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天拿起一把飛刀，詭笑的在手上把玩著。

 

場次	16	時間	夜	場景	寧靜湖
人物	傅紅雪、明月心

 

△　寧靜湖。

△　月色朦朧，流螢浮動，恬雅靜謐。

△　傅紅雪拿著包袱，失神的來到寧靜湖畔。

△　紅雪腦海不斷翻過母親講的無情言語。

INSERT本集第五場。

白鳳：（厲聲）我今天就明白的告訴你，當楊常風的兒子，你不配！你給我記住，出了這個門之後，你不再是傅紅雪！不准再跟人家說你是楊常風的兒子！

紅雪：（喃喃悲苦）我不是你的兒子，我不是你的兒子，為什麼？為什麼妳從小到大，就是不把我當兒子對待……

INSERT回憶

△    窗外風雨交加，閃電橫空。

△    白鳳自夢中驚醒。

白鳳：（驚恐，哭叫）兒子！我的兒子！你在那裡，娘好想你啊！兒子啊！

△    小紅雪聞聲忙奔進，拉著母親。

紅雪：母親！孩兒在這裡！母親別怕，孩兒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的…

△    一道閃電打下，雷光在小紅雪的臉色跳動著。

白鳳：滾！

△　白鳳猛力推開小紅雪，小紅雪遠遠的跌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白鳳：滾開！你不是我兒子！

紅雪：母親！你看清楚，我是紅雪！我是你兒子啊！

白鳳：(抱頭叫囂)你不是！不是！不是我兒子！兒子啊！原諒娘！你在那裡？你在那裡啊？啊~~~

△    白鳳哭得悲慘，小紅雪渾身是傷，難過落淚離開。

△    回到現實。

紅雪：妳怎麼可以不認我？怎麼可以不認我？這算什麼？這到底算什麼？

△    紅雪怒，氣得將手上的包袱往湖中扔去。

△    一道白影從對岸飛來，纖足在湖心一點，接住包袱後，往紅雪飛來。

△    這如凌波仙子的女郎自是明月心。

△    明月心將包袱遞給紅雪，兩人對望，紅雪深歎了一口氣。

△    鏡頭一轉，兩人已並肩坐在湖邊。

明月心：(同情)原來你從小就受你娘這樣嚴苛的訓練，難怪你比一般人更能忍受痛楚，但你傷不是才好嗎？再怎麼樣，你娘都不該這樣對你…

△    紅雪低頭不語。

明月心：其實，你也別太難過了，你還有很多好朋友不是嗎？

紅雪：(氣未平)我沒有朋友！

明月心：那是你一直不肯承認，周婷、葉開不都是你最相信的好朋友？

紅雪：不是！母親要我不能相信人！所以，我不能有朋友！

明月心：傅紅雪！就算禽獸都還有羔羊跪乳，舐犢情深，何況是人呢？強迫自己放棄感情，不但違背人性，更違背天理啊！

紅雪：天理人性都不重要，我爹的仇最重要！

明月心：好！現在你娘也不要你報你爹的仇了，那你要做什麼？

紅雪：(一愣)我…我……

△    紅雪一下被問住，明月心以眼光再度逼問，紅雪歎了一口氣。

紅雪：你笑吧！很可悲不是嗎？原來我這輩子除了報仇外，其餘都一無是處…

明月心：不！在很多人心中，你非常重要，你心中也在乎很多人…

紅雪：我不想去想這些，也不須要想…

明月心：就是什麼都不須要想，就去做了，這就是發乎自然，這就是感情！傅紅雪，不要再否認了，你比任何人都還多情，周婷被了因擒回峨嵋，你仗義相救，葉開遭逢急難，你捨身以代，如此生死與共，不是友情又是什麼？在你心裡，早就是把他們當成好朋友了！

