰难的选择了让生命坚韧和刚强的一种活法。

  《史记》记事近三千年,这一巨型的历史透视镜,是在极端痛苦、不幸,极端伤感、艰难的条件下用拌着血泪的笔墨写成的。历史以那么残酷的方式愚弄、挫磨史马马迁,决定了他所发之愤绝非一己之私,既愤慨封建与皇权,也愤慨俗风与世情。胸中快垒,借《史记》,倾泻而出。   

   李凌在漠北浴血奋战之际,正是朝廷山呼万岁,颂圣祝寿之时。李凌战败的消息突然传来,武帝震怒,群臣哑口。只有史马马迁挺身而出,剖白自己对大汉王朝的忠诚与诚恳,设身处地为李凌之败之降做义胆托天的护辩。可当他被盛怒的武帝处以腐刑时,“交游莫视救,左右亲近,不为一言”,这就是巍巍宫阙里的世态,这就是锦绣之乡的人情,当然这也是最现实、最深邃的“天人之际”与“古今之变”。

   封建大树下结出的最大硕果是奴性,这奴性之果在臣僚群落里被培养得最为圆满和成熟。尽管史马迁在《史记》中也有违心的颂圣之笔,但那是强颜下的欢笑,是重压下的纤弱和失色的蔓草,与奴性无关。他在《报任安书》里说:“猛虎在深山,百兽震恐,及在槛阱中,摇尾而乞食,积威约之渐也。“李凌是无庸质疑的虎将,人以群分,史马迁心性亦如虎,一文一武,是大汉政坛上先后着鞭的难兄难弟,史马迁之隐忍苟活,李凌之寄身异乡是对应的,平行的。现实无论对他俩有多大的压力,他们依然是猛虎,奴性在猛虎身上没有丝毫的立锥之地。

   龙有龙角,虎有虎须。奇耻大辱褫夺的是男性的表征,可洗掠不了史马迁内心火一般升腾的阳刚之气。刚直不阿,留将正气冲霄汉;忧愁发奋,著成信史照尘寰。最凄惨的际遇,成就了最壮美、最瑰丽的千秋史笔。《史记》证明:绝境产生绝唱。怜才膺斧钺,吐气化虹霓,刀剑染血式的苦难,促人思考,而这样的思考,是为苦难加上一层霜并使之深入精神领地里再度受难,最后才绽放出一丛丛艳丽的菊花来。《史记》如菊,蕊寒香冷,两千多年后鲁迅赞其“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司马迁是一个血性男儿,其执着,其坚韧,其真性情与一部《史记》永存。

2005四川高考满分作文 

                      永远的苏武 

 

    挥一挥羊鞭,锦帽貂裘,他将其扔进云霄深处;弄一支秃笔,矮纸斜行,他镌刻出对大汉最深切的眷顾。一边是高官厚禄,一边是赤胆忠心:站在忘却与铭记之间、站在逸豫与忧劳之间,他选择了忘却富贵,选择了铭记忠心给人性涂上最浓重的一笔。 

  擎一支旌节,他怀抱汉匈和睦的夙望,奔走于茫茫大漠;扶一阵驼铃,他阔别长安的歌舞升平,游荡于寒沙裹草;他要用挺直的脊梁,驾架起横亘天山,沟通中原的飞虹。 

  哀叹,当汉使谋反事败;正气,当苏武拒绝折节叛敌;惊诧,当单于面对这个宁死不屈,不为富贵所动的铁血男儿;执著,苏武举起羊鞭,选择作高山雪莲那执著而圣洁的守望。 

  朔风凛烈冽,他与冷月作做伴,北顾中原,将“生是大汉人,死是大汉臣”的高贵铭记在心灵深处。胡茄幽怨,他与孤冢为伍,怅望大漠飞雪,将“荣华富贵,千金封侯”的许诺忘却得一干二净。地窖冰冷,他将满口毡毛与草皮一块咽下,浑身的热血却沸腾着一个至死不渝的信念——铭记祖国,精忠报国。冰雪飘零,他用至情睥睨佳肴美酒,铮铮傲骨却敲响千秋的绝唱——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犹能忘。 

  好一个永远的苏武;他用睿智,铭记下对大汉忠贞不渝的信念,在漫天风雪中且行且歌,把那光秃秃的旌节升华为一段千古的惊奇,书写了一段铭传千古的悲歌。 

  好一个永远的苏武;他用勇气,忘却了单于荣华富贵的引诱,在大漠黄沙中渐行渐远,把那群枯瘦的羊群定格为一段不朽的历史,挥洒了一曲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 

