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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娥冤》缩写

(2011-08-09 17: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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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窦娥冤》缩写

中国古典十大悲剧之一。作者【元】伟大戏剧家关汉卿,号已斋,是元大都人(北京),生活在30世纪30年代到世纪末。他生而倜傥博学能文,蕴藉风流,为一时之冠。他熟谙戏曲艺术,不仅擅于编剧,并能粉墨登场。所作杂剧有60余种,《窦娥冤》为其代表作之一。

长安有一秀才,姓窦,名天章。幼习儒业,饱有才学。怎奈时运不通,功名未遂,家贫妻亡。在长安无以为生,只得带着小女端云流落他乡。

窦天章父女辗转千里,来到楚州。这楚州城中有一放债的蔡婆婆,窦天章借了她20两银子,暂且安下身来。只望来年上朝应举,得官之后,自有银子还那蔡婆婆。那蔡婆婆借银的利钱却甚是厉害,转过年来,20两银子就该还本利40两了。蔡婆婆数次前来索取,可怜的窦天章连应举的盘缠也没有,却拿什么还她?

蔡婆婆见窦天章家徙四壁,抵债无物,只有7岁的女儿端云生得可人,长得可爱,便要窦天章把女儿给蔡婆婆家做个儿媳,抵了那40两银子。窦天章知道蔡婆婆本是寡妇人家,守着个八岁的男孩儿度日,家中颇有些钱财。只是端云这样过去产,哪里是做媳妇分明是卖与蔡家一般,教他如何割舍得下?但若不肯,40两银子哪里来?上朝应举的盘缠哪里来?父女两人日后何以为生?窦天章思来想去,万般无奈,只得含泪应允蔡婆婆:“好歹选个吉日,亲送女儿到你家来。”

窦天章将女儿送到蔡家,蔡婆婆将借钱的文书还了他,另送10两银子做盘缠。窦天章谢过蔡婆婆,俯身对女儿叮咛一番,挥泪而别。可怜端云3岁亡母,7岁离父,止不住哀哀痛哭:“爹爹……”

窦天章去后,蔡家便离开了梦州旧舍,搬到那山阳县城内居住。蔡婆婆将端云改名窦娥,每日里教她学些针黹。闲时,窦娥便同“丈夫”一起读书,玩耍,倒也快活。只是想起父亲,便要垂泪。

转瞬十年已过。窦娥出落得端庄秀丽,性情贤淑,十七岁时与丈夫成了亲。小夫妻本是青梅竹马,婚后恩爱,自不必说。窦娥只说苦尽甜来,终身有靠。谁知不到两年,丈夫得弱症死了。窦娥啊,你的命好苦啊!

寡妇失子,娇妻丧夫,婆媳们同守空房,好不凄凉。家无男丁,外人不惧,常有借银不还之事。这一日,蔡婆婆和窦娥说知:“我到城外赛卢医家索钱去。”

那赛卢医是个庸医,在城外开着生药铺,一向生意清淡。他借了蔡婆婆10两银子,本利该还20两。他无银还帐,便打定了一个主意……这日,蔡婆婆一来讨债,他只说家中无银,要她与自己到庄上去取。赛卢医把蔡婆婆骗到无人去处,暗暗掏出绳子,诓她道:“蔡婆婆,谁唤你哩?”蔡婆婆信以为真,回身张望。赛卢医猛然套住她的颈项,就往死里勒。

蔡婆婆挣扎不过,眼看就要断气。突然有人大喊:“住手!”跟着冲过来两个人。赛卢医慌忙丢开蔡婆婆,抱头鼠窜。

琮来者是张孛老和张驴儿。这父子二人是山阳城的无赖,这日,无事闲逛,偏遇着赛卢医杀人。爷儿俩解开那绳子,蔡婆婆渐渐缓过气来。张孛老细细问明情由。张驴儿听得蔡家只有一老一小两个寡妇,顿生歹意,拉过父亲耳语几句。张孛老心领神会,“嗤嗤”直笑。张孛老嬉笑道:“蔡婆婆,你无丈夫,我无浑家,你就与我做个老婆,意下如何?”蔡婆婆啐道:“是何言语!待我回家,多备些钱钞相谢。”张驴儿跳上前去威逼道:“你敢是不肯,故意用钱钞哄我?赛卢医的绳子还在,我仍旧勒死了你吧。”蔡婆婆吓得跌倒在地,央告着:“哥哥,待我慢慢寻思。”

