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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徒弟25年的交情

(2008-03-03 14: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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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徒弟

有情有意

杂谈

分类: 被新浪网推荐博文
          我和女徒弟25年的交情
    我刚放下女徒弟在深圳办公室的电话,想起我和她交往的琐事,就想写一些相关的文字,也就斗胆写下这个题目。

    记得那是1984年吧,我已经31岁,结了婚,有了儿子,在内蒙古二机总厂宣传部所属的《二机工人报》当记者组长。一天,宣传部的领导告诉我,报社新分配来一个女大学毕业生,由我负责带她,因为是在企业,年轻的就都叫老同志为师傅,我们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师徒关系。我从来都不拒绝领导的安排,也正好有采访任务,就带着这个女“徒弟”去基层熟悉情况了。

      贴脸看人  用脚打招呼

    我对这个女徒弟的第一次见面有比较深的印象,还没有等我开口问,她就说:“我叫王菊清。”似乎是贴着我的脸说的,可是声音却不小。我回头一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笑眯眯地看着我,距离我的眼睛不过一拳头。我承认,那一刻我的脸发烫,心跳也加快了,比和我爱人当年第一次约会还要紧张,因为我从来没有与别人这么近距离的说过话,那几乎是脸对脸啦。

    就在我还发懵的时候,女徒弟已经一溜烟地跑到前面,在一个小伙子面前极认真地端详了一番,之后又跑回我跟前。她的举动令我惊诧不已。

    “师傅,刚才我把那个人当成我们邻居家二哥啦!”

    “你怎么离人家那么近看人家,换了我去看一个女孩子,非得接受耳光教育不可!”我板着脸,拿出一副师傅的严肃样冷冷地说。

    “没事的。假如他生气了,我就告诉他我的眼睛近视。”

    “为什么不戴眼镜?”

    “工厂里也能戴眼镜吗?”

    ……又是一番解释,根本不等你说完,早就一串天真的笑声,让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气。

    第二天一早,她比我早些时到了办公室,“师傅,咱们今天去哪儿?”我还没有说话,她已经到了我的面前,照着屁股就是一脚,“咱们今天去哪?”

    看见我面带怒气,她倒笑了,“你不是说工厂里也能戴眼镜,工厂和学校一样嘛!”说着,她又低头朝我瞟了一眼,我赶紧闪开。父亲练了多年武术,我也知道“拳打膀斜,脚踢低头”的要领,动作慢了,少不了就又是一脚。当然,她踢不疼你,可自从那时候起,我、张广荣、马珂,邓宪忠等人接受信息和回答问题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还别说,这个从师范学院毕业的女记者真用另类方法对大家进行了一番教育。不过,我敢打赌,这决不是师范学院“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校训能训练出来的。

 

        假小子般顽皮

    王菊清很聪明,工作很努力,是一个敬业的人,每次写出稿件来,都腾抄的很工整,在那没有电脑的时代,多做的无效功就很大了。偏偏我有时丢三落四,记性还不好,也就连累王菊清白白废了不少力气。有一天,王菊清认真地对我说,“我非得找机会治治你不可。”坏了!这家伙说到做到,真得提高警惕才是。可是两个月过去了,倒也相安无事。我就把要整治我的话忘记了。

    一天早上,王菊清问了我一点事就走了,可是我却在出门前找不到器材柜的锁头了,又不敢委托别人代管,只好在办公室栓了半天。中午,大家都回家了,我在广播站放广播。之后没有什么事,干什么呢?上个厕所吧,刚蹲下就听到“铛!”的一声,就象是要把大便器打碎似的。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我差点昏过去!那把锁头竟然锁在我裤子的后裤鼻儿上。大冬天的穿得比较厚,竟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用说准是王菊清干的。我扑哧一声笑了,只能是偷笑了,你还能找她论个高低不成?

