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仓央嘉措愤愤地瞪着他，“她在龙王潭过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不辞而别？是你！一定是你杀了她！是你！”

“不是我。”桑结嘉措瞟着他说，“没人会杀仁珍旺姆，除了您，我尊贵的佛爷。”

“什么？你说我杀了仁珍旺姆？”

桑结嘉措点着头：“您是雪域高原至高无上的王，除了您，谁也没有权利终结仁珍旺姆的生命。”

“别说得这么好听！你已经处死一个玛吉阿米了，难道会对仁珍旺姆心存仁慈吗？”

“我说过，我没有杀仁珍旺姆。她只是远离了这里，远离了布达拉，远离了拉萨，也远离了是非。”

“远离了拉萨？你这是什么意思？”仓央嘉措不解地盯着他紧张地问。

“她已经跟随她的父亲回她的家乡琼结去了。”

“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爱上你是她今生今世最大的错误，她的爱只会给您带来灾难，给整个西藏带来刀光剑影，所以她在知道利害之后毅然选择了离您而去。”

“不！你撒谎！仁珍旺姆是不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去的，一定是你下令秘密处死了她！一定是！”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嗜血如性吗？”桑结嘉措怔怔盯着他，“告诉你，上次你见到的那面阿姐鼓根本不是用玛吉阿米的皮做成的，直到现在，她还在理塘活得好好的呢。我连玛吉阿米都没有赶尽杀绝，何况是新来乍到的仁珍旺姆？我有理由对一个寸铁的女孩子下手吗？”

什么？玛吉阿米还活得好好的？仓央嘉措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说什么？玛吉阿米她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