张驴儿吼道:“你寻思些什么?你随了我老子,我便要你媳妇,快走!”蔡婆婆怕他又要勒死自己,只得支撑着爬起来说:“罢罢罢,你爷俩随我家中去来。”

蔡婆婆一路寻思:“可怜我那媳妇窦娥,还在为我苦命的孩儿服孝,如今我带回这爷俩上门来,不知她是喜还是恼?她若是恼恨起来,那……”越想越愁,进得城来,蔡婆婆几乎挪不动步了。

蔡婆婆一步一挨地领养张孛老父子来到门口,对他们说:“你爷俩且在门口,待我先进去。”张驴儿笑道:“你进去,就说女婿在门口哩!”

窦娥正在家中暗自悲叹,见婆婆回来,忙擦干眼泪,就要安排茶饭。蔡婆婆却“呜……”地哭了起来:“孩儿也,你教我怎么说啊!”窦娥忙问:“婆婆,你为什么烦恼啼哭呢?”蔡婆婆哽哽咽咽说明情由。窦娥听了又羞又恼,劝婆婆不要理睬孛老父子:“60岁了还招丈夫,岂不叫人笑破口!”蔡婆婆道:“我性命都是他爷儿俩救的,事到如今,也顾不得别人笑话了。”窦娥苦苦劝道:“婆婆,我是替你发愁哩,梳着个霜雪般的发髻,怎搭那云霞般的红盖头?老眼昏花的,如何扭得同心扣?”

蔡婆婆羞愧难当,只说:“孩儿也,再不要说我了,他爷俩都在门口等待,事已至此,不但也惹得你也招了女婿了。”窦娥又气又急:“婆婆,要招你自己招,我却不要什么女婿!”说罢,拂袖欲去。

那张孛老父子等得不厌烦,意嬉皮笑脸地闯了进来,嘴里喊着:“帽儿光光,今日做个新郎!”就要动手动脚。“那厮,靠后!”窦娥厉声喝住了张驴儿,正色对婆婆说:“这家业本是公公置下的,你要招了这村老子、半死囚,怎生对得起死去的公公?”

张驴儿涎着脸说:“你看我爷俩这等身段,尽也选得女婿过。你不要错过时辰,我和你早些儿拜堂吧。”说着就来拉扯窦娥。

窦娥又气又恼又羞,推开张驴儿,避入内室。张驴儿跌坐在地,骂道:“这歪剌骨!便是黄花闺女,刚刚扯上一把,也不消这等使性,平空地推了我一跤,我岂肯罢休?”

蔡婆婆吓得连忙陪礼道:“你不要恼,我如今拚得好酒好饭养你爷俩个在家,待我劝得媳妇回心转意,再作打算。”张驴儿恨恨赌誓道:“我若不要她做老婆,我也不算个好男子!”

张孛老父子在蔡家住下不久,蔡婆婆就病倒在床。张驴儿见窦娥百般地不肯依顺他,心想:“干脆讨服毒药,药死那婆子,这小妮子好歹也会做我的老婆。”

张驴儿转了几家药铺,因怕城里的人眼目广,口舌多,嚷也事来,都没敢开口买毒药。想起南门外有个药铺,十分僻静,正好讨药,便一路寻去。走到南门外,张驴儿一眼认出这个药铺的掌柜就是那天谋杀蔡婆婆的人,不由得心内窃喜。

张驴儿大模大样地走进去叫道:“太医哥哥,给我合服毒药。”赛卢医那天行凶未遂,终日惶恐不安,生怕官府来传,一听“毒药”二字,魂都吓掉了一半:“谁敢合毒药与你,这厮好大胆也!”“好呀!前日谋死蔡婆婆的不是你么?我拖你见官去。”赛卢医这才认出张驴儿就是那天救出蔡婆婆的人,吓得面无人色,连声央求:“哥哥你放我,有药,有药。”

张驴儿讨到了毒药,再不提行凶之事,急忙走了。赛卢医思忖:“今日与了他这服毒药,以后事发,必定要连累我。”越想越怕,匆匆收拾起细软行李,关上药铺,到涿州卖老鼠药去了。

