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2)
(2009-06-04 18: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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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朝阳帅哥 |
《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2)
8月5日
上午去雁滩公园。这里原来是由一片河滩地改造而成的,绿柳依依,很清静。躺草地上,望着蓝天,想明天的行程。
“方,明天咱们怎么去西宁,乘火车还是汽车。”
我惊讶地看着他:“咱俩有心灵感应了吧,我也正想这事呢?”
“什么心灵感应,出门就这么点事儿,可不是经常能想到一块儿去吗。”
“咱坐汽车吧,可以沿黄河走。”
“那要不要提前去买票?”
“下午吧,估计问题不大,没多远。”
“好吧。兰州还有什么好玩的呀?”
“呵呵,其实真没什么可玩的,好像就昨天咱们走的铁桥和登的白塔山最有名,别的没什么了。对了,还有什么‘黄河母亲’的雕塑,羊皮筏渡河什么的。”
“哦,没什么意思。那咱还不如今天就去西宁呢,还能抢出一天时间来。”
“好主意呀,说走就走。”
张辰手机响了。打开一看,乐了,拿给我看。小MB发来的,问我们在哪儿。
离开雁滩公园,赶回招待所,退了房子,直奔长途汽车站。
去西宁的车票随时能买到。存了行李,出门吃午饭,这次得吃正宗的牛肉拉面。
我吃着很对胃口,怕张辰吃不惯。“不喜欢就吃米饭。”我向他建议。
“不用。挺好吃的。”张辰吃得也很香。
一点,我们检票上车,离开兰州去了西宁。
沿途看了一段黄河风光,张辰说得对,上游的黄河没有下游黄河那种沧海横流、桀骜不驯的气势。
晚上住进湟源宾馆。杨**听说我们到了,赶来看我们。虽然还是好几年前见过一面,但有我表姐一层关系在,我也没觉得认生。一声“大姐”,就全部搞定了。
杨**是青海旅游业数一数二的人物,每年有一半时间在国外。问我们怎么个计划,我说给我们辆车子就行了。
“那没问题,明天给你开辆丰田来,刚跑两年,性能绝对没问题。”因为表姐事先已经打好招呼,所以杨大姐答应得很爽快。
“这个小伙子是什么人呀,好英俊的。”
“我同事。”
“啊!多标准呀。”杨**拉着张辰转着看,还在屁股上捏了捏。张辰好窘的,不知怎么是好。
“出青海管不了了,在青海吃住行我包了。”掏出名片一人一张,“有事随时联系。”哇,西北王呀!
进了客房,张辰嘟囔,“这女人怎么这么放肆呀,竟然摸我屁股。”
“老大姐吗,摸鸡鸡不应该,摸下屁股怕什么?”
张辰不吭声儿了。
“不过我可警告你,她现在可是单身女人,如狼似虎的。你长得跟唐僧似的,要叫人家看中了,我可没办法。”
“大老板找小白脸还不容易,干嘛看上我呀?”
“你就是小白脸呀!就看刚才那下手感怎么样了,一摸就知道合格不合格。”
“我靠!盘丝洞呀!”
“哈哈!对对对,就是那么回事儿。”
杨**打电话叫我们下去吃饭。
“你看吧,评选结果马上出炉了!”
张辰一边拧我,一边跟我进了电梯间。
吃完晚饭到街上转了转,也没什么好玩的,买了点葡萄、香梨,回了宾馆。
“这梨我吃不了,咱俩分了吧?”
“什么话,怎么能分离!”
“怎么不能分梨?”
“就是不能分离,永不分离!”
“呵呵!扯哪儿去了。”张辰一定觉得太暧昧了,不再说分梨了。拿到我嘴边让我咬,等我吃了一半,他把剩下的一半吃了。
早早躺下,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电视。
“你吃那么多水果不胃酸呀?”
“不会的。”
“呵呵,真是属猴儿的。这能洗澡吗?”张辰意思是到西宁了,已经是青藏高原了,洗澡会不会感冒。
“没问题吧,别开窗子就是了。”西宁晚上比兰州凉多了,只有十几度,宾馆的玻璃窗都是双层的。
“那咱洗澡吧。”
嗯,帅哥儿学乖了,要我和他一块儿洗了。
脱了衣服,打量着张辰光溜溜的背影,唉!这么标准的小伙子,谁不想摸呀,就看谁胆儿大了。
“给我洗。”
“弯腰。”张辰认真地给我把每个缝缝里都洗干净了。
张辰肯定是直男,就这么抚摸抹擦我,人家一点儿性兴奋的反应都没有。要我,早丢了正事儿,找空钻进取了。
“我乏了,不管给你洗了哦。”
“嗯。我自己洗。等我给你擦干净再出去。”张辰从头到脚给我擦了一遍,又把另一条浴巾披我身上,“出去赶紧盖上被子啊!”