紅雪：（沉吟）好朋友？嗯！你救過我，我也救過妳，那.....妳有把我當朋友嗎？

明月心：（一愣尷尬）我…我……

紅雪：不要教我去懂什麼是感情，我很怕學會了什麼是感情後，教我懂的人的反而卻對我無情…就像我的母親一樣…

明月心：（苦笑）其實我也沒有資格教你，原本我以為我什麼都知道，後來才曉得，人的感情好難懂，人世間的感情不是我這個武林女諸葛，憑著聰明才智就能謀算通透的……

紅雪：所以…你也開始懷疑人的感情了？

明月心：不！對有些人，我是十足相信的！我自小無父無母，不知擁有母愛是怎樣的感覺，但我對小花，是出自內心的喜愛…就像是她的親姐姐，甚至是她的親娘，我雖沒母親，卻也知道一個母親是怎樣的感受，我相信你娘這樣對你，一定有她的用意！

紅雪：我就是想不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如此聰明，可以告訴我嗎？

明月心：我不知道！我只曉得，天底下沒有一個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

紅雪：（苦笑）她愛我嗎？她如果愛我，為什麼把什麼都奪走了，只丟給我一個包袱？呵！呵呵！

明月心：（一愣）你說，這包袱是你母親給你的？

△    明月心忙把包袱打開，拿出裡面的東西。

△    一件保暖的斗蓬，一疊巨額銀票，幾瓶藥，還有那幅翠濃的畫像。

明月心：你母親並非對你無情啊！你看！這斗蓬不是外買的，看這針腳多綿密，這不是人家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嗎？

△    紅雪拿過斗蓬一愣，明月心指著藥和銀票。

明月心：她要是認真把你趕出來了，還會怕你沒錢花，怕你沒藥治傷？

△    紅雪被問傻，紅雪拿起畫打開，更是意外。

明月心：她就是翠濃吧！

△　紅雪有點尷尬，卻點點頭。　

明月心：連這個妳娘都給你照顧到了，你覺得她對你真的毫無母子之情嗎？

紅雪：一定是我中毒昏迷時，母親取下替我保存住的…啊！

△    紅雪突然一驚，驚慌的翻了翻包袱，急著找東西。

紅雪：怎…怎麼會不見了？不可能啊！

△　紅雪又在自己身上找了又找，就是摸索不著。　

明月心：什麼東西不見了？

紅雪：（急）我爹遺留下來的刀譜！

明月心：會…會不會是你娘取走了啊？

紅雪：沒道理取走啊！這刀譜我自小背得滾瓜爛熟，留著只是當念心兒，她知道拿走刀譜，也對我毫無影響，她要為難我的方法多的是，但絕不會取走我的刀譜！

明月心：（尋思）這就奇了！

紅雪：我問你！我中毒昏迷時，是誰送我回無間地獄的？

明月心：是葉開一路背你回去的啊！你…你懷疑他？你懷疑他趁你昏迷時偷走滅絕十字刀譜？

紅雪：不！他不可能對我做這種事！我只是想，我當時生死存乎一線，會不會是忙亂時，掉在路上，大家又十分慌張，所以完全沒有發現。

明月心：嗯！我也相信葉開不是這樣的人！

紅雪：（篤定）是！他就算撿到了，連翻都不會翻動一下，就會原封不動的拿來還我。

明月心：（笑）瞧！這麼相信葉開，還不承認他是你的朋友？

△    紅雪一笑，只能默認。

紅雪：我這就去找他！

△　紅雪紮好包袱，連忙離開。

 

場次	17	時間	日	場景	山居小屋
人物	翎兒、葉開、紅雪

 

