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游走在湘西凤凰古镇上，我大喊了一声侄女的名字，她的一个回眸，带着凤凰的面具停留在凤凰的街上。我喜欢她的回眸，小孩子天真可爱。

    我说这个面罩是狐狸，侄女说是凤凰，那好，你说是凤凰那便是凤凰！

    丑小鸭有变凤凰的一天，丑小鸭也有变狐狸精的一日。谁能知道生活的下半集会上演什么样的故事？11年前的今天我曾站在这里，11年后的今日我又来了。

    此凤凰已非彼凤凰。

                    沱江中漂浮着一只莲花河灯。

                    我想，这是寂寞的灯光。

    幽灵般的霓虹闪烁，沱江两岸的酒吧里，游人们在狂欢。

    我在哪里？

    在北京？在上海？在丽江？在某个其他的有人聚居区？

                   虹桥不是记忆中的虹桥。时间改变很多。。。

                   小孩第一次见，带着她的凤凰面具爱不释手。

    虹桥两岸，烧烤、大排档，在这里可以吃到新疆羊肉串，也可以品尝凤凰苗家特色。

    凤凰还是那个凤凰么？

    凤凰飞走了，不再是沈从文笔下那宁静而古朴的边城。

                      青石板的路上，游人接踵摩肩，一切都在恍惚之间。

    游人放河灯。

    沱江水已浑浊。

    不忍将手或脚伸入沱江弄脏自己。

    入夜，沱江两岸边卖河灯的小摊比比皆是。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捧着一个大簸箕，里面放满了河灯，一路跟随：“阿姨，阿姨，买河灯吧，5块钱全部给你。阿姨，阿姨，你买吧，三块三块都卖给你。阿姨，阿姨你买吧，阿姨。。。”

    这些河灯是为了祭奠，还是为了祈福？

    我不想放河灯！

    小孩终究是小孩，放河灯的时候侄女照常带着她的凤凰面具。就算是祈福吧！


    万名塔还是万名塔，她已学会了化妆，看起来比过去更为艳美。

    凤凰，湘西的夜，在这个还算月圆的夜里。

    以前，她真的是凤凰！现在。。。时间会改变很多。

    就似，我说那面具是狐狸，侄女说是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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