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云

早上拜大拜的时候,一身晶晶汗,吃茶的时候也是,站着炒菜的时候也是,走到屋子外面更是。
只有蜘蛛清凉。
暑夏,做厨师的遭罪,做交警的容易开罚单,做主妇的想离家出走,做少年的脾气大。
爸爸说:这个时候,做饭的最辛苦。(那你还跟妈妈吵架。)
-----做我爸的头晕。


一早,天上就好多大白,有几朵还很幽默。
像胸口碎大石的奥特曼即将欺负人类大厦。
爸爸不听我的建议,结果茄架搭矮了,不得不往上再发展一层,没想到吧,茄宝们竟住上了二层小洋楼。
钻在茄丛里拍照,枝叶已经可以把我整个的藏起来,在想,有个小人儿带着就好了,就可以跟他玩躲猫猫, 就可以冲他做鬼脸,就可以喊:你来找我呀,你来找我呀。
可惜再也不会有人来找我了,孩子长大了,我只能想像-----
让小蚂蚁在胡子里爬的熊谷先生,想像他躺在长满青草的草地上,看着小虫子爬过去。
注视着绿色,一个人拥有全部的回忆,还有植物的心意。
上周那人回家,踏进园里视察一圈,最后丢给农婆我四个字:生机黯然。
我喜滋滋的回丢一句:母性太强,到哪都忙着展开繁殖,看来就差一头牛,几只鸡,一块水田了。
六月也像番茄。
七月会像红番茄。
小名:大壮,园里的第一只。
吃法很多,最简单的做法就是切细,少许油爆香,然后盖上生抽做糟头,下饭菜。
还有最粗暴的吃法,就是洗干净直接握在手里蘸盐吃,那人以前经常这么干,火辣汉子。
心理活动是:想山不见山,于是乎就借胃走山。
酸酸甜甜的山。
惭愧,笨娘永远只会用傻瓜手机,拍什么都要有光的条件,一旦天黑了就只能乖乖回家,跟夜空中的星月无缘。
偷拍的时候想到自己的双重身份:街头照相师兼---居家偷拍师。
孩子的睡容让我想起Gerard Darmon那首《And The Winner
Is》,得奖者是:生活,得奖者是:爱。
粉色心情小裙裙。
也是六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