         择偶用怪招

    王菊清的父亲是令我尊敬的一位老干部,对子女要求很严格,用告状这种只能吓唬孩子的手段有时还真能够咋呼住王菊清。后来,我发现这一招不灵了。一天,我陪王菊清回家,忘记了老爷子不在家,只有她母亲在家,我对大婶描述了她的顽皮,趁机撩拨说,总这样下去怎么嫁得出去。谁成想王菊清竟然大笑着说:“你要知道我有多好,就不爱我嫂子啦!”气得她妈妈站起来要打她。哪里能打的了,早就被她逗得笑成一堆了。

    1984年底我调到包头电视台新闻部工作,还负责原企业的新闻报道工作,也就常回老家看看。几年后的一天,原单位的同志们要搞一个舞会联欢,王菊清就硬是把我拉了去。我不会跳舞,多数时间就在一边看大家跳,其间,还知道王菊清处了一个男朋友,也来参加舞会了。正想问一问谁是那位白马王子,王菊清就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就要拉我下舞池。我连忙说“我不会!我不行!”可是又看到了王菊清准备抬起的脚,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舞池。

    “一会儿我让你看看我的男朋友!”

    “哪一个?”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正跳着、张望着,突然,王菊清紧紧抱住我,脸也贴在我的脸上。我的汗当时就下来了,不用说步伐也乱做一团。还没有定过神来,就被王菊清一把推在旁边的椅子上,“老实待着吧。我是借你用一下。不过,那个家伙还行,算是能经得住考验!”身旁传来同事们的一片笑声……

    我爱人很喜欢王菊清,觉得王菊清是能够整治得了我的人,我拿她没有办法,也整治不了她。后来,在1989年的正月十七,我在家中招待客人喝了酒,在醉态中接了王菊清的一个电话,说是他的一个在新华社工作叫梁金雄的同学来了,想见一见,我就赶到了她家,借着酒醉,当着她的同学,好一顿胡编乱造,把个王菊清差点没有气得昏过去。当然,最终我得到是夫人的一顿训斥,我慢慢明白了,她整治我的办法比我高多了。

    当然,王菊清的聪明、漂亮和善良是不愁嫁不出去的。她的恋爱很顺利,结婚后,他们两人在深圳发展的挺不错的,王菊清还把大姐、二姐都带到了深圳,成了我心目中的能人。

 

       女徒弟是有情有意的人

    我记得王菊清大概是1991年以后去的深圳,一走就是很长时间,有时还有点想她。她第一次回包头探家就联系我,说是给我买了礼物。见到我之后,刚打了招呼,她就一把将我的裤腰带解下扔在一边,惊得我一头冷汗。接着斩钉截铁对我说“换上!”

    我一看,是一条金利来男式腰带。这条腰带陪了我将近十年。后来,我爱人说起这件事总是大笑不止。

    2003年4月,包头电视台组织中层干部到香港凤凰电视台学习,返回时途径深圳作一短暂停留,王菊清特意到我们的住处看望我,还请我们电视台办公室主任赵旭,专题中心主任王小钢和我一起吃了饭,买了礼物。临走时,她又做了一件让我想不到的事,要代表她二姐和我告别一下。正当我们莫名其妙时,她就在深圳繁华的街道旁紧紧拥抱了我。羡慕的王小钢也希望她能代表她二姐与之告别。

    其实我知道,此前的一年冬天,我意外地在包头的一所医院门前遇见了王菊清的二姐,当时她二姐痛苦的满头大汗,所需的药这家医院没有,我当时就叫了出租车带她二姐到另外一家医院输了三天液,直到解除了病痛。

    后来,王菊清的父亲生急病,她也把我和我爱人当作哥哥嫂子,直接把电话打过来,我们也义不容辞地到医院看望。

    在包头电视台,论斗嘴我还算是一个选手,也有知道底细的,每到关键时刻就把王菊清搬出来吓唬我,我也认输。王菊清的姑娘比王菊清的个子还要高,长得也特别漂亮,最重要的是不近视。前年高考,这姑娘以700多分的成绩被香港科技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录取了,四年大学读下来,学费就得几十万元,当然,前途也是无量的。王菊清最快乐的事情之一就是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女儿。我经常以这姑娘的美貌和才气调侃王菊清:“徒弟,看见了吧,优良品种是多么重要啊,姑娘这么出色全凭他爸爸的遗传啊!”

    “呸!难道土地不重要吗?把新疆的哈密瓜拿到包头郊区种种看,能是……”

    能是什么?人家说得没错!我徒弟,高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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