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南京,寻找沈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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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劲呼机夫子庙干姐沈睿南京杂谈 |
分类: 絮语(我爱我风) |
怀念一座城,思念一些人。
如果说有一座最值得怀念的城,那自然非南京莫属。我不喜欢北京,因为这里人情淡薄;我不喜欢上海,因为这里缺乏亲情;我只喜欢了这座玲珑精致而又淡雅奢华的城——南京。她的身体里总是透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思绪,经常缠绕着你,让你夜不能寐,因了她的秀丽,因了她的多情,因了她的温柔。南京确实不是一座很大的城,但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着令你魂牵梦萦的秀丽世界牵引着你不得不驻足一品她的悠闲和冷静。玄武湖、莫愁湖、朝天宫、燕子矶、夫子庙、秦淮河、总统府……不管走到哪,都有吸引眼球的道道风景迷恋着你。
20001年的夏天,我在南京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不是我曾经的同学,而是真正步上社会认识的第一波人。因为刚刚被骗散财,迫使我不得不成天捧着报纸搜寻招聘信息,然后再穿行在南京的大街小巷挨家挨户地去找工作——虽然最后我还是没有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而不得不北下北京,但却因为在这个过程中结识了很多同样和我一样刚刚毕业步入社会的青年,这就包括李波和沈睿。我不记得是先认识李波还是沈睿的,应该是先认识沈睿的,当时好像是一起去一家报社应聘,似乎是房地产方面的,当时我在明知不可为的前提下去那家报社应聘,最后自然是自己首先否决了这个选择,但庆幸的是由此结识了沈睿,后来我们好像经常在一起玩儿,去图书批发市场什么的,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再后来又去某郊区的某大学应聘某职位,认识了李波,于是大家也成为了朋友。我印象中,离开南京的北下的时候,沈睿同学给我留过一个呼机号,我在北京也曾跟他联系过,包括我有了第一份工作后,他还给我寄我明信片,清楚地记得他在明信片上诙谐地说,别到了北京后会把头发给染黄了。呵呵,因为当时我供职的是一家美容类杂志,所以他才会有此一说,不过我却没有时尚到那个程度。后来因为很多事情,联系就中断了,曾经让李波联系过沈睿,起初也是联系上了的,后来沈同学的呼机停了就再也联络不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我总是非常怀念在南京的日子,而且是南京的2001年。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份,和我以往求学时的心情完全不同,那属于一个追逐的年代份,一个茫然的年代,那年的夏天,我和干妈干姐一起游总统府、莫愁湖;和小刘、小钱同学一起守在那个租来的大房子,还和小刘同学一起在夫子庙逛秦淮河,一起看《少林足球》,尽管小刘同学再下北京也有N个年头,而且早已做了父亲,但在我眼里,还是觉得小刘同学就是当年那个小破孩,记忆定格在了那个夏天,那个烦躁而又潮湿的季节里。同样,在那个租来的大屋子里,我完成了《香》,然而带着《香》重新回到北京,开始了我浑浑浑噩噩的北京求生之旅,有人习惯把这种求生的状态叫做北漂,但我不喜欢这个词,或许“闯荡”二字更符合当时的情境。不过,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从前那种闯劲,我很累了,不想闯了,所以一直处于“退休”状态中。有朋友说我懒惰了,有朋友说我自己不懂得争取,有朋友说我就是还有钱花,其实都不是,我是真的累了,而且老了,哪还会有当年的闯劲?我的确贪图安逸了,而且像我现在这样的年纪还有什么资格再说闯荡呢?这个舞台属于年轻人,或者说是属于更年轻的人,总之,不再属于我,我也没有这样那样的表演欲望——我总是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顺其自然好了,现在的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船头顺流而下,漂到哪儿就是哪——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想老天爷还不至于要把我送到一个绝境,也许漂着漂着就漂到一个世外桃源了。呵呵。是不是在白日做梦?好像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算是晚上做梦吧。唉!
我曾经丢失的那些友情,不管是有意的无意的,上天的注定还是自己的疏忽,我想找寻回来。弹指一挥间,我和沈睿同学失去联系已经整整七年了——七年啊,漫长而又遥远的时空之旅,真希望沈睿同学能够看到我这篇博客,便可以顺腾摸瓜地找到我,重拾我们当年的友情。当然,这些友情还包括我和小刘同学和李波同学的。虽然小刘同学一直挨得我很近,但那份淡漠却是我们现在相处的特定词,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一直在疏远我曾经的朋友们呢?为了什么?我摇头,更无语,因为我不知道,难道这就是变老的前奏——除了自己,我不再关心任何人和事——不,不是,所以我要抓紧找回丢掉的东西,否则,我相信,我不可能把这些友情带到下一个来世,还是在今生做到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