张驴儿回到蔡家,正赶上张孛老喊他到蔡婆婆房里去问她想吃什么。蔡婆婆有气无力地说:“我思量些羊肚儿汤吃。”张驴儿马上跑到房门口吆喝道:“窦娥,婆婆想羊肚汤吃,快安排将来。”窦娥把汤做好了,端到婆婆门口。张驴儿硬把汤碗接过来,说他要尝尝。张驴儿假装尝了尝说:“这时少些盐醋,你去取来。”窦娥懒得和他啰嗦,转身去了。张驴儿趁机将毒药放进汤里。窦娥拿来盐醋,张驴儿假装加了一些儿。张孛老出来催问羊肚汤,张驴儿便顺势让父亲把汤端了进去。

蔡婆婆挣扎着坐起来,正要吃汤,忽然发起呕来,这汤吃不下了,让张孛老替她吃。张孛老说:“这汤特意做来与你吃的,便不想吃也尝一口儿。”

那汤香气扑鼻,早把张孛老引得馋涎欲滴。相劝再三,蔡婆婆还是不肯吃,张孛老就自己把汤给吃了个干净。

张孛老吃下汤去,就觉得头昏眼花,腹中痛如刀绞。挣扎了几下,便倒地而死。蔡婆婆吓得魂飞魄散,鞋也顾不得穿,便哭叫着往外面跑。

窦娥和张驴儿闻声而入。张驴儿见毒死了父亲,心里暗暗叫苦,马上撒起泼来,指着窦大喊大叫:“好也啰!你把我老子药死了,我岂肯罢休!”蔡婆婆更是吓得连声音都变了,连声叫道:“孩儿,这是怎么了也?”窦娥冷笑一声说:“我有什么药在哪里?都是他要盐醋时,自己放在汤里的。”张驴儿心虚口硬:“我家的老子,倒说是我做儿子的给药死了,人也不信。”接着就放声叫喊:“四邻八舍听着,窦娥杀我家老子哩!”蔡婆婆忙拦住他说:“不要大叫大嚷,吓杀我也!”张驴儿见蔡婆婆被自己吓住了,便说:“你教窦娥随顺了我,叫我三声嫡嫡亲亲的丈夫,我便饶了她。”蔡婆婆抬起头来央求窦娥道:“孩儿,你就随顺了他吧。”窦娥又气又急地说:“婆婆,你怎么说这般言语!”张驴儿一把推开蔡婆婆,说:“窦娥,你药杀了我老子,你要官休,要私休?”窦娥面无惧色,反问道:“怎生是官休,怎生是私休?”“你要官休,拖你到官司把你三推六问,你这等疲弱身子,当不过拷打,怕你不招认?你要私休呵,便与我做了老婆,倒也便宜了你。”窦尹扶起婆婆,冷笑道:“我又不曾药死你老子,情愿和你见官去来。”

张驴儿把窦娥婆媳拖到楚州衙门。那楚州太守桃杌本是个昏官,一向只认钱不认理。那张驴儿恶人先告状,将蔡婆婆说成他的后母,又说窦娥合毒药下在汤里,毒死了他的亲爹、窦娥的公公。

桃杌边听边寻思:药死公公罪在不赦。老的既死,钱财便在小的手中……窦娥不知太过的心思,还在诉说:赛卢医如何行凶;张驴儿怎样逼婚;张孛老因何而亡……

窦娥的申辩之词,桃杌哪里肯信。也不问窦娥哪里来的毒药,也不查张孛老续娶蔡氏真也不真,只说:“人是贱虫,不打不招。左右,与我选大棍子打这贱人。”一杖下,一道血,一层皮……窦娥三次昏死过去产,又三次被冷水喷醒。每次醒来都哭喊道:“呵!小妇人的毒药从何处来也?”

桃杌见窦娥死活不肯招认,便对衙役说:“既然不是她,你与我打那婆婆.”窦娥赶紧忍痛喊道:“住手,休打我婆婆,我情愿招了罢:是我药死公公来。桃杌好不得意,当即让窦娥在供词上按了手印,并宣判道:“既然招了,下在死牢里去,到来日判个斩字,押赴市曹行刑。”

衙役们给窦娥上了枷锁,拉着就走。蔡婆婆抱住窦娥,泣不成声。窦娥心如刀绞,哭着劝道:“婆婆也,我若是不死呵,如何救得了你?”