△翎兒聞言大驚。

翎兒：什麼？那鬼東西是向應天的爪牙？

△    葉開解下鬼面具，喝了一口茶，有點驚魂未定。

葉開：哼！我早就懷疑那姓向的不是好人！

翎兒：可是…我們跟他無冤無仇啊！他為什麼要對付我們呢？

葉開：人一涉入江湖，仇冤自然找上身來，我在懷疑，很可能是因為我跟傅紅雪走得太近，他才會想先下手為強，他這樣做，只有用加證明他心虛罷了！

△    葉開將面具藏於床上枕下。

翎兒：(大驚)你是說…你是說…當年楊大俠的死…

葉開：他絕對脫不了關係！

翎兒：那我們趕快去告知傅紅雪！

△    紅雪此時剛好來到門外。

葉開：不行！這件事絕不能讓傅紅雪知道！

△    紅雪一愣，臉一沉，且不進門，忙躲在門邊。

紅雪：（OS）葉開什麼事不讓我知道？

葉開：傅紅雪這麼信任向應天，我要殺向應天的事，如果讓他知道了，我還有機會下手嗎？

紅雪：(OS聞言一驚)他…他要殺向叔叔？

葉開：（續道）向應天武功非同小可，但我只要練成滅絕十字刀，應該就可對付得了他了！

△    紅雪聞言如晴天霹靂，瞪大雙眼。

紅雪：（OS）什…什麼？他…他要練滅絕十字刀？

翎兒：可是滅絕十字刀的刀譜…不是在…

葉開：噓！這不能說，我會把握機會學好的，妳放心吧！我的事，妳別管，我問你，妳今天有沒有想我啊！

翎兒：（笑）沒有！

葉開：那該打！別逃！哈哈哈

△    紅雪如入冰窖，原本他該闖入質問葉開，但不知為何就是沒有戳破的勇氣…

△    紅雪魂不守舍的連連倒退，怔忡的離開木屋。

△    紅雪身後不斷傳來葉開翎兒的嘻笑聲，但他卻恍若未聞，忙然不知所措的一直往前走…　　

 

場次	18	時間	日	場景	山林
人物	紅雪

 

△　紅雪失神的一直往前走。

紅雪：（喃喃）他為什麼也想學滅絕十字刀？我的刀譜又是那裡去了？難道…難道…葉開真的…

△    紅雪怔忡不安的坐在地上。

紅雪：(拼命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的…我要相信友情！這世界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哥兒們…我要相信他！我不該懷疑他的…

△    INSERT 第十五集，紅雪與葉開雙戰李家兄弟畫面。

紅雪：（意外相挺）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葉開：（喜出望外）對！對！今天就讓你們兄弟，看看這對我們兄弟的厲害！

△    葉開與傅紅雪一起撲上，當場展開兩對兄弟的大戰。

△    回到現實。

紅雪：我好不容易學會相信別人，好不容易有了朋友…明月心說的應該是對的，可是…可是葉開他偏篇又…天啊！我應該相信誰呢？

△    紅雪內心陷於天人交戰之中。

 

場次	19	時間	日	場景	湖心木屋
人物	周婷、小雨、春嬸

 

△    小雨讀著醫書，春嬸挑揀著菜。

△    周婷則嘟著嘴，無聊的逗弄著自己的髮梢。

周婷：唉！好無聊！真是度日如年啊！等待的日子真難熬！傅紅雪要等到啥時候才復完仇啊？難道我要等到人老珠黃才上花轎嗎？王寶釧那十八年是怎麼度過的啊？唉！

春嬸：婷姑娘要是嫌無聊，那跟我下廚，露一手如何？

周婷：還沒嫁，就要我當一身油的黃臉婆，我才不幹呢！

△　春嬸拿著菜籃，笑著下廚去了。

小雨：那姐姐跟著我讀醫書吧！鬼爺爺寫的醫書很有趣呢？

周婷：那更是要我的命了，我大字又不是幾個，妳又不是不知道！對了！小雨！鬼爺爺上那兒去啦？

小雨：鬼爺爺去救大哥哥後，一直沒回來啊！

周婷：（跳起來）要死了！你怎麼都不講啊！

小雨：（委屈）妳回來就一直想著你的大哥哥，又沒提過鬼爺爺，我怎麼知道你也會關心他，再說，鬼爺爺最近常不在家，這很正常啊！

周婷：好啊！妳現在也學會跟我頂嘴了，你知不知道，鬼爺爺這次為了救大哥哥，可是耗了十年內力元氣大損啊！慘了！這老頭會不會累倒在半路，回不來啦？

△    周婷坐立難安。

小雨：那…那怎麼辦？

周婷：你跟春嬸和小三子好好呆在家，我去外頭找找！

小雨：可是…你那個明月心姐姐不是要你乖乖的…

周婷：哎呀！出去找個人，不會怎樣啦！

△    周婷慌急出門。

 

