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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丛书

(2007-06-08 10: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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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宏图华章

 

枕边的动物世界与百草园

 

我心目中理想的科普作品,它传达和普及的一定不能仅是冰冷的“知识”,还应包括温暖的“认识”。我们和读者一起分享这个时代最卓越的心灵对于天地万物的看法,最后,只是为了不断抵达阿波罗神庙里的那句永恒的铭文:认识自己!

——责编语

 

《格物》丛书很多人都有同感——在书店里翻找“好”的科普书并非易事。不是上架图书不新,也不是读者口味挑剔,实则“好”作品太少。所谓“好”,其实也是个花非花、雾非雾的不明原则,就是想要好看可读又长见识。但能达到这一标准的科普好书实在很少,不是艰涩难懂,就是味同嚼蜡。因而在书店偶遇“格物系列丛书”时,便觉眼前一亮,如获至宝。

说这丛书玲珑精致并不为过:三册成套,每册百十页有余,轻量纸印刷,彩色插图穿梭其间。单从外表看来,就让人爱不释手。粗粗翻阅,更发现其可爱之处:《一地虫声》选取蝶、蜉蝣、蜘蛛、蟋蟀等十余种生活中再常见不过的昆虫;《追鸟逐兽》从虎、狐、马、狗、猪等你能想到的大小动物说将开去;《拈花惹草》又捡梅、菊、牡丹以及樱桃、栗子、木棉等环绕百姓生活的植物为例。翻阅此书,不觉已进入自家门口的百草园和儿时玩乐的动物世界,贾祖璋、汪曾祺、高士其、叶灵凤等大家文字志趣朴实,短小精悍,读来温文委婉,不乏智慧的灵光闪现。正如叶永烈所说,《格物丛书》是一套典雅隽永、熔文学与科学于一炉的丛书,是一套科学小品的精品选集。

 

《格物丛书》≠科学小品

《格物》丛书很多人读《格物丛书》,都会认为她是一套科学小品的集大成之作。叶永烈在丛书总序中对科学小品进行了阐释:科学小品由陈望道先生首先提出,又称知识小品,短小,活泼,通俗,有趣,尺幅千里,以小见大,天文地理,无所不谈,最早的科学小品早见于1934年9月20日由陈望道先生主编的《太白》半月刊创刊号。《格物丛书》中的大部分作品,就遴选自《太白》每期专设的“科学小品”专栏。然而,当记者以科学小品来定义《格物丛书》时,该丛书的责任编辑陈小丽和张定浩却并不赞同这一说法。张定浩表示,这套丛书不单单是一套科学小品选。“虽然这套丛书中有不少文章,都来自民国时受西方科学的洗礼而以提倡科学小品为宗旨的《太白》杂志作者群,但仅用‘科学小品’或者‘科普书籍’来界定这套丛书,是极不确当的,很明显的证据是,周作人、汪曾祺、叶灵凤这三个人虽是这套丛书的主要作者,但他们从来都不会把自己的那些草木鸟兽虫鱼的文章,视作‘科学小品’。这里就牵扯到中国传统文人写作的一个重要但常被人忽视的方面,也是一些作家一生所致力的方面,就是对 ‘常识’和‘生活世界’的认识。草木鸟兽虫鱼,在这些作家眼里,除了是可以解剖的生物外,更大程度上,是可以溯源的文化。在民国那一代优秀的知识分子眼中,西方最新的生物学理解与中国自《诗经》以来对于生物的文化体悟,是杂糅在一起的。偏废任何一面,得到的都是一种残缺的理解。遗憾的是,在我们现在‘科学’的图书分类系统的视野下,它们很难能够两全。”

 

由遗憾而起的《格物丛书》

《格物》丛书“我记得很多年以前,当我坐船顺江经过神女峰下,当舒婷‘沿着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的诗句自然涌到口边之际,自己是多么的遗憾。因为我虽然可以默颂诗歌,但却不认识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样子,眼前那满山的草木于我,仍是陌生的,自然也就于我无亲。这其实就是孔子所说过的,读诗与‘多识草木鸟兽虫鱼之名’的关系。”在与责编张定浩的对谈中,这段话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并非由于其诗句般的语言,而是这种“遗憾”情结而产生的共鸣——3月12日是个植树节,很多人会兴致勃勃地为绿化祖国伸出双手、献出爱心,而又有几人能够说出你我身边的高大树木、低矮植物的名称?当盎然春意在眼中荡漾,你是否曾因叫不出那些美好事物的名字而安然抱憾?你我,一定有过。