第二天一早,监斩官便命差役把住通往刑场的巷口,休放人来往。消息传开,人们都奔走相告,涌向大街。

两个刽子手押着窦娥刚出牢门,人们便闹哄哄地挤上前来。四下里都在喊:“快看,快看,是个年轻女人哩!”“阿弥陀佛,不知犯了哪条王法……”窦娥拼足气力喊了一声:“冤枉!”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只听窦娥哭声哀哀:“没来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顷刻间游魂先赴森罗殿……”

窦娥蒙受这奇冤,又见多少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人间不平如此,怎不叫她叱地怨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唉,只落得两眼泪涟涟。”

枷锁扭得窦娥左侧右偏,人群挤得窦娥前合后偃,刽子手还在催:“快些,快些,误了时辰也!”窦娥忍住泪,央求刽子手绕道后街,免得遇见婆婆。刽子手觉得好笑:“你的性命也顾不得了,怕她见怎的?”窦娥哭道:“婆婆若见我披枷带锁赴法场去呀,岂不将她气杀?哥哥也,临危好与人行方便。”

哀情可悯,刽子手押着窦娥从后街绕到刑场。不料蔡婆婆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一见窦娥,立即从人群中挤出,哭喊着扑了过去:“天哪,可不就是我媳妇儿!”“婆婆!”婆媳俩顿时哭成一团。窦娥哭道:“我怕连累婆婆,屈招了药死公公,婆婆呀,看在我少爹无娘的份上,遇着过年过节,给我奠半碗冷饭,烧一陌纸钱,只当是超度你死去的儿子吧!

“孩儿啊放心……老身……都记下了。”蔡婆婆直哭得哽咽难言。刽子手大喝一声:“那婆子靠后,时辰到了也!”婆媳俩抱在一起哪肯分手,被刽子手生生扯开。

窦娥眼看自己要身首分离,忽然想起汉朝有一孝妇含冤而死,感动上天,以致三年不雨……便跪地而呼:“监斩大人,有一事肯依窦娥,便死而无怨。”监斩官便让她快说。

“要一领净席,等我窦娥站立;又要二丈白练,挂在旗枪之上。若是我窦娥实在冤枉,刀过头落处,一腔热血休半点沾在地下,都飞在白练上。”监斩官都依了她,铺挂起净席、白练。

窦娥跪在席上又说:“如今已是三伏天气,若窦娥实在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窦娥尸首;从今以后,让这楚州大旱三年!”监斩官只当是些荒唐话,忙催刽子手开刀。

刀光一闪,只见鲜血飞溅,正如窦娥所愿,满腔热血尽都染在那白练之上,竟无半点洒落尘埃。刽子手大惊失色,连呼:“怪事!”霎时间,狂风卷着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又如窦娥所愿,顷刻便积起三尺琼花,遮掩了窦娥尸骸。

刑场内外,谁曾见六月飞雪,血染旗练?众人惊慌四散,提心吊胆,怕真遇三年旱,又盼老天旱三年,替窦娥雪冤。

看看三年已过,楚州真个一滴雨水也不曾落。那昏官桃杌倒升任桃州太守去了,只是苦了楚州的百姓。这一日,两淮提刑肃政廉访使窦天章,巡视来到楚州。州官们一起出城迎候。

这窦天章不是别人,正是16年前亲送女儿到蔡家抵债的窦秀才。那年他赶到京师,一举及第,官拜参知政事,当下他便修书一封,差随从张千到楚州去找蔡婆婆。张千到楚州找到蔡婆婆家旧舍,邻里街坊们说,不知道蔡婆婆搬到哪里去了。张千寻访无着,只得将家书带回。那窦天章思念端云女儿,直哭得两眼昏花、须发皆白,但也无可奈何。

这窦天章为官廉明清正,深受皇上信任。数年前加授两淮提刑肃政廉访使,所到之处审囚问案,惩办汅吏,有先斩后奏之权。此刻来到楚州州府,州官们候在厅外,谁也不敢擅自进退。

窦天章吩咐随从张千:“老夫今在这州厅安歇,你说与那州中大小属官,今日免参,明日早见。”张千出来说了,州官们方才散去。

天色渐黑,张千为窦天章点上灯,窦天章让他和侍从们都下去歇息,自己在灯下翻阅文卷。

“一起犯人窦娥,将毒药害死公公……”才看头一宗文卷,就遇着与自己同性的人,窦天章不由得摇头叹息道:“俺同性之人也有不畏法度的。”因这是一件结了的文卷,窦天章便把它压在最底下,准备另看一宗,不觉一阵昏沉上来,窦天章打了个呵欠,便伏在书案上,打起盹儿来。

