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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猫咪诗人唾沫韩静慧 |
分类: 散文 |
韩静慧
OH
去水库玩,回来路过一片好美的草原,女巫神魂颠倒的开始唱赞美歌,哎哟,好美的草原耶!好大的牧场,你看那白白的羊群耶,她的话敲醒了我这天才的脑瓜,我想出了一个美妙的好主意,哎哟真是太美了,我欢呼雀跃,简直要爱死自己了,多聪明多天才呀,连女巫都夸我——嘿!天才女人是能搞定一切的。女巫开始用花言巧语蛊惑自以为谁也骗不倒的梦宇:草原上的哥哥好帅呀,你看骏马一骑鞭子一甩,多神气,最帅的顶数咱林场的关场长了,可惜名草有主了,要不按他的标准给你寻一个,你看,插篱笆那家就不错,杆上晒的奶皮子,肯定好香好香,若是将来再生出一群娃,放羊就不愁没劳力了。
小宇这厢是牙齿咬的咯咯响,手儿也做霍霍磨刀状,“再说,再说俺就害死你。”
好希望有人能管管这女巫,但头儿S主席是个睿智机警的人,政治家的大度和文人的激情,天衣无缝的糅和在一起,处理事情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魅力,这就使得这群无法无天的文人们毫无约束的张扬自己的个性。
晚上,林场外的路上,除了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松树之外,就是遍地的野草了,但大家依然兴致勃勃的走来走去散步——嘿,玩的就是那种感觉。女巫和小宇等几个人还去爬山看鹿场,下山的时候,居然还美美地唱“我不想说再见……”这些眼看就要叶落枯黄的小女人耶,竟自造情怀地玩起了青春……那个被诗情快要烧化的诗人,他的表情每天都很激动,带着刚要谈恋爱的年轻人的那种神经质,时不时目不视人地喊上两句“啊,沙尔温都尔,我爱你!”唉,这个特诗人的诗人,心还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满脸青春痘的孩子。我和女巫坐在车上一起痛斥他的肉麻和不成熟,哎,原谅他吧,诗人就该有他的这份激情,也许我和女巫的心都已经老了。
就这样我们相互攻击着,排斥着,又相互依恋着度过了七天。
临走的那天不堪回首,沙尔温都尔突然变成了一个大磁场,一个让我们难舍难离的永恒的精神家园,哦,还有那些善良的亲切的人,关场长,宝场长……还有……
女巫忙活着用绳子系牢装猫咪的纸盒子,这凶巴巴的女巫,还满有爱心的呀!
回来后再也不愿意想这女巫了,可是电话铃叮铃铃地响,女巫这边跟我说话,那边就有了训斥猫咪的画外音“韩静慧,下来,下来,不许挠墙,懂这的规矩不,不懂学着点……”
这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