“现代都市人对于动植物的态度,有一种奇异的矛盾”,张定浩说,“一方面,宠物和花店四处皆是,绿化带也无处不在,另一方面,我们不认识家门口那些每天都能见面的树木,叫不出野花和飞鸟的名字,分辨不清夏季昆虫的鸣声。我们从小就会背诵‘城春草木深’,却始终对身边的草木一无所知,这是一件悲哀且荒谬的事情。”格物,本在春秋时期的《礼记·大学》中就有提出,意在“穷至事物之理”,是中国传统文化教育理想中最基础的一步,然而中国人的惯有思维却是重文学而轻理学,千百年来长此如是,难怪张定浩会表示“悲哀且荒谬”了。

“选择‘格物’这个词作为丛书名,我们也是暗揣着一个小的理想”,责编说,“希望通过做这样的一套关于身边生物的小书,能够帮助自己,也帮助城市里和我们一样的大人和小孩,认识和亲近身边的生物,进而更好地认识这个世界,以及我们自身。”如果你与《格物丛书》偶遇,别忘了一定要仔细地翻阅看看,别再让你的生活再因格物的空白而遗憾。

 

科普的温暖与冰冷

说起科普作品或是科普图书,责编陈小丽和张定浩是爱恨交织。爱,在于“科普”能达到知识的普及,而恨,则来自于对科普形式的抱憾。《格物丛书》的编者撄宁说:“一直幻想当代中国能有一本堪与《塞尔彭自然史》媲美的博物学著作,因为我们本有着那么悠久的‘鸟兽草木之学’的传统,本不必舍近求远地去异国的乡村寻找自然的真趣。但因为没有人特为我来写这样一本书,就只好集腋成裘。自娱娱人。”说句玩笑话,《格物丛书》的编选出版实则编者的“无奈”之举啊。

科学的面纱之后,是严肃的冷面还是和蔼的笑颜?众多所谓的科普图书,给本来饶有真趣的科技进步扣上了一顶冷酷而不近人情的高帽子,平白直叙、板起面孔的说教,拒人千里。张定浩对“科普”这两个字一直抱有戒心。其推崇和热爱的《生物素描》、《昆虫记》、《塞尔彭自然史》乃至《山海经》源远流长,“它们似乎都符合科普图书的定义,但仅仅以‘科普’视之,却都把它们说小了。”张定浩眼中的科普,不仅是知识的交汇,更是文化的蕴集、人文的视野和生命情怀的蕴育。“以上这三点,正是当下国内诸多原创‘科普书’所缺少的。”张定浩说,“当然,现在很多学者也都在提‘科学文化’,开始意识到科学不仅意味一种知识,更是和文化息息相关。不过遗憾的是,怀抱这种理念的学者和实际操作这类书籍的出版者,在目前还是两类人。”张定浩认为,我们现在对于草木鸟兽虫鱼的生物学知识和文化认知,在总量上都丰富和准确了很多,但落实到具体的个人身上,却反倒单薄了。“这是现代科学分工进而教育分工、知识分工的后果,这也使得我们更加怀念那个中西合璧的民国时代,怀念那些真正学贯中西的前辈。”作为当下的出版者,张定浩感慨,“正因如此,好的科普书也自然就变得可遇而不可求了。”

正是这种“可遇而不可求”,让《格物丛书》的责编在知识与思想并重的原则下,选择了大量的民国名家作品,才有了今日手头的这套精美而又纯粹的、集“冰冷的知识”和“温暖的认识”于一体的都市生物手册。让读者有了一次,在枕边游历动物世界和百草园的宝贵机缘。

《格物丛书》的实质,还是实用——价格实用、内容实用、形式实用。张定浩说,我们希望这是一套针对城市普通百姓的实用书,无论是上下班的地铁上、还是假日的公园里、或是夜晚的青灯旁,人们都可以随手翻开这么一本小书,好像揣着一个小小的、接近自然的梦想。(李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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