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你到底还要独占鳖头多少年?
昨晚,俺请西岩、娴雅都熟的某官吃饭。
声明在先,银子是俺自己掏的,挺贵。俺也决不是为了拍马屁,因此马已退役。三年前,俺曾对他说过,等你退了,我请你吃饭。
本月一日,他退了,俺兑现前诺,是为请吃因。
俺这人厚道,原以为去职之官,不适应乍退之现实,席间闲聊尽量避“退”字。不曾想,几箩筐的陈芝麻他老人家全备来了,几杯小酒下肚,历数英雄多少事。
三次,起码三次,在数风流时,他老人家用了一词叫--独占鳖头。
十多年前,那斯在某地任书记,俺听他滔滔说成绩时,就用这词。俺吃惊,但没纠正。三年后,俺在一会上又听他老人家气壮如牛地还用此词,不解。俺自找乐子,当时,写下一小文《独占鳖头三年》,就登在他治下的某报。
俺一扳指头,从第一回听他把独占鳌头说鳖,至昨晚已二十年。
秘书呢?身边其他人呢?俺反正是纠正过,可惜他没看到。西岩、娴雅不可能没听他说过,你俩干嘛去了?就这么眼睁睁看他老人家那重重的身子占一鳖之头?
俺叹,天啦,照这样下去,他还得独占鳖头多少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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