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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城宪法广场上的阿兹特克舞者
在宪法广场上,有四个土著团体表演阿兹特克舞蹈。阿兹特克人是墨西哥人的先民,也是墨西哥城最早的居民之一。在宪法广场及周边地区,阿兹特克风格的建筑时有所见,而广场上的阿兹特克舞蹈则是墨西哥文化活生生的影像。
表演者们头戴用翎毛制作的帽子,穿戴着民族服饰,全身上下色彩鲜艳、跳跃,富有视觉冲击力。舞者踏着鼓点不停地跳舞,或独舞,或群舞,动作欢快、节奏强烈,给人一种独特的美感和享受。
一曲终了,他们会拿着一个翻过来的帽子,向观众讨赏钱。如果愿意,可以他们几个比索(墨西哥货币),不给他们也不强求。如果有人拍照,他们会希望你多少给几个比索(墨西哥货币)意思意思,讨赏的手式和表情会更明显些,但同样不纠缠,不给也没关系,可以放心走人。
那天我在广场上转了半天,把几个舞蹈团的演出都看了几遍,给了几个小费。他们除了表演外,还出售各种土著工艺品、植物种子、服饰等,而且这是他们的主要目的和收入来源。
劳尔是其中一个舞蹈团的成员,年龄有50岁左右。下午6点半的时候,墨西哥雨季每天必下的一场雨如期而至,广场上的人都跑到四周建筑物的屋檐下躲雨。劳尔一家人也躲到一根柱廊下休息避雨。
我站在他们身边,一边望着广场上的雨景,一边观察着他们一家人。他们总共有6个人,包括2个孩子,一男一女,大概有10岁左右,也穿着鲜艳多彩的表演服,坐在地上休息、聊天。这种时候,他们好像不太愿意被人拍照,特别是拍他们的小孩子,我试图拍照,他们其中一个人阻止了我。我不知道是因为彼此陌生的缘故,还是有什么忌讳,但我尊重了他们的要求。
不过,这种有点陌生而沉闷的局面很快就被劳尔打破了。他可能看到我是外国人,主动走过来,和我打招呼,问我是不是日本人(郁闷,这是多数墨西哥人经常问我的第一句话,我不得不经常首先表明自己的国籍),我说我是中国人,在这里闲逛看风景。
没想到,一听我是中国人,劳尔更来劲了,“中国人,你们中国人太有钱了,中国人有钱,叶真理!叶真理!我是他朋友,Bruce Li (李小龙),我朋友!”,他走过来,和我握手,面带笑容。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他所说的中国人有钱,叶真理,是指墨西哥警方今年破获的一起有中国人卷入的贩毒大案,主犯之一叫叶真理。警方在涉案人家中收缴的钱物令人震惊:2.05亿美元现金堆积如山、20万欧元和15.75万墨西哥比索(约合1.43万美元)、8辆豪华轿车、7把枪支以及诸多制毒设备。这件事严重损害了华人和华侨在墨西哥的形象。
真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些事情,连每日为生计奔波的印第安人民都知道了:(,可见事情影响的恶劣。
不过,劳尔并没有过于纠缠这个话题。他说,他在开玩笑,并和我聊了起来。谈起他们的生活,他说,他们一家居住在离墨西哥城一个小时车程远的地方,周一至周五他们居住在墨西哥城,每天到广场上表演、卖工艺品维持生计,周末才能回到家里休息。
他抱怨墨西哥城管部门的人员不尊重法规,有时候到广场上骚扰他们,不让他们表演和卖东西。他说,那样的话,他们就要和市政府的有关官员谈判,要求他们尊重土著人的权利,给他们一条谋生的路。他们家族的两个孩子因为是暑假,所以周末也跟着大人来到这里表演,帮着做点事情。
我们聊得很愉快,语言的沟通功能在这里得到充分的发挥,大家彼此之间的隔阂消除了,亲近了许多。临别的时候,劳尔还主动叫过他的侄女,我们一起合影留念。他告诉了我一个伊妹儿地址,要我把合影的照片给他。我答应了,过了两天就按约给他传了照片。
祝这些纯朴的印第安朋友生活一天天好起来!
劳尔、我和他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