場次	20	時間	日	場景	郊道
人物	周婷、一心、樵夫

 

△    周婷延著郊道尋找。

周婷：鬼爺爺！鬼老頭…鬼爺爺…（納悶）奇怪！這條是回湖畔必經之路啊！怎麼前前後後找遍，就是不見人影？

△    一樵夫挑柴走過，周婷忙拉住。

周婷：樵夫大哥！你這幾天來來去去，有沒有看見，一個駝背的鬼老頭啊？

樵夫：駝背的鬼老頭？長怎樣啊？

周婷：（不耐煩）都跟你講駝背鬼老頭了，當然是又駝又老又醜囉！這樣也聽不懂！真是沒慧根啊！

樵夫：那…那他是有多醜呢？

周婷：（氣）沒你醜啦！

樵夫：喂！你幹嘛還罵人啊？告訴你，這道上我這幾日就沒看過一個人，沒准你要找的人，早死在外頭了！

周婷：你敢詛咒我鬼爺爺！欠揍啊你！

△    周婷掄起拳，拉著樵夫就打。

周婷：（氣得想哭）我叫你胡說！胡說！

△　樵夫被打得抱頭鼠竄。

畫面外OS：女孩家，這麼兇，不怕嫁不出去？

△    樵夫趁機逃跑，周婷惱怒回頭，竟是接連兩日不見的齊一心，。

周婷：(一愣)是你？

 

場次	21	時間	日	場景	郊野河邊
人物	周婷、一心

 

△    周婷就著河水洗臉，洗了一次又一次。

△    周婷就河水，照著自己的面容，一心在河邊看得有趣。

一心：別洗啦！再怎麼洗，也看得出妳氣哭了，眼眶那麼紅，想騙誰啊？

周婷：就…你眼尖！再說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一心：還在氣啊？就這麼關心妳鬼爺爺？

