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入冬以来最大一场雪
(2009-02-14 21: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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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散文杂谈 |
昨晚下班的时候,天上一直滴着细密的雨丝,是09年第一次的雨。
只是下着下着,就象小沈阳,变态了。
今早,拉开窗帘的窗外,几乎所有可见的平面上都铺了厚厚的一层白,不知啥时候起,小雨变大雪了。老天爷就是能耐,能让天上掉下来的东西随意变形,液体变成固体,无色变成有色。
没等走出家门,先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单位同事的,问我今天有没有车接,要过来一起坐车走。一个是单位司机的,说过来接我,怕车子进不了院,停到了大马路边上。
楼外,雪停了。
积雪之多之厚,是这个冬天以来不曾见过的,堵在楼口的积雪足以没到膝盖,平铺在地面上的雪也能没了鞋子。
亏得有被车子碾出的车辙沟,还有不知是谁起早铲出的路段,深一脚浅一脚出了楼院。
院外小马路同样积满了雪。有几台车陷在雪里。最前面一台,车外一个中年女子弯腰铲着雪。车动了以后,女子冲车窗喊着:路上小心点!
途经高层建筑,撞进了风口,风作死的吹。寒冷一下就扑上了脸颊,钻进了脖领。本来春节往后的十多天,白天气温上到了零上。这下可好,一夜回到春节前,凭感觉至少有零下十几度。
路边一家小饭店,一个壮实汉子挥动铁锹铲除自家门前雪,铲下的都扬到了路中央,隆起个大雪包。车辆经过只好放缓绕行。一台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大声嚷着:“别把雪往路上扬啊”。壮实汉子挺起身板,用更大的声音嚷回去:“不往路上扬,往你车子里扬啊!”牛年了,一个比一个牛。
看见了单位的车。车身和侧面车窗挂着残雪的冻痕。拉了几下车门,没打开,冻住了。和我同行的同事伸出巴掌,使劲朝车门敲打了几下。这车门也是贱皮子,不打不动弹,打完就老老实实让开了。司机笑着对同事说:砸坏了门子,你可得给我修啊。
往常上班走惯了的单位侧门,通往大门的小道上全是厚厚的雪,几台车横七竖八停着,把通道堵死了,看来一时半会动不了。
只好转向改道奔正门。上了交通干道,总算看到了柏油马路黑糊糊的本色。整个路面的积雪都被除雪车铲除过了,被除雪剂融化过了。身穿醒目颜色服装的环卫工人,一个个继续清理路边的雪。马路上车辆比较通畅。
八点刚过,进了办公楼。往常这个点儿,电梯是大忙时段,今天居然没人等。同行的同事说,今天迟到的不能少。
打开办公桌上的微机,搜索到沈阳网,最新报导:继2007年3月4日百年一遇的特大暴风雪后,辽宁省再次遭遇暴风雪袭击。2月12日至13日,全省为二级暴雪,为严重级别。全省机场和高速公路全部关闭。
不下雪,担心春旱。下雪了,又影响通行。
世界上的好些事情,难以十全十美。比如爱情,并不完全是甜蜜蜜,就象有个老歌唱的:爱情本来就是又甜又苦。又比如茶和咖啡,也不完全是香喷喷,就象有个叫雪狼的家伙写的,有苦才有香。再比如女人回家当全职太太,也不完全是享清福,就象一个叫风儿的半淑女动不动抱怨的,回家比上班还累。
下雪,也有两重性,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综合判断这场雪,还应当是利大于弊的,特别在旱情已经构成严重威胁的时候。
[写于2009-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