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得的休息,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刚和父母刚聊了许多,找到了家的温暖,同样,我也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的分歧,而且在扩大。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一个所谓很听话的人,一个很“乖”的人,一个从不愿意违背规律的人。幼儿园听阿姨的,学校听老师的,家里听家长的,过马路听警察叔叔的,不管怎么“内急”找不见厕所不方便的人,从没给社会带来一点影响,也从没耽误过国家经济建设,更不会是祖国实现“四化”的累赘。
我很少发表激进言论,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叛逆了,开始不听话了,我一直在回忆具体时间,难道是从我大学毕业第一次喝醉开始,还是从我瞒着家人去算命看前途那天开始,还是我上研究生时发现原来逃大课老师是发现不了开始的,还是我工作时范错误开始的?????我一直梳理自己的思绪,但确实没有了时间的界定,只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叛逆了。
平时和母亲说的多一点,因为女性的柔美与母性的包容给了我更大的发泄空间;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要么话很少,更多的是听与接受,很少发表不同的言论,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同的观点增多,我也会反驳几句。今天的聊天,我成为了主角,而他们成为了我的听众。父亲对我的要求很严,期望值也很高,我一直也在向那个方向努力,总觉得自己快要到的时候,又被拉开更大的距离,在父亲的眼里,别人家的孩子总是出色的,只要他听到别人家的孩子在某一方面取得一点成绩,哪怕是一点点,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羡慕和对我的不满,而后会来教育我,其实,父亲忽略了,别人取得成绩的同时我也许已经超过了他,从我上学的第一天起,直到今天从没有间断过,就这样在无数次的“激励”下我步入了工作岗位。在父亲眼中曾经的坏蛋如果改好了,曾经的社会寄生虫开始能养活自己了,这都比我强。是,我非常肯定这种“浪子回头金不换”的精神,但父亲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当别人转变的时候我也在转变,当他们开始知道不挣钱就要饿死的时候,我早已经开始创造价值了。也许是我大了,父亲的话婉转了许多,但我绝对能理解到深层的意思,父亲很希望我“凭本事吃饭”,就像木匠里的鲁班,酿酒的杜康,卖茶叶的陆羽一样,呵呵,其实我也是老师中的一员而已,只不过没那么大名号,如果我能成为小偷里的时迁一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凭本事吃饭呢?父亲他很爱我,这种爱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我能感受到,虽然有时候感觉飘渺。
其实我早已习惯了这种传统的教育模式,只是以前有分歧的时候我没去说,现在有了分歧我去辩解而已,一个看上去很容易办到的事情执行起来却有困难,要考虑到角色定位,要考虑到感情接受等等,正因为想的太多,我养成了优柔寡断的毛病,而且很严重。工作让我学到了许多,为人处世,性格脾气等等,我都在朝我认可的方向去努力,很多时候我也迷茫,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走,我每天都在给我的学生规划,可没有给自己找到一条所谓的光明大道,所以我更需要的是冷静的分析,精神上的鼓励而不是暗示性的打击与不切实际的鼓励。
我很想为国家建设做出最大的贡献,但国家很多条战线上不需要我;我很想挑灯夜战,明天就能拿到双年展的邀请函,但“艺术家”不缺我一个;我很想取得与艺术大师一样的社会地位,但是中国百年才出一个大师,我轮不到;我很想画画挣的钱比抢银行还快,但我发现很多画家也和我一样,菜市场买菜讨价还价;我发现很多自诩为大师的人不也是和我一样连买个煎饼果子都要排队呢。我在想,只要我把本职工作做好,把自己的画画好,一步一步的走,我认为这就好,我这也是凭本事吃饭,没有去偷奸耍滑,没有去投机经营,至少在饿肚子的时候,会有朋友能想到我。更没必要把我和别人去比,我就是我,我会对我的言行负责,我会对我的工作负责,我会对我的生活负责。
人往高处走,这是定律,我也没脱俗,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无论别人是否看到与评价,自己舒服就行了,分歧是肯定有的,没有分歧就不会有争论,没有争论就不会有进步,没有进步就挣不到钱,就更不是凭本事吃饭了,呵呵,所以啊,我认为分歧存在很好,我想起了《非诚勿扰》里的“分终端机”,挣钱了高低买一个。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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