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那口舒朗的喘息

事实证明我的山茶花花们还是更喜欢自己呆着,没我们在旁打扰,它们竟独自拥戴出了一位花王。
花王分三四个部分各自重瓣又组成一个完美重瓣整体,实实在在的一朵,宛如家里那波小号土碗,让人惊叹它那么娇小一个花蕾子绽放后竟有这般魔术效果,灵透透的充满。

连日,天天窝家里煮菜吃菜,吃菜煮菜,吃煮得都快要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每早,边听水浒边给家里地板消毒,养眼睛,午觉后,待眼神和精气神都提起来了,才往书堆堆里去刨那些不知购于何时至今都还未开封的陈年老酿,啊,梁鸿女士的那杯《中国在染庄》该存了两年了吧?还是三年?还有卡波蒂《盛宴易散》,张岱的《夜行船》,对了,还有伊夫林·沃的《故园风雨后》。。。它们存了不止两年了吧?竟想不起来它们是在什么样的机缘下被领回,又是在什么样的机缘下被落下?唉,每一本书冥冥中的命运。
不过,这些平日里的书债,适逢这蹊跷时日竟成了充足余粮,乐得我一阵惬意。
这富有书粮,又兼有口粮的日子,心下再要不定都要觉得可耻了不是?
下午,母子两个跑了趟超市,去给闹火锅荒的小子备牛肉卷。
出超市路上,N95憋得我一路小跑,但见,路上车辆、人流稀少,目之所及就像孩子作文里写的:原本车水马龙的小巷如今却没有了灵魂,也没有了当初的鲜活与温暖。
心下盼那鲜活与温暖,盼那口舒朗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