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时,在小广场那边路遇猫一家。
偷拍它们时,小猫突然赠我以回眸。
动物的寂静有如坐禅,一点看不出它们夜里撕叫时的凶狠,又或者凶狠是它们的另一种禅。
在新家第一次做鱼,缺料少材,就用番茄加酱勾了浓浓的酱汁,竟然也好吃。
做鱼的时候,窗外常来一名蹲窗者,眼神近乎要穿透我和我的鱼。
当然,我也回看它,看人家这眼耳鼻唇组合得真是天然一派风流,又满是果绝,又带着生存的意志。
继六月以来的第二偷花,偷的是一枝云南人叫野辣子的花,顶着红绿果果,叶腰子里有风。
七月几乎整月雨,雨偶停时云就翻出来美上一美,手机拍不出的美。
看羊宝插果子,把我想偷果子的念又勾了起来,于是攒了几日胆潜进院里果断偷回。
插的时候,想着要好好插呀,不然对不起偷它时的焦心病,更对不起它。
7月8日的云,云痴总是能看到好云。
天小晴了几日,又可以走在云月里了。
云月入水,白瓷小缸是天。
连月雨后,草地上钻出好多淡叶竹。
我想插竹的宜处大概就是爽目吧,可是最最脑人处却也有一件:就是卷叶。
它们卷得何等之快,快过人的贪眼亦难以追求。
同学的女儿上月突然查出白血病,人生的无常总是一瞬之间。
血液科好多白血病的孩子。
都是些很小很小的孩子,天真顽皮的孩子。
在河边看见鲜嫩的瓜瓜和花花,想起宝玉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
这些瓜瓜也是女儿吧?也是水作的骨肉吧?
雨中的:妈妈爱。
婆婆从乡下带给我的女儿瓜,哦不对,看年龄应该是两位好诚恳的婆婆瓜。
16日,带爸妈和小轮子去大观楼透气,遇见满空筝舞。
石子地上一个老爷爷牵着一只美人筝。
一直等风不得,于是四处找风。
偶尔,风对了那么一阵,美人就飞上那么一飞。
执着的人不累,累也情愿吧。
筝下这人是累呢还是不累呢?又想,能如此一睡的人应该是个敞亮人吧?
路过:上树的大石。
想问:大石怎么想?大树怎么想?
大树和石说:其实我们无想。
偎光,想着光总有故事待解。
倚云,云默然的牵动变幻。
729暴雨后,满空是俏丽的白、飞扬的白。
脆质的白。
还有情意绵绵的白。
我眼中的另一种白:娃之白,或少年白。
买到憨憨土土的小苹果。
我说它是不亢不卑闯大城的小苹果,味道一点也不输给大苹果的小苹果。
密雨不断。
31日,小滴滴不知怎么搞的飘起来了。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然人间一切如常。
月将尽,小囡病房里又来了一家受苦人家。
妈妈和妈妈的妈妈带着一个白血病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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