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老了,总想着“顺四时”。不能说这是“迷信”,毕竟需“道法自然”嘛。
我对节气一向模糊,尽管去过农场几年。啊,记起来了,今天还是下农场的45周年。
小的时候,每每初夏,祖母都用彩线为我们编织一只蛋兜,放入一枚蛋,大都应该是鸡蛋,挂在脖子上,或玩或显摆。待鸡蛋被我剥壳、下肚,饱了口福,而期待的兴奋随之消失。
初夏有立夏和夏至,我一直分不大清。现在知道,吃蛋的是立夏。这无须我刻意查询,因为之前一两天各媒体已连篇累牍。由此,春夏转换中温风徐徐至、绿树渐葱茏的意境已不再。可见,“消息的贫困”和“贫困的消息”开始让人生厌。
我还是早起——不知立夏是否讲究早起——寻思着如何成就“立夏吃蛋”。像小时候的白煮蛋,寡淡,吃下去闷气,否决。像老外那样,煮成凝固的蛋白包裹着流动的蛋黄,并轻轻敲开大头的蛋壳,搁在特制的蛋架上用精巧的调羹慢慢舀着吃,我既没有如此的煮蛋水准,又无相关工具,也只能算了。
还是自己惯常的早餐——面包和加了奶粉的咖啡吧!只不过今天面包里夹的是荷包蛋。如此,既应了立夏的时令,又可以比较“上海”。不是说“因为咖啡,所以上海”吗?
很多时候,以自己的方式行事,总要好一点。
至于午饭后还要称体重,这是近些年很令我忌惮的。那就午饭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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