刚刚睡着,便见一个白衣白裙的女子,好像端云的样儿,从窗户飘进来,哭叫着:“我那爹爹呵!”窦天章也哭着迎了上去:“端云孩儿,你从哪里来?”……

惊醒过来,那女子又不见了。窦天章好生奇怪:“刚才梦见端云孩儿,恰便似来跟前一般,如今在哪里?”叹息了一阵,他又回到书案旁,准备再看几宗文卷。

刚刚拿起文卷,书案上的灯突然一闪,忽明忽灭。窦天章心想:“张千已经睡了,还是我自己剔灯吧。”于是便放下文卷去剔灯。剔亮了灯,拿起案上的文卷一看,怎么又是“一起犯人窦娥,将毒药害死公公……”窦天章十分疑惑:这宗文卷我开头看过了,压在文卷底下,如今怎么又在这上头?

窦天章把窦娥的文卷重新压在底下,拿起另一宗文卷来看。那灯又忽明忽暗起来。窦天章只好放下文卷,又来剔灯。剔亮了灯,回身拿起刚放下的文卷一看,怎么又变成了“一起犯人窦娥,将毒药害死公公……?”

窦天章四顾无人,心中十分惊疑,不由得自言自语道:“莫不是楚州后厅有鬼?便无鬼呵,这桩事也必有冤枉。”

话音刚落,那梦中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州厅,凄然跪地悲呼:“爹爹,受你孩儿窦娥一拜!”把个堂堂肃政廉访使,吓得魂飞魄散。

窦天章慌忙回身抽出宝剑,往书案上一拍,大声喝道:“你这鬼魂敢是认错了也。我的女儿叫端云,7岁时给了蔡婆婆。你是窦娥,名字差了,怎生是我女孩?”

“父亲,你将我给了蔡家,改名做窦娥了也。”窦天章听了又惊又喜,正要上前相认,想起文卷上的话,又止住脚说:“我问你,这药死公公的是你不是?”

“是你孩儿。”窦天章顿时火冒三丈:“住口!你这小妮子,老夫为你啼哭的眼也花了,头发也白了,你却犯了十恶大罪,受刑正法,老夫将你治不得,怎治他人?”说完举起宝剑,要把窦娥砍作两段。

“爹爹呵……”窦娥悲悲切切将实情哭诉一番。窦天章听得老泪纵横,忙扶起女儿,痛哭不已:“哎,我那屈死的儿,你痛杀我也!”

天色将明,窦娥的冤魂飘然欲逝。窦天章跟至窗前哭道:“孩儿放心,即使不为超度你升天,单是可怜楚州大旱三年,为父也要替你雪冤!”

第二天,州官们参见完毕,窦天章即命张千:“吩咐山阳县,将张驴儿、赛卢医、蔡婆婆一起人犯,火速解审,不得违误片刻。”

张千很快就同解差一道,把张驴儿、蔡婆婆押上堂来,并禀报说赛卢医三年前就已经逃走,已差人缉拿去了。那蔡婆婆老眼昏花,竟未认出这廉访使就是当年的穷秀才窦天章。

窦天章问那张驴儿:“这害死你父亲的毒药,卷上未有合药的人,是哪个的毒药?”张驴儿说:“是窦娥自合的毒药。”

窦天章又问:“那窦娥是个少年寡妇,哪里去讨毒药?张驴儿,敢是你合的毒药吗?”张驴儿想,那赛卢医也杀过人,料他不敢前来对证,便十分口硬,竟问窦天章要那合毒药的证人。

这时,赛卢医被缉拿解到。窦天章让人把张驴儿等带下,先审那赖银行凶之事。赛卢医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叩头求饶说:“那蔡婆婆并不曾死,被两个汉子救了。”窦天章让他到阶下去认那天救了蔡婆婆的人。赛卢医见了张驴儿,又吃一惊。他并不知张驴儿赖在蔡婆婆家的事,只道是毒药和事发了,连忙把张驴儿找他讨毒药的事情供认了出来。

话音刚落,顿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喜坏了楚州的百姓,个个扬眉,人人沐雨,都道是:“旱也为窦娥,雨也为窦娥,方得见,湛湛青天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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