我躺在被子里,看电视。电话响了。抓起来:“喂!您好!”
“先生,要服务吗?”
“你哪儿的?现在不要,十分钟以后有人要。”挂了。
张辰出来,一边擦头,一边走到我床旁。“往那边点儿。”
我挪了挪,他挨着我靠在床头上。
“怎么不躺下?”
“头发还湿呢。”
电话又响了。
“找你的。”
“找我?”张辰抓起电话,“喂?”听着,慌忙说:“哦!不需要。”赶紧挂了。
“谁呀?”
“半夜鸡叫!”
“要不要?”
“废话,你怎么不要!”
“谁说我不要?”我侧身摸张辰下身,“我要cock!(公鸡)”
张辰翻身把我按倒,“武松打虎”!
电话又响了。
8月6日
“不好意思,”那个司机师傅伸手让我们看,那意思是手太脏,没法握手。“北京来的?欢迎来青海。”说着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了这车的情况。“你试试。”师傅拉开车门,请我上车。
在火车站前的大马路上跑了一趟,很棒!机器性能很好,看来这个司机师傅很在意这车,保养得不错。
“今天去哪里?”杨**颐指气使地问。
“塔尔寺。”
“现在路修好了,很好走的,不陪你们啦!”冲我说,拍张辰肩膀。呵呵,心里一定特喜欢张辰。
吃了早饭,驾车上路,百十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好大一片寺院。人也不多。门前一溜儿雪白的喇嘛塔。购票进门,顿时被这很另类的文化吸引了。古朴的廊柱,雄伟的金顶大殿,金碧辉煌的佛像,陈列在玻璃柜子里的酥油花,满墙的天王壁画——狰狞的嘴脸,威武的气概,骠悍的形象,真是内地寺庙里所看不到的。佛前的海灯是一排排的镀金大碗,火苗摇曳,神气飞扬。善男信女虔诚地磕头,然后把酥油挤到海碗里。
“这就是海灯。你不是看过《红楼梦》吗?里面佛前海灯的诗谜怎么说?”
“忘了,我就看情节,不记那个。”
“《红楼梦》的精彩尽在诗文里呀。我过去没看过,你上次说贾宝玉、秦钟什么的,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看完一遍了,是很棒。那里有一首关于佛前海灯的诗谜,是精彩的人生哲理呀。”
“是吗,怎么说的?”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帅哥儿没太听明白,我给他卖弄了一番。这回帅哥儿搞懂了,挺惭愧地连声称赞曹雪芹诗好、方老弟聪明。看帅哥儿一副既钦佩又有点嫉妒的神情,别提多得意了。
转经筒骨碌碌地转动,朝圣的喇嘛披着紫红色长袍,露出一条粗糙的胳膊,围着圣殿,围着寺庙,嘴里诵着经,一圈一圈地转,也有走一步就磕个长头的。张辰学着人家的样子,也挺虔诚地磕了长头,样子又可爱,又滑稽。不过在那样肃穆的地方,没有人会嘲笑别人的。
坐在大殿檐下,听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任凉风吹拂,心灵纯净了,透明了。人性变得象刚洗完澡的小婴孩儿,舒服了,吮着手指,看着花花绿绿的世界,小心眼儿里在想:这都是什么呀?
“方,你听这风铃声音多好。”
“风铎!”
“什么?”
“这种大风铃叫风铎。”
“呵呵,是吗。叮叮当当的,把所有的心事儿都抖落干净了。”
“帅哥儿,就着这叮叮当当的声音,考考你。”
“考什么?又想让我出丑吧?”
“包皮让我翻了不知多少遍了都不觉得出丑,跟人家学点儿东西就出丑啦。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一听也就知道了,有什么不好?孔子进太庙,‘每事问’。你比孔子还了不起呀。嘁!”
张辰的表情跟寺里壁画上画的天王差不多,揪着我做出痛打的姿势。以此做为对我说翻他包皮的话的有力回击,然后才变成“每事问”的孔子:“你说吧,我猜猜。”
“‘镂檀镌梓一层层,岂系良工堆砌成。虽是半天风雨过,何曾闻得梵铃声。’猜猜这是什么塔?为什么刮了半天风雨却听不到风铃的响声?”
“没听明白。”张辰如雾里看花,一脸迷茫。
我给他讲解一遍,帅哥儿歪着脑袋瞎猜。
“哈哈,《红楼梦》真的白看啦!看过‘红楼’的人谁都知道呀。”
“什么呀?”张辰象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似的,狼狈地问。
“有点儿难受,这会儿不说,让我靠你一会儿。”
“是吗?怎么了?” 张辰扶着我的肩膀问。
我趴他腿上,把脸埋在他肚子下边。
张辰觉得有点儿不对头,又不好把我推开。“怎么不舒服?”
