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听说嘉兴日报社的“视觉和版式”在国内地市报里独占花魁,从社长到记者摄影技术不一般,这次出来随身只带了个小破傻瓜数码,没想到在乌镇经嘉兴日报主管发行的张总不经意的咔嚓,也能出这样令我很是自来美的片片)
刘原说:“我希望你们永远都不要看到我的锋利和勇悍。不要把我的谦和、悲悯、息事宁人视为懦弱。不要以为研究过了我的博客就了解我这个人了,我可以在瞬间变成另一个人。我只是不想伤及无辜而已。一旦驳火,孰强孰弱,你们比我更清楚。我不吭声,是因为我的慈悲,你们一定要感谢我的慈悲。”
北京现在的节气正是天高云谈。
早上7点醒了,抓起朱华祥的《新闻界》,朱早在205年就在《传媒》杂志上发表了《新闻的语言表达经验问题》,这是我来《传媒》后翻阅往期杂志读到的最好的传媒理论探索文章之一。
我曾经构思并动笔写过一长篇,其原型的框架是以郑强的创新激进和时述国的保守平稳打底,后来等再读朱华祥的《新闻界》我放弃了,以一个地市报的平台框架来写新闻界,难度太大,我又没有那么高的细节临摹水平,到了《传媒》工作后,走了许多城市,与众多城市报社的党委书记、社长、总编辑对话,无形中也令我揠苗助长地拔高了几许,重新动笔的念头不时蠢蠢,我一次次在仰望星空之后憋下。
50岁后动笔。
这是我第3遍读朱华祥的《新闻界》,十一回老家不经意间看到这本书,扉页里已经被小朋友用彩笔画着道道线条,我想起那是我推荐给小朋友看过,如今物是人非。
我记不得何时给自己个立下的规矩:每天要阅读6小时,传统阅读和网上各半,那天做不到就要狂补。这些日子的天南海北,我已经欠下了不知多少小时,月初在南京凤凰集团的旗舰店购进500大洋的图书还未拆封,而托香港友人在香港订购的史景迁、唐德刚等人现近代研究的书籍月末将捎过来。
生命是有限的,书却是无限多的。
天高云淡 心已远。
马松的诗句说——把天下道路走成了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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