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尾,自制梅语告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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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尾,所见唯美的一天。
被腊梅定住了,被云鸽定住了,还被满树满枝的樱花蕾蕾定住了,
定在原地定成了云痴、梅痴、花痴,挪不动步子了。
这一段,每每走过腊梅身边,总会用一套自制梅语告梅说:闻到了闻到了,亲爱的小梅,闻到你了。
今天的你仍旧很香哦,明天也请继续这样香,后天如果可以也请继续......大后天......
小梅好像听懂了,一天一天继续香着,好像在等我一天一趟去跟她讲说梅语,表白我这神神叨叨的心迹。
唉!是太局限了吗?这一个劲的追着花花草草寻神搜仙的单方面的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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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岁尾的这一天心里挺烦,和孩子闹别扭了,两天了人家都不理人,永恒的主题皆迂回于他的游戏和我的焦虑。
改不了的自己的痼疾啊。每次都告自己说:算了,能不说的少说,可临了却还是又急又躁起来,
然后就是跟着情绪跑偏自己的言行,于是就变成了孩子眼中那个无知的蠢妈以及那个无限放大自己情感的大人。
如何理解一个孩子,在这样的情势与环境下?
如何建设自己相对稳定的安全感,不随流,不入恐惧怪圈,诸多诸多对自己的反思直问?
后来,把小子深夜发来的长信转给他爸,打算寻点秘方支撑,可不想这位长年不在一线的大王却只平静的丢来一句:他在成长,不用担心,让他自己静一静。
好吧,不担心,松开手,孩子需要静一静,当妈的我何尝不需要静一静。等我们都静定了这颗乱心,再来想法继续层叠下一轮的小心呵护以及某时某处的无心碰撞,捡拾这反反复复修练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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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请德敏去街对面吃了烤豆腐,准备着一个人跨年,看了一集奇遇人生,讲到赵立新和白举纲在冰岛跟当地艺术家一起制造精灵装置,其间,对小白讲述父亲一段,对施瓦纳妈妈独自一人生活创作岩粉画一段,以及冰岛人对自然的依存敬畏种种感到许多的震动。
那些深处自然奇绝的人们,如同雪野里简洁有力的石块,是顺应着风的磨砺,一点点变得融入、微小与柔和。
赵立新说:比爱情大的只有自然。我推一推改成:比爱大的只有自然。
可是我爱算什么,自然才是一切灵母,当我爱在生活里走迷双眼,我所需要的是从那里再一次的找回、减速与松驰,稍稍放下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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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娃在外跨年,不忘交待他爸给我打来电话,看来心里还是记挂着我这犯错之娘,感到明暖暖的安慰。
再过几分钟就要跟2019道晚安了,给累累的自己和小子一个拥抱吧,与往事干杯,与过去所有的不快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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