“有点头疼。”
“可能是高原反应。换个地方待着,这石阶多凉呀,风也大。”
“不。”我象小猪似地用鼻子拱他哪儿,嗅个不停。
张辰知道上当了,推开我站起来。“不舒服就回去。”
“你开车呀?”我翻着眼睛问。
张辰没辙了。
“方,刚才你说那个到底是什么塔呀?我怎么不记得在《红楼梦》里看过呀?”
“你尽看秦钟贾宝玉了。”
“没你聪明行了吧?快说是什么?”
“亲一下才说。”我停住脚,把脸一歪。
张辰看周围没人,快速地亲了一下。“说吧。”
“松塔儿。”
“什么?”
“笨死了你!就是松果的外壳儿。”
“呵呵,我差点没说是北大未名湖那塔了。”
“怎么扯北大去了?”
“北大未名湖那塔不是水塔吗,没有风铃呀。”
“唉!这可真是‘一塔糊涂’了。”
张辰都有点嫉妒了,在我后背捶了一拳:“怎么全让你精了。”
“你也不吃亏,傻得可爱!”话音未落,他又给我一拳。
后山有茶座,可以喝酥油茶、马奶。
对这种饮食,张辰都不能接受。我捏着鼻子硬灌了两碗。
张辰小声嘀咕着:“还什么都能喝。”
转悠了半天儿了,该看的都看了,决定回去了。
走到下面,张辰对藏人居住的院落很感兴趣,觉得挺神秘的。我说看看去,他拦着:“别别别,咱也不知道人家这儿的规矩,万一产生误会就麻烦了。”
“不会问问有什么规矩呀?入境问俗,入国问禁,入门问讳。不问怎么知道。”
我拉起他就走。他虽然不说什么了,但从拉他的份量上感觉得到,他是被我硬拽去的。
正好一个年轻喇嘛从寺庙往一个院落走,我赶上前去,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问:“师傅,我们是北京来的游客,想进院儿里参观参观,不知方便不方便。”
喇嘛上下打量我们,张辰站老远,好像随时准备逃跑似的。
“请进吧。”青年僧人简单一句话,开门迎客。我们走进了那个神秘的院子。
院子是藏式的“四合院”,没有树,砖石墁地,扫洒得十分干净。廊子下摆这盆花,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好像就是天竺葵,天冬草一类的花草,但收拾得很好,给小院子增添了优雅的情趣。房屋低低的,都是平顶,保持着土黄色的自然本色。屋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气味儿,桌子上供奉着佛像和达赖、班禅的照片。窗下和墙根儿是相连的大板柜,漆成红色,上边还有一些花鸟图案。柜子上铺着毡子,原来那就是喇嘛们睡觉的床。其他东西就没有了。没想到一些大小伙子住在一起,能把房屋收拾得这样简洁干净。我连声称赞,张辰应声虫似地也连声赞美。青年喇嘛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色也和悦下来。说他去过北京,在雍和宫做过法事,还掏出名片送我们。他叫丹珠,是当地佛教协会的理事。
出门瞪张辰一眼,大帅哥儿脖子一缩,一下矮了半截,象只鴯鹋,乖乖跟在我身后往外走。
进西宁市,我开车在市区兜了一大圈,大体上知道了西宁的面貌。西宁地处湟水谷地,四周是山。山上没树,光秃秃的,大概是一丛一丛的草窠吧,每座山上都点缀着许多麻点子。
回宾馆,感觉有些疲乏。出来几天尽跑路了,也没怎么好好吃饭,体力消耗挺大。
下雨了。
吃完晚饭,在大街上买了哈密瓜回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哈密瓜。
“方,你吃多少呀?”张辰惊讶地问。
我一看,张辰手里还是刚才切瓜时我递给他的那块,还没吃完。我已经吃了一地瓜皮了。
“洗澡洗澡,从明天开始不能洗澡了。”我吆喝着,冲张辰一张手臂,“给我脱衣服。”
“呵呵,你跟人家林妹妹敢这样吗?”
“人家比你主动。每次我一进门,人家就给我剥光了。”
“不会吧?人家小林多文静呀。”
“这叫出门端庄,回家贤良,上床癫狂!标准的好太太!”
“你们是不是铁定了。”
“看来无力扭转乾坤了。”
“扭转什么,多让人羡慕的一对呀!”
“你算计我老婆干什么,快脱!”
“小林要看见你这样,非扒了你皮不可。”
“那你还不得心疼死呀!说实话,真那样,你向着谁?”
“向着小林。你简直一点儿人形儿都没有,让人家扒了皮活该。”
“那干脆你扒了我的皮得了。”
“我呀?我可舍不得。”说着在我肩膀上亲了一下,一把把我推进了卫生间。
“你给我洗。”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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