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着太阳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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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太阳3点钟会从楼缝里照进来珍贵的一个半小时就眯不住了,
忙忙的起来尾着太阳挪,
一边推雪芹,
一边打坐疗疗膝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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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膝盖乖起来了,
可眼神不太乖,
所以每天只敢推两三回雪芹,
一章半章坛经,
然后就用听书来补上被眼神耽搁了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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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听第二遍《走出非洲》,
借子仪舒服的声音重游凯伦笔下流动的恩戈山脉和非洲平原。
我想神一定是用他的神杖点了凯伦的手指,
才会借助一个女性对他造物的热爱来如此真挚的描绘他的所造,
他的版图,
他的小小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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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人是骆驼,
卡曼特神性一般的承受苦难,
以及土著敬畏式的勇敢,
顺随命运的生存方式,
我想只有深深理解了人类的初神部分或许才能涌动出凯伦笔下的洞察。
如同以文明之眼去看神投掷在大地上的一块石块一般,
那一时期的欧洲人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牵连起与土著的共生部分以及彼此的撞击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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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人不畏死亡,
他们和动物的色彩、移动、静止保持一致,
会悉心的感应风、领会动物的静谧,
因为土著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变化之中,
他们是变化的一部分,
是造物的有同时也是造物的无,
他们暂时还没有工业文明所造就出来的种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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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又听了几遍蒋月泉先生的《宝玉夜探》,
弹词唱道:
贾宝玉一路花街步,
脚步轻移缓缓行,
他是一盏灯一个人,
黑影憧憧更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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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书里宝玉黛玉宝钗几个正飞着情思巧斗呢,
正所谓情来情往,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梦一样的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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