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大江健三郎的这篇题目的文章,真正接触大江先生是在19岁的年龄,那时就读于一所普通的中等师范学校。与九年义务教育比较,气氛要活跃得多,学习也自主许多。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对书籍充满浓厚的兴趣。记得小时候得过几场大病,在县城住院期间,就不断的缠着父亲、母亲去帮着买些书来看。现在想想,那时做法一定给父母带来不少经济负担。我出生的时候,刚实行“个体”,家里的底子很薄。尽管在我之前,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哥哥,父母们期望着将来子女可以有个依靠,更盼着要个心细的女儿。遗憾得是,我的出现给他们带来惊喜的同时,也带来了沉重的经济压力:上交1000元的计划生育罚金。而且,也宣布了他们女儿梦想的破灭。
这不菲的罚金,可是要父母几年的收入辛苦挣得。在我出生之前,父亲在当地一家规模不算太小的砖窑厂里,已经做到了副厂长的位置。因我的到来,父亲也被开除了公职,只能回到家里安心的做自己的农活儿。每个年轻人都该有自己梦想和拼搏的目标,父亲并不懂得阐述其理想生活破灭时的感受,但我对自己冒失到来给父亲造成的生活压力直到如今,都怀着深深的歉意,生活瞬息万变,有时只能去习惯并学着坚强。
《孙小圣与猪小能》、《蓝精灵》等小画册,是我最早接触的儿童书籍,从我简单识字开始,这些书,无论从文字方面还是从图画方面,都深深的吸引着我的思想。同时,也给本来单调得很的童年生活带来了不少活力和情趣。有很长时间,它们激发着我在自己头脑中,编撰自己的故事。
入学之后,一切都变了模样。父亲童年学习也很好,可是,听奶奶说读小人书给毁了前程。因此,在入学以后,我被严格的禁止了与小人书的接触,所有的思想,就是千篇一律地在学堂里学习如何解答数学题,进行一些极度难以辨别的语文题目。直到如今,在用文字表达思想和编撰故事方面,我想自己并不感到困难。然而,如果让我做选择题,那我愁大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文字专家们怎么会想象出如此多无聊的东西。我觉得,有许多,对生活应该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就像年初参加的公务员考试,回来的时候,因为天色很晚,搭坐了政府的便车。其中也有一些政府人员谈到,孔子啊、老子啊什么的那些大部头的深奥哲学,于实际工作能有什么指导呢?我并不清楚这些,但是,那些选择题确实很是让人头疼的。我想,学不会它们,我仍会很快乐的生活、写文字、表达思想的。我从心底深处抵触那些东西。
进入师范读书后,家里迎来有一个困难时期。在这之前经历的种种风波,我都清晰的记忆着、保留着,同时也深深感激那面临困难毫不畏惧的双亲。哥哥到了结婚的年龄,父母同时盖好了两间大瓦房。要面子的父母住够了从爷爷那里继承来的小瓦房(爷爷家子女多,只有一个在外面,条件有些困难。)。所以,在为我们盖瓦房期间,尽管经济并不富裕,还是按照最好的标准建造,几乎没有用一掀泥土。
然而,细心的父母又不想我在外面受到任何委屈。每年除预交的学费外,每个月总是给我近四百元的饭费,这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消费。我不好打扮,只是简简单单的穿着,吃的方面也只是马马虎虎,唯一一点,就是在初次接触到自由的同时,对书籍遏制很久的兴趣迅猛地爆发了,实在是一种很强烈的爆发。
生活对于青年并非易事,这一时期,许多观念和思想都会在头脑中激烈地争吵。接触地思想多了,表现得可能就更加强烈。在安于自我生活同时,必须耐心地去承受书籍外在强加的许多精神压力。文人通常比较自负,多读了几本书便会觉得自己地灵魂多么伟大。同时,各种分歧较大地思想在头脑中激烈地争吵,也是一种很不小的负担。所以,我觉得,一个人要想把生活地一切都阐述地科学、合理,他要付出更大地艰辛来摆脱骨子里可能存在地偏见与谬误。
在青春阶段,性的要求和思想比较强烈,另外对一切生活地要求也非常苛刻,从而会有许多不必要地期许。生活有信念、有理想是好的,徒劳而盲目地在生活中挣扎很容易一事无成。可是,如果期待的事情过于不切实际,那么,会对生活林林总总产生极端地反应。大江健三郎先生地作品,最早向我阐述了什么是《性的人》。
其中,许多的人物形象在当时年龄段地人看来应该是极端滑稽的,然而,却很容易在现实中找到他们的影像。确实,性问题是一个人一生必须处理好的问题,这应该是超出了其他人类妄自构建地一些杂乱科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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