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08年6月24日。我和MILO的结婚纪念日,第二十个年头,整整十九个春秋冬夏。明天是贝贝的生日。
前年此日在杭州阴雨的午后陪一个女友在西湖茅家埠小坐,也曾故作小资地感怀一下人生几何云云;去年为赶塔公跑马节,一个人在川西草原游荡;今年,彼此都觉得应该在一起纪念一下。
原计划上个周末我回京,后来看看昆明大佬的事情是走不开的。MILO说,还是他来上海吧。四十大几的人,又都像刚出道的小青年一样忙碌起来。忙碌得真有些第二春的意思。
周五晚上,看完杂七杂八的资料已经很晚了。躺着看闲书看到快三点,还是睡不着。
MILO十点钟到虹桥机场,算好他到的时间从陕西北路打车过去接他,有手机真是好。连出租车司机一路都说,你时间安排的真好,要不机场排队要很久的。机场排队我早领教过,不只是TAXI,准备出港的飞机都排长队的。
MILO看完了欧洲杯就出门了,一脸睡意。我好像也是几个晚上没睡好,头痛欲裂。午饭时间,谁都没食欲吃了。我说我必须躺一会儿,不然会晕,昨晚三点才睡。MILO说,那你不看球。还睡什么?
半小时后我们去泰康路,一个很上海的地方。在弄堂里的一家老房子里面的批萨店的窗口,相对而坐。MILO吃烟,我吃面饼。喝一瓶服务员推荐的止咳糖浆一样的冻饮。
弄堂里人进人出,老外、原住民、游客,惊喜的、匆忙的、从容的。就像每个人的平常日子,忙碌时抱怨,悠闲时叹息。
我用相机记录这些一闪而过的人们,一下午的时光,500多张面孔。等着PS好了,又是一组人生百态。
期间不时有电话进来,还在说一些“和工作有关”的事情。说累了,闭上眼睛在墙上靠靠。有了题图的那张照片。我喜欢,那是我的现状:疲惫、无奈。
雨来之前,我们已经回到武宁路的一个小馆子里面吃小龙虾。这东西我一向不屑一顾的。怎奈太多次看见俊男靓女排队大快朵颐的样子,实在是挡不住的诱惑!
周日一直下雨,跟MILO说,对面的玉佛寺在上海很有名气的。我们去看看吧。
雨中寺院,香烟缭绕。求学立志的、保佑平安的、升官发财的。香火在香炉里面熊熊燃烧,水与火的洗礼就是这样了。
法务流通处,互相买了一件小物离开。
回家里一直联系安排周一到宁波的行程,电脑也不断地犯病。MILO把自己很少的行李放在我超大的行李厢里面,替我带箱子回家去。
天黑了,雨也更大了,我还在电话里安排周一宁波要住的地方。MILO说我自己打车走吧,我送他下楼,挥挥手,车子很快消失在雨中。
12点应该到北京的,12点我也写好了关于百度的文章。打电话过去、关机;半小时后,还是关机;一小时后还是关机。上网查查航班延误到1:40。发了短信给他,躺床上看电视。不知道电视演的都是什么。2点45分,MILO发短信来,刚刚降落。
西班牙VS意大利比赛开始。中场休息的时候,MILO终于回到了北京家里。
卡西终结了意大利,上海的早晨在细雨中醒来。
我拎着新电脑去换自己的MINI,然后赶到上海南站,买票去宁波。火车上,MILO打电话过来:你宁波去了没有啊?回答:已经在路上了。
火车上少有的没吃没喝,晚点四十分钟。
好在杭州东站停车的时候,买了两瓶营养快线。在火车上喝营养快线,吃饼干,我对同行的人说,地震灾区的人,最初的日子就是这样充饥的吧。小帅哥说:你这样说,我都觉得自己很幸福了。
宁波在下雨,扔下东西跑去看项目地,然后在星巴克侃到快十一点才回酒店。期间杭州的野猪打了三次电话过来,明天你一定要来杭州啊。
订好杭州酒店,十二点钟了。终于可以洗洗睡了,发现枕头上面有个大脚印,浴巾也不是很干净。想打电话投诉,深更半夜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三天三夜不洗脸都过了,一个有脚印的枕头算什么。
宁波的早晨有些湿热,准备去车站。火车还是巴士,这是不用比较的问题。中午我在杭州吃饭,一个人悄悄地奢侈一下。西湖和杭州足可以小资--小小地滋事一下。
很多平常日子因为要记住成了纪念日,更多的日子在纪念中变成了平常日子。
日子,就是日复一日。
2008年6月24日写于宁波海俱(海员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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