周婷：他已經出去兩天了，到現在卻還沒回家，叫人擔心死了！

一心：我也不見了兩天了，怎沒見你為我著著急啊？

周婷：你跟一個老頭子吃什麼醋啊？我幹嘛為你著急？看到麻煩就溜之大急，到處找不到人，現在沒事了，又出來說風涼話！我問你！這兩天你死那兒去了？

一心：去…去幫你的小紅找玉面神醫啊！

周婷：（沒好氣）不用了！我現在要找的是湖畔鬼醫，我的鬼爺爺！

一心：好！我陪你找去！

周婷：不要！男女授受不親，你一直這樣黏著我，萬一傅紅雪誤會我是隨便的女孩子，那我可冤大了！

一心：你把自己弄成個男孩子不就成了？

周婷：不要！為什麼我沒事要扮成個小子的模樣，簡直浪費我的花容月貌！

一心：你忘了你姐姐的話啦，你這樣大剌剌的出門找人，莫說遇見了流星冷月要送命，萬一碰到了明月心，妳屁股鐵定要挨板子！

周婷：（恍然大誤）對喔！那…那只好請你浪費我的花容月貌了！

△    鏡頭一轉。

△    周婷已改裝成一青年遊俠。

△    一心正在給她畫眉毛。

周婷：喂！不要把我的一對遠山黛給畫成粗煤炭了！

一心：不畫粗一點，不像個男的，別動！就快好了！

△    一心專心替周婷描眉，周婷卻發現一心髮鬢班白許多。

周婷：咦？幾天不見，你怎麼突然長一堆白頭髮了？

一心：(一愣)我...我長白髮？

周婷：你不知道嗎？你自己看看！

△    一心忙就河水一照，驚訝。

周婷：怎樣？沒騙你吧？

一心：這..這有啥好大驚小怪的，我本來就有白髮啊！這是遺傳少年白！

△　周婷走到一心面前端詳。

周婷：是嗎？我記得你以前沒有啊！

一心：你那有那麼注意我，一定是你記錯了。

△    周婷再細看一心。

周婷：奇怪！原來你額頭有皺紋喔！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老啊？

一心：（支吾）妳…妳就不能挑點好聽的說嗎？再說不幫妳找人了！

周婷：好！好！好！不說！不說！男人比女人還愛美，經不起人家說你老，呵呵！

△    周婷回頭就走，一心拉過白髮，看看白髮，又看看周婷俏麗的背影，不禁黯然神傷。

一心：一個紅顏，一個白髮，ㄚ頭，我們是越離越遠了……

 

場次	22	時間	夜	場景	楊常風墳
人物	白鳳、葉開、應天

 

△    明月高照。

△    葉開在月下舞刀，跟傅紅雪練的是同一套刀法。

△    白鳳在一旁翻著刀譜監督著。

白鳳：蓄意而不運勁，刀滯重而不輕划，意到勁到，破敵之要！

△    葉開一刀砍至，沙土齊揚，在地上砍出一十字窟窿。

△    葉開氣喘，汗流夾背，卻也露出欣慰的微笑。

葉開：我練得對嗎？

白鳳：初次上手，這已經算小有所成了，你爹地下有知，應該會感到十分欣慰的。看你，練得一身汗

△ 白鳳取出手帕，要替葉開拭汗。

△ 葉開卻扭怩的閃開，十分不慣，白鳳一臉失落。

葉開：我...我自己...回去洗洗就好了…妳…妳也該回去了！

△    葉開轉身要走，白鳳忙叫住。

白鳳：等一下！

△    葉開回頭，花白鳳將刀譜遞給葉開。

白鳳：你留著吧！以你的資質和武功修為，足以自修的！以後就不要我天天盯著你練了！

葉開：妳…妳不願意？

白鳳：是你不願意吧？

葉開：(低下頭)對不起…我想，有一天，我會願意的！

△　葉開轉身就走。　

白鳳：孩子！我多希望那一天早點來臨啊！

 

 

場次	24	時間	夜	場景	郊野
人物	應天、紅雪

 

△    紅雪坐在山石上，望月凝思。

△    應天入鏡，在紅雪身後漏出老謀深算的眼神。

△    應天帶著酒甕，故意飛身而過。

紅雪：（一愣）向叔叔？

△紅雪跳下山石，看著應天如電馳去的背影。

紅雪：這麼晚了，他孤身離開俠客山莊做什麼呢？

△    紅雪不及細想，展開輕功追去。

 

場次	25	時間	夜	場景	廢墟
人物	紅雪、應天、狂刀、魅影

 

△    應天提著酒甕來到廢墟，他注意到紅雪自後跟來，開始演戲，裝成無限感慨……

應天：大哥！你還記得嗎？今天是我們兄弟義結金蘭的日子……景物依舊，人事已非，你獨留小弟在人間，你在天的那頭，可還記得當年結義的那碗歃血酒啊…

△    應天撫著廢墟，十分沉痛

應天：大哥！你英靈不滅，今夜，就陪小弟再醉一晚吧！

△    應天提罈就灌，紅雪躲後面，看得十分感傷。

紅雪：數十年過去了，向叔叔對爹還是那樣的情義深厚…只是…只是李家兄弟的事，向叔叔為什麼要對我說謊呢？我這樣相信一個人，到底對還是不對？

△    一人影突然帶刀向應天砍去，應天舉甕相擋，甕破酒水四濺。

△    刀影縱橫，竟在地上牆上砍得到處是十字刀痕，那人使的竟是滅絕十字刀法。

△    那人回頭，驚悚萬分，臉上戴著鬼面人的鬼面具（狂刀所扮，衣服卻是與葉開同一套）

應天：你...這是滅絕十字刀！

△    應天醉酒，迭遇險招，紅雪躍出。

紅雪：向叔叔！我來助你！

應天：不！危險！你快逃！

△    應天故意撞倒紅雪，擋在他跟鬼面人之間，假裝護住紅雪。

△    應天背部被鬼面人打了一掌，鬼面人將應天扯得離紅雪遠遠的。

△    鬼面人背對著紅雪。

紅雪：放開他！

狂刀：呵呵！今日就讓你去陰曹地府陪楊常風！

△    應天突然躍起，要將鬼面人的面具扯下。

應天：你究竟是誰？

△    鬼面具被扯下，鬼面人又忙奪回。

應天：（裝驚訝）你…葉…葉…是你？

△    鬼面人突然射出兩柄飛刀，分攻應天及紅雪，兩人滾地閃開。

應天：啊！小李飛刀！

△    鬼面人趁機飛離。

△    紅雪奔來拉著詢問應天。

紅雪：向叔叔！你看到他是誰了！鬼面人究竟是誰？

應天：(裝為難)他…他…不可能！他應該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紅雪：你不說！我自己去查！

△    紅雪緊跟狂刀奔去。

　

場次	26	時間	夜	場景	山居小屋外
人物	紅雪、狂刀、葉開

 

△    紅雪追著狂刀扮的鬼面人。

△    鬼面人影著紅雪來到葉開住處，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    紅雪找不道鬼面人，看向小屋屏氣凝神。

紅雪：（臉一沉）葉開……

 

場次	27	時間	夜	場景	山居小屋內
人物	葉開、翎兒、紅雪

 

△    葉開也是回到家，翎兒自裡頭迎了出來。

翎兒：開哥哥！你回來啦？瞧你滿頭大汗的！

葉開：當然啊！我剛試了試滅絕十字刀法，你不知道，使這刀法，可費勁了！

△    傅紅雪來到窗外，聞言一臉鐵青。

翎兒：我當然知道啊！所以早就燒好洗澡水，等你回來呢！

葉開：太好了！你真是個可人兒！

△    葉開開始解衣，翎兒害羞掩袖。

翎兒：啊！你進去再脫衣服啦！真是…

△    葉開將懷中的刀譜交給翎兒。

葉開：千萬幫我藏好！我洗澡，刀譜可別弄濕了！

△    翎兒等葉開進去裡間，這才仔細看著刀譜。

翎兒：這就是滅絕十字刀譜啊？

△    翎兒想翻閱看看，窗外紅雪氣眼光一寒，刀已出鞘。

葉開畫面外OS：哇！翎兒！這水太燙啦！進來給我加點冷水！

翎兒：喔！馬上來！這藏那兒好呢？

△    翎兒忙將刀譜藏於枕頭底下，並用被子蓋住。

葉開畫面外OS：翎兒！　

翎兒：喔！來了！

△    翎兒急忙奔進屋去。

△    紅雪進屋而來。

△    紅雪翻開被子和枕頭。

△    鬼面具，和滅絕十字刀譜，靜靜的躺在月光下。

△    夜風吹來，翻動刀譜紙頁，啪啪作響。

△    紅雪又悲又痛。

△    時間過程。

△    葉開和翎兒嘻鬧而出。

葉開：你剛剛沒偷看吧！

翎兒：我才不想長針眼呢！喂！擦乾了身子再出去，免得著涼了！

△    葉開突然停止笑鬧，翎兒也愣住。

△    原來傅紅雪正拿著刀譜，斜眼陰側側的看著葉開。

△    葉開頭皮發麻。

葉開：傅紅雪！你…你…你都知道了？.

紅雪：（沉痛）給我一個解釋…

葉開：（愧疚）我無法解釋，我…對不起…

紅雪：（大叫）啊～～～～～～

△    紅雪一刀刺過，幾次不同鏡頭重覆。

△    刀！狠狠的刺進葉開的胸膛。

 

 

～本集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