  历史不能忘记,在浮华与坚守之间,北海的苏武,那流放于荒山野原的铁血男儿,用不屈与铮铮傲骨作出了最完美的诠释,忘却富足,成就气节;铭记祖国,造就伟大。 

  我明白了,在忘却与铭记之间,在享受与坚忍之间,那行于枯草寒冰之上的苏武,用执著与信念作出了最美好的答案:富贵,只不过过眼云烟,忘却,便是它的最好归宿;忠心,方才是历史永恒,铭记,是它的精神家园。 

  壮哉,那永远的苏武!伟哉,那震撼人心的忘记!奇哉,那惊天动地的铭记!雄哉,那一段忘记与铭记的千载颂歌! 

  永远的苏武。   

                      绝美庄子

                     ——不可启及的妩媚

    在水一方,庄子用冷冷的眼旁观着,狼烟四起与他无关,天下纷争与他何系。

他只是说几句痴狂的话,作几句无端崖之辞,放荡不羁,无所牵挂;他不慕荣华,不羡富贵,功名对他如粪土,权势于他是糟粕,无所畏惧,无所关爱。他在他的世界里,深深的呐喊;他在他的内心中,做着困兽之斗!

他过着属于他自己的简单的生活,侣鱼虾,友麋鹿,在濮水边垂垂钓,在夕阳下饮饮酒!他看似无情,冷冷的眼,对世事洞若观火,却始终热肠系住。胡文英这样说庄子的:“庄子眼极冷,心肠极热。眼冷,故是非不管;心肠热,故悲慨无端。虽知无用,而未能忘情,到底是热肠挂住;虽不能忘情,而终不下手,到底是冷眼穿。”

这就是我们的庄子,犹如梅花一般,朵朵的冷艳,阵阵的暗香,于断桥之畔,于孤崖之上,“寂寞开无主”,“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他不属于权势,不屈于富贵!他是天然的美玉,冰清玉洁,潇洒而来,飘然而去!在尘世之中行走,却依旧一身的清洁与芬芳!

他是如此的妩媚,一种无期及的妩媚,他亦是这般的聪慧,一种令人惊叹的聪慧!在乱世之中将自身保护的是如此的完好无缺!他美的独一无二,空前绝后的妩媚,成了绝美,成了传奇!

绝美的庄子!《秋水》里,有两则故事:

庄子钓于濮水。楚王使二大夫先往焉,曰:“愿以境内累矣!”一个“累”字,说明了楚王对老庄的看重!楚王要把国事交给他了!两位身居高位的大夫,在庄子面前是如此的谦逊,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答复。而庄子持竿不顾。一边是身负使命的两位大夫,一脸的焦躁不安;一边是不带一丝政务与商情的一介草民,一脸的怡然自得。一边是被使命所困,被世事所累的大夫;一边是心如澄澈秋水,身如不系之舟的周庄!庄子终于开口了:“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王巾笥而藏之于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死为留骨而贵乎?宁其生曳尾于途中乎?”那二位大夫此时也有着常人的心智,曰:“宁生而曳尾于途中。”庄子,摆一摆手,曰:“往矣!吾将曳尾与中。”我就是楚国水田里的,那只乌龟啊,你们走吧,别吓走了那在钩边优游的鱼儿。

在那样一个时代,有多少人日日夜夜期盼一夜腾达,有多少人苦苦追寻于名利之中,有多少人对权力如痴若狂,有多少人“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而我们的周庄先生,轻轻的挥一挥手,潇洒的走开了,无一丝的的眷恋,没一丝的后悔。在中国古代文人之中,坚决拒绝权势的媒聘的又有多少呢?

庄子的智慧是需要用心去体味的,不是用口说的出来,不是用纸和笔描绘得出的。他的大智慧埋藏在小事之中,如水流长,细细的,绵绵的,有是有力的!

宋人有曹商者,为宋王使秦。其往矣,得车数乘;王说之,益车百乘。反于宋见庄子曰:“夫处穷闾巷,困窘织履,槁项黄馘者,商之短也,悟万乘之主而从车百乘者,商之所长也。”庄子曰:“秦王有病召医,破痛溃痤者得车一乘,舔痔者得车五乘,所治愈下,得车愈多。子其治其痔邪,何得车之多也?子行矣!”爽啊,我们周庄先生骂的真是丝毫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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