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电钻声已经陆陆续续吵闹了一年,我想过各种理由替他们解释,可他们仍然居然会在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敲门且出口不逊,仅仅是因为我要挂一幅画。几度我都要冲到门口扇俩大嘴巴给那个不知所谓的傻逼,每每都被我的朋友家人摁在沙发上,致使我从未见过这个无明还欺负人的傻逼。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从物业规定的九点以外的时间开始装修,我们却要在这不被规定的八小时里翻来覆去的吞忍。听着24小时的电钻声,以十几年的装修经验我认为他们要把这幢楼拆了。
很多时候像我这样的人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刀子嘴还有豆腐心而已。别管中国人还是外国人,这世界上的无明的人都可以用一句来痛骂他们:蹬鼻子上脸。但同时我们要反思自己,谁让我们给了一个鼻子?其实人家只需要一个大腿,我们给那么多太多余。大腿粗还是大腿细都可以走路,而鼻子的大与小却与嗅觉无关,
我们觉得好闻或难闻不会与鼻子的尺寸相关,而那些注重味道且分不清味道的朋友们,只会因为我们的鼻子的尺寸而确定他们的味道。我们这些天生分得清是与非对与否的人,要不要因为满足朋友家人或爱人去整个容?可就算整了外形也不能指挥每一个细胞真挚的解析不是吗?
你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谁是你,这就是悲哀。或许这时间所有的人都可以一起朝起夕息,那么就没有了所谓的共融,而那样的世界是没有南北极没有地球那边的美国的,因为纬度决定不一样的一切,纬度决定了相逢或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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