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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班德勒说:在整个心理学研究领域,存在着这样一种彻底的谬误思想。在心理学家们准备研究某一种恐惧症之前,他们会搜罗几百个患这种病症的人以供研究。所有这些病人虽然为病痛所折磨,他们却无法摆脱这种梦魔。对此,我有自己截然不同的看法。如果让我来做,我会找两个研究对象:一个正在患病的人和一个曾经得过这种病的人。这样,就不难发现这种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人们是如何战胜它的。
上面这种研究方法,我是从米尔顿·艾瑞克森那里学来的。此人可说是少有的天才。每当病人有疑难杂症找上门来,他都会先找一个没有得病的人来,然后将这个人来与之做比较,然后寻找方法来治疗这种病症。
我曾经亲眼目睹他治疗这些疑难杂症的场面。患病的那位女士无法分辨真是的事物与虚构的事物。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精神病医生。在听了医生对病人的奇特症状所做的描述之后,我想,所有的人都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病人的疯病症状表现的很具体。她无法分清哪些事情是真正发生过的,哪些事情是她臆想出来的或是别人向她描述的。要知道疯病并不是随机可疯的。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疯。它是有系统的。
这一次,她和她的精神病医生是专程坐飞机到亚利桑那州,来求米尔顿予以诊断治疗的。听完医生的描述,米尔顿转向病人说:“你们从家里坐旅行车来到这里,一路上肯定看到了不少乡村景色,那么你们到这儿花了很长时间?”“二十六个小时”病人答道。事实上,他们是坐飞机到亚利桑那的,路上不过花了两个小时。病人的症结就在于无法分清事实与假象。
随后,米尔顿又问了病人许多问题,使她终于变动意识状态下,米尔顿认为只有处于这种状态之下,才能帮助她恢复失去的分辨能力。至此,米尔顿已经清楚,病的症结在于,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分辨事实与假象。
作为旁观者,我非常赞赏米尔顿这种获取治疗咨询的方法。他转向那位精神病医生,同时又指了指屋子里的那张催眠用的椅子,就道:“最好是你们来示范一下,好让她明白,催眠并不是很可怕的。”
那位医生朝椅子走过去时,米尔顿又说道:“一路进入催眠状态吧!”
随后,米尔顿开始了,“现在,你们坐在这里,想出三件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在脑海中把它们重现一遍。比如说,今天早晨你们用过了早餐了吗?”之后,他又说:“现在请你们再杜撰三件事情。”随后米尔顿让他进入了更深的催眠状态。在这种无意识状态下,让无意识向它们说明他是如何分辨真实虚构的事物的。
在整个催眠过程中,我坐在一边,一会恍惚一会清醒。凡是目睹过米尔顿实施催眠的人都会有这种体验。但我毕竟是六十年代成长起来的人,习惯了麻醉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因此我很快就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这时我听见那位医生说,反应在脑海中,真实与虚构的事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图像。那么真是的图像相对于虚构的来说,区别在什么地方呢?米尔顿继续追问下去。医生逐字逐句的说:“真实的图像是清晰而平衡的,虚构的图像则是模糊的、透明的,甚至没有固定的形状。”
此时此刻,一直站在一边的病人也已经进入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之中。米尔顿告诉我,事实上,病人目前还是处于先前哪种状态之中的。他转过身来告诉病人回想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把它们想的尽可能清晰一些。随后他又随口编造了几幅虚构的景象,让病人在脑海中把它们显现成模糊的,透明的,甚至是没有固定形状的。米尔顿开始指导病人,在无意识状态下,如何去分辨真实与虚构的东西。当然,对我们来说,如今电视图像尽管也是一种没有真正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虚构的东西,但它却再清晰不过的。因此,如果要分辨电视图像与真实世界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上述这些便是我最初学到的东西,我们现在把它们称作为次感元(Submodality)。它存在于每种表象体统的个别区分,是我们内部表象的品质,我们思想的最小单元。你们可以把众多的次感元称为心智之流(Curency
of Mind)。我们可以在次感元之间互换,也可以改变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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