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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流水账杂谈 |
分类: 风花雪月 |
四月二十九日晚上回京,叫了个老朋友接机。从新年开始约见面,一直就没碰上。彼此都不相信有那么忙,确实是没有见面的时间。在家门口的日式面馆吃一碗骨汤面,边吃边听老友讲一家港资背景公司的产品渠道和另一家公司的商业计划书……
北京的天气有点燥,骨汤的热气熏出了一头汗。我是回来休假、过节、看朋友?
四月三十日,没有睡懒觉。起来,收邮件。昨天说过的商业计划书看了,没啥感觉。打个电话给公司,有点小事情交代一下。
大狗儿子说中午要吃烤鸭。打车过去,烤鸭店换主了。在北京我们把能坚持三年以上的馆子,都称为品牌老店。我们要去的烤鸭店在接近老店的时候搬家了。烤鸭飞了,狗儿改吃羊腿。弄得一直到下午都觉得人是膻膻的。
吃饱了,顺着大街闲逛。太阳晒晒的,树绿了,昆玉河水皱皱的,没有波澜。北京真的很整齐。没有杭州的花红柳绿,没有贵阳的市井美食,也没有上海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北京的大气,无人能比。
热,四月底的热,有些不习惯。购物中心已经有冷气了。北京人习惯说给空调了。室内逛比室外舒服多了。狗儿看上了CROCS鞋子,我也看过几回了。价格只有当初的一半,我们各自选了一双。售货员小丫头一点都不客气,甚至有点挤兑人。我们把看好的鞋子,仍在地上扬长而去,走出十几米,我偷偷回头看看。小丫头的生意还是不错的,鞋好比态度好更重要吗?
晚上约了798的私人小聚。四环路一路堵车,到了已经八点多了。798遍地“战壕”,槐树花开了,伴着浮尘的暗香。酒足饭饱在CAVE COFFE泡上一壶桂花乌龙,八卦一些人和事。咖啡厅打烊了,在浮尘花香里离开798,“战壕”边上稀疏的灯光和沿街的长条木凳子,在798的夜里很是行为艺术。
五月一日,睡了个懒觉。然后赶去家庭聚会的饭局。回来已是下午四点钟,人困人乏。倒头就睡死过去了。醒了天都已经黑了,好像也不饿。泡壶茶,吃一把烧烤蚕豆。靠沙发上面看电视,没多久又昏昏睡了。
五月二日起了个早,头天睡多了。家里冰箱空了,要买些吃的、用的。家乐福门口停了十几辆警车。买了把韭菜和肉馅回来,给猪头儿打电话,请他来吃馅盒子,老王的私房菜。对于整天赶饭局的人,家里随便烧烧的,才是美味。
洗洗筷子、刷刷碗,下午的时间也过了大半。在沙发上伸伸懒腰,迷迷糊糊又睡了。EDWARD发了短信,晚上七点半,东方大班见。
好像也已经约过不止三次了,他在纽约,我在杭州;他在上海,我在贵阳;他回北京,我在上海!今天终于都在北京了,算算,好像也有半年多没见过。叫了两个最有力气的男生,从头到脚一通捏。黄瓜汁叫了八杯,拍黄瓜叫了两盘,茶换了三种。EDWARD又换了“事业”的方向,这个我一直望尘不及的成功人士,在一贯的低调之中,悄悄积蓄着此生的奢侈。
九点半,我们在新东路这条并不繁华的街边各自打车离去。对车没兴趣,是EDWARD最为许多人不能理解的坚持。
五月三日,换好了门铃的电池,等着小时工来。九点多了也没动静,劳动节,劳动人民要过节。九点半钟,天色转暗,狂风暴雨,洗去了节日的余温。
自己动手做卫生,头晕,吃了午饭更晕。雨停了,风大,气温也骤降了许多。心血来潮,跑去亚运村汽车市场看车。花花绿绿之中,无意中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吉普车。那是我想要的,一种内敛的狂野,一种平淡的激情。一些不能脱离的欲望,人生总是意犹未尽或者还是欲罢不能。
需要一个理由,还是一份坚持?
在狂风细雨中,回到家里。头晕已经发展成了浑身的酸痛。蜷缩在沙发上,长睡过去。在老妈的电话铃中醒来。
鼻涕过河,终于还是病了。
过节就是这个样子:赶场、购物、吊吊欲望的胃口,精神萎靡地送走不那么清醒的白天和黑夜,在一切恢复常态之前,都会有种病态的感觉。这叫节日综合征。
嗓子冒火,鼻子不通,胳膊腿都不灵活。气温骤降,应变能力差了,难免要生病。我的节日不用综合,只是清鼻涕有点浪费纸,实在是不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