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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的荒诞,让人想起另一个被历史持续嘲笑的文人——钱谦益,南明大势已去时,他背着骂名,跪倒在南京城外,保全了南京。
南明的命运,并非有一人即可扭转。史可法从一开始,他的努力都是困兽之斗。问题是,这种困兽之斗却以兽性维护自己的薄名!崇祯自杀前,还知道要李自成“勿伤百姓以一人”。史可法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可以为自己的理想牺牲,但是不能够以自己的标准要求任何人。
纵观史可法的一生,崇祯年间他并没有多少值得称许的业绩,但地位和名望仰仗偶然的机会在弘光朝急速上升。作为政治家,他在策立新君上犯了致命的错误,导致武将窃取“定策”之功,大权旁落;作为军事家,他以堂堂督师阁部的身分经营江北将近一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却一筹莫展,毫无作为。直到清军主力南下,他所节制的将领绝大多数倒戈投降,变成清朝征服南明的劲旅——门户之见,让后世文人为之吹奏,大作不顾史实的过分渲染。所谓东林党,全都是些职业化的党棍、政客。
▲乾隆御书史可法像手卷
顺治十年(1653),谈迁路过扬州,曾经专程到梅花岭寻谒史可法衣冠冡。回首往事,不胜感慨。谈迁在惋惜之中,想到了这个书生的实质——无能,但没有说出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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