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谷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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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谷幽思
文 / 秋阳
“郯芦断裂带”鲁南段,“泰沂山脉”的终端,生有一座山,因状似熊的耳朵,称之为熊耳山。这是《峄县志》里记载的。
烈日灼灼,无风,所有的驴子都汗流成小溪。
来过熊耳山的驴友告诉我,到了大裂谷就凉快了。有多凉快?穿棉袄!太神奇了吧,我有一丝怀疑。
经受完热汗如雨和气喘吁吁,忽然移到了寒凉刺骨的谷底,先苦后甜的奇妙滋味,就像口渴难耐之机偶遇清泉,唇干舌燥之时,一支冰激凌在你唇边摩挲,含之欲化,清爽甘甜。
与谷外的火炉一般的气温相比,谷底凉若寒日,待得久的话,棉袄加身不是传说。最近久雨的缘故,岩壁泉水不时滴打在脸上,似是淋雨。冰冰的双壁和附其上的安全锁链,有些冰手。
细细看去,会发现湿润的岩壁上留有的贝壳花纹。据说,若是足够细心的话,能发现几十亿万年前的龟背壳化石。地理教科书告诉我们,现在的高山就是过去的海底。凭空想象,你会不相信这一切,但世界的确如此。就是不知道这一切再经过几个亿万的年月,是否会重复轮回。
有人告诉我,抬头看看,能发现折射的日光映进崖顶的枝枝蔓蔓——野葡萄与何首乌等山果野药,我仔细观察,似有似无,天实在是太高。
穿过谷底,就是阳光明媚烈火炎炎了。放眼山下,绿林掩映红砖绿瓦,山道纵横千回百转。你会回味刚才的所思所想,热的天冷的地,两重世界的转换,所给与的体验。
三百多年前,那场天毁人灭的大地震,毁弃了数不清的馆堂楼宇,死亡掉了数不清的百姓之后,作为副产品留下的一些地质痕迹,譬如这长若千米,宽无双尺,却壁插云天的大裂谷。都不知道让我们是该诅咒这大自然的无情还是该褒扬它的鬼斧神工。
人应该常到大自然里来,感受一下弱小的你我,究竟是个怎样的动物,从而去掉生活中的骄横和狂妄,踏实并安静于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