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枣树一样掉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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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爪槭怎么突然就美成了这样我却不知道?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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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出门去市场的时候身上已经炼得暖暖的,
今天加了点量拜了80个大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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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
感觉身体里流动着坛经,
湘云的花笺----
些山滴水,
还有琼英的莲花生大士七支祈请文,
这些最近的灵食,
这些也可以说是一年年养在魂里类似肌肉记忆的记忆,
如何微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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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微笑,
最近想得较多,
关于如何应对身体不断抵达的病与痛,
以及自己在学习它们的学校里,
四十好几的我还只是初学生的问题........
不过也好,初学生还有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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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的时候,
一溜儿就想写一首诗,
但似乎诗还在等神递给它一支羽毛,
递给它铺路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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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没的,
三个蛋和一个娃,
各人的命运各人孵,
好的坏的各各“扫花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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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各各也是缘起宝玉看贾蔷给龄官送那只玉顶金豆,
那只小雀,
然后回来就痛然领悟:
她们的眼泪并不是单葬我,
而是从此以后,
各人得各人的眼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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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周开始,
我园是恰如其分的颓下去了,
就像退潮的海滩。
在想,
植物们过冬,
我也过冬,
像枣树一样掉叶子,
这就是真实生命的命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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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
听小河的《锯子爱你》
《DiDi要》
《畅打腔》
《切朋友的生日》
《家家蹦蹦的做》
笑死我了,
小河这是要拿掉语言吗?
仅仅只是发出声音和曲调,
糅杂了秦腔、能乐以及京剧和噪音(对,可爱的噪音)是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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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还可以这样做音乐?
简直不要太愉快、太不可思议太好玩儿,
想起宝老师写波洛克时说的:之纯净之复杂之谦逊,
对---谦逊---再加一个之顽皮之幽默,
这就是小河这张《身份的表演》的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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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陪儿看了一集奇葩大会,
得庄子一猛句:
十年饮冰而难凉热血,
尔后听祖辛谈自己老父侯牧人先生那一代摇滚人最初的模样,
摇滚被老人家理解为病房里另一病床上的老农如何被命运击打而不屈,
只是为了给自己爱的人尽力减少些负担,
听得人眼里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