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论文审核，发现了一个我自己也很模糊的问题：参考文献和注释的关系——参考文献需要标注吗？如果标注，注释的标注和它什么关系？

这似乎是个新问题。我和福权、玉环研究了好一阵子。楞是被这个学术规范问题弄蒙了。

在我的概念中，二者的区别是十分清楚的：参考文献不需要标注，只需要列在文末；注释需要标注，必须以脚注（或者尾注）的形式标出来，序号一般是圆圈数字，当然也可以是单纯的阿拉伯数字。我的论文都是阿拉伯数字。因为记得在几年前，word的03版在标注圆圈的数字的时候，最大只能到20，超过20后，圆圈就显示不出来了。所以干脆用不带圈的阿拉伯数字。

不过，更重要的是，我一直认为，学术研究的关键是思想内容，是内在的逻辑和观念，特别是人文学科，它需要的是高度的思想自由。论文的规范是第二位的，虽然不是不重要，但完全不应该作为学术研究的主题加以强调。所谓学术规范，并不是什么真理，只是在一定的学术圈中为了交流的方便，而设定的形式上的一致性。

但，这种观念，在我校研究生论文的审核环节中，遇到了冲突。

研究生院要求规范性，把学生论文规范文件摆出来，凡是不符合规范的，一律不准提交，不得通过学位申请。显然，在我们的研究生培养中，学生规范是一件天大的事。我们导师不可不加以注意。

再回到参考文献和注释的问题上来。

鲁大新的学术规范要求，参考文献必须在论文中有所参考的部分进行标注，需要把参考文献的序号用中括号、以上标的方式标在有关文字的右上角。之所以用中括号，是为了和注释的标注区分。因为论文中出现了两种标注，所以要求，注释的标注一定要用圆圈内加数字的形式。因此，论文就会有两种文中的标注：方括号数字，和圆圈数字。

这产生一个问题：两种标注无非都是对文章的解释，还有必要区分注释和参考文献吗？这种参考文献，岂不就是等于尾注了呢？确实，这和我们过去所遭遇的尾注十分相似。当然，当前的研究生院专家会说，尾注内容和参考文献的内容格式是不同的：尾注是说明性的，参考文献是内容的引文来源。可是，根据老孟所知，尾注又何尝不能说明引用文献的来源？谁说，我不能通过尾注或脚注说明论文内容的引用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