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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凌波的《孤独》能使我们看到“第三代”诗人怎样以体验代替以往作为诗之生命支撑的诗情:
因为习惯孤独
常常走在人们的前头 远远地………
这时我只能装傻地一笑
退居后头一直退到所有人的后头 远远地
我这个人有点怪
要么走在最前头 远远地
要么走在最后头 远远地
诗句中5次出现了占一字位置的空白,这空白后面4次连接着“远远地”,1次连接了“退居后头”,它分明表示出距离:不仅仅指走路的距离,也包括着诗人与“人们”的距离。这5处空白的存在能使我们一再体味诗题所标明的《孤独》,并且认同这一种人生况味。“朦胧”诗人也吟唱过孤独:“重重叠叠的金顶下,人,很少很孤独。”(杨炼:《布达拉宫·城堡》)但那孤独感只是一系列情绪跌宕的心理锁链中的一环,它有待升华——升华为“使每一瞬间永恒”的哲理思考。而对于《孤独》的作者朱凌波来说,孤独就是孤独,它不必升华出什么或者引发出什么,它只是“我这个人有点怪”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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