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出兰州,驶往迭部。上兰临高速行驶一段后调转213国道,一路上是西北冬睡的褐灰色大地,冰河在其间奔腾,冰封的雪和阳光下的波涛同样泛着光芒。
童话里的村庄
我们在鬼斧神工的山岭和沟壑中穿行,上了年纪的依维柯客车在曲折的道路上颠簸,让人可以忘却疲惫的是星罗棋布的村庄,在河边三五成群的牛羊,还有那琉璃圆顶或顶着一轮弯月的清真寺。
车过麻曲入甘南甘藏大地,路旁的界碑开始出现藏文,拉克则曲,阿芜采,带着鲜明的中文音译显现出浓郁的民族特色。山开始变得更为高大,险峻,而民宅的围墙也变得浑厚而封闭,一扇带着屋檐门楼紧闭大门让人想起电影里的土司城堡,郎木寺,那个陌生的地方,随着车轮的滚滚向前,仿佛渐渐变得清晰。
开依维柯的司机留着光头,中等个头,长的壮硕如一头目露凶光的藏獒。我们坐在他的后面,闲着就相互调侃几句,这家伙很是幽默,一路上对东北汉子大加鞭伐,认为全国重大刑事案件都与东北人不无干系。我则重点阐释东北战役对全国解放的重要意义。其实西北汉子的爽快和豪气就带着关外的那种血性和火爆。
路上的盘警很严,载着钢盔的特警逐一盘看旅客的证件,对记者,和尚,外国人很感兴趣,可惜我们车上没有,很想看看如果出现了,该如何攻守与相互周旋。
心直口快的司机
道路越来越为险峻,路边也显无人烟,荒芜的山峦和碎石沙砾,但阳光依然温暖,一直陪伴我们和路途的河水时宽时窄,但始终在欢快的流淌,或许这就是生活,无论道路是宽广是坎坷,是艰难还是坦途,我们都必须一直向前。
我们的生活必需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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