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析:乾陵无字碑上的题字《大金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以及其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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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乾陵无字碑上的题字《大金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以及其他故事http://s11/mw690/001pMd1Bgy6FJSc6nns9a&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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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简称《郎君行记》。金代天会十二年(1134)刻于陕西省乾县唐乾陵前的《无字碑》上。有对译的汉文,是解读契丹小字入门的主要依据。“大金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正文为契丹小字,契丹小字左侧刻有汉字译文。
其他故事:陕西乾县又发现一块契丹小字《郎君行记》石刻(刘凤翥于宝麟)
尽人皆知, 契丹小字《大金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简称《郎君行记》是刻在唐乾陵的武则天碑简称《无字碑》上。谁也不曾想到, 除此以外, 还有一块《郎君行记》石刻。
1982年10月28至11月2日期间,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刘凤翥和于宝麟为拓制无字碑上的《郎君行记》曾前往陕西省乾县乾陵公社石马大队第三生产队即司马道村, 俗称石马道村。11月1旧上午, 因风大, 无法拓制无字碑上的《郎君行记》, 便在乾陵朱雀门遗址散步。刘凤翥突然发现东边石狮后面的一块残石上有字。他立即让于宝麟取拓制工具。二人细细辨认, 发现几乎磨平的石头上原来刻的是契丹小字, 其内容竟与无字碑上的《郎君行记》完全相同。字的大小,格式和行数也与无字碑上的《郎君行记》相同。发现的时间是上午9点25分, 对于这一重大发现我们实在喜出望外。
我们当即进行拓制, 并拍了照片。当天晚上, 我们把这一发现报告了乾陵博物馆韩世民馆长。韩长馆立即到村中问老乡, 了解此残石的来历。据说此残石原在司马道村任振义家门前, 群众从老辈起就管它叫《金兀术碑》, 那时, 乾陵博物馆认为碑名不凡, 应是文物, 不忍流散于民间, 于1980年移于唐乾陵献殿遗址东南角, 谁也没细看上面有字, 更没想到上面有契丹小字。
11月2日早晨, 我们向村中的任振义同志和吴增益同志作了进一步了解。他们说此村最早迁来的人家姓白, 至今已七代人, 但现在已迁往别村了。此残石原在白家的一处旧宅基上, 后来白家将宅基卖给任家, 任家盖新房时, 又把它移往大门外树下, 平时坐着乘凉。老辈都管它叫《金兀术碑》, 另外还有半个石人也在任家门外, 乾陵博物馆认认为都是乾陵之物, 所以于1980年都移往乾陵。
新发现的《郎君行记》肯定是乾陵之物, 至于何时移往村中, 已说不清楚。就算从迁往此村的白姓第一代人把石移来, 1代以20年计,7代才150年左右。当移往村中时, 篆额上的“大金皇弟” 个篆字当还应清楚可辩, 这可能就是群众管它叫《金兀术碑》的原因。
新的发现《郎君行记》是一块残石, 约有原石的四分之一, 是碑的右上角, 篆额的 “大金皇帝都统经略”8字大都磨平, 只有“都”字还隐约可见,还有前5行契丹小字,但都残去半行。原来碑上还粘有很多水泥,把水泥去掉之后, 还能拓出一些字, 前3行尤其是第一行较清楚。碑的石质与无字碑差不多,呈灰黑色。碑形为上圆下方, 约1尺厚。长宽与无字碑《郎君行记》部分差不多。
为了区别唐乾陵的这两件《郎君行记》石刻, 我们姑且把新发现的这块叫“《郎君行记》残石”,把无字碑上的叫“无字碑《郎君行记》”。
既然有两件《郎君行记》石刻, 这就出现了哪件为原刻, 哪件为副本的问题。我个人认为, 由于新发现的第1块的字迹几乎磨平,无字碑上的字非常清楚, 除第1行第2个契丹字和第四行最末1个契丹字系人为破坏之外,一字不漏, 所以新发现的《郎君行记》残石似为原刻, 无字碑上的《郎君行记》似为好事之徒后来移刻上去的副本。当然也应想到《郎君行记》残石由于矮,易于被人磨摸, 又几经迁移, 更易于磨损,所以才把字磨平,故不能排除残石为副本或同期刻制的可能性。姑且把这些间题提出来供大家进一步研究。(原载于《黑龙江文物丛刊